【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篇)】(1-8)

                (一)
  看着爸安详的神情,我不知道我这做女儿的能给父亲多少安慰,只是那一刻
我期望着父亲早一天康复。
  上下班的时候,我尽量抽些时间陪着父亲,父亲的身体慢慢地好起来,他开
始试着下地走路了。
  有一天晚上,弟弟加班,弟媳妇又要照顾孩子,尽管自己上了一天的班,身
子有点疲累,但一想起父亲一人躺在医院里,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赶过去。
  「爸,吃饭了吗?」病房里只有父亲一人冷清地倚在床头上,心里一阵辛酸
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吃过了,刚才你弟弟带了点饭。」父亲宽容地笑笑。「你要觉得累,就回
家吧,我一个人能行。」
  「没事,爸。」我赶紧坐在床沿上,「你喝点水吧。」从暖瓶里到了一杯水
递过去。
  父亲赶紧坐起来,想自己端起杯子,可我固执地端到他嘴边,用着疼爱的口
气说,「还是我来吧。」
  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接受了。由于喝得仓促,有一些洒在他身边的被单
上,就在我端着杯子为他收拾时,父亲感觉到不好意思,争着拿起纸巾。
  「爸,给我吧。」
  「我来吧。」父亲固执地,我攥住了他的手臂,突然感觉到父亲一阵颤抖,
难道父亲对我一直有着那种感觉?要不为什么一接触到我就会反映的那么强烈。
我看着父亲躲闪的目光,他象一个初恋的男生一样那么羞惭。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爸,你要方便吗?」
  父亲迟疑着,终于点了点头。
  我弯腰从病床下拿起为他准备的夜壶。
  「别……」父亲不好意思地,「还是出去吧。」
  「你怕?」看着父亲的目光,我试探着。
  「我已经能下地了,小明,你扶我去吧。」我不知道父亲是有意躲着我,还
是不敢面对父女俩人单独在一起。
  父亲一只脚着地,挪移着屁股下床,我赶忙扶过他,父女两人慢慢地走向病
人专用卫生间。
  「你在外面吧。」看着里面有人,父亲站在门前对我说。
  我不答,却扶着他不让他进,他不好和我争执,就由着我,直到那人走出来
阿。
  「里面滑。」那人看了我们一眼,好心地提醒。
  「谢谢。」我主动地打着招呼。
  看着便池上贴着「前进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就觉得好笑,这宣传贴在这
里恰如其分。
  站在便池的那一刹,我想探知父亲对我的态度。
  父亲站稳了,回头对着我,「你出去吧。」
  我却走到他身边,嘟着嘴看了他一眼,「傻爸,我是你女儿。」
  不容辩驳,我弯腰替他解着腰带,「我,我……」父亲涨红了脸,看了下外
面。
  「女儿又不是第一次,就是被人看见又怎么了?」我小声地说着,替他脱着
裤子,他推着我的手,「我,我自己来。」说着手伸进内裤里,哆嗦着往外拿。
  可毕竟还是身体虚弱,再加上我在一边精神紧张,他哆嗦着差一点歪倒。
  「爸,你看你,就是逞强。」我赶紧扶着他,「还是我来吧。」手伸进去,
握住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到一股熟悉和亲切感,也许这个东西曾经在我新婚
不久的时候进入过我吧。
  往下拉了拉他的裤子,软软的握在手里,第一次有点遗憾,难道它真的不会
再有以前的雄风了?那种硕大、粗硬的凌厉作风曾经让我无数次的在梦中出现。
就在我拉出的过程中,父亲居然一下子勃起了,硬硬的直顶在裤门上。
  惊喜带着一丝羞涩,让我不觉红了脸。扭头看我父亲,他正依在我的身上低
头看着。手里不觉握紧了一下,心扑扑地跳着。
  就在这时,听到门口走路的踢踏声,刚刚拿出的手就迟疑了一下,进来的却
是垃圾工,迎面碰上她看过来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一下子扒拉开我的手,大概那女人也看到了,却是见怪不怪,倒下垃圾
走了。
  「不让你来,你偏来。」父亲埋怨着。
  「怕什么,你是病人。」这次我是强行来的,「在病房里,你拉屎拉尿还不
是别人伺候呀。」
  父亲听了,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的理由能站住脚,况且他那东西已经握在我
的手里。
  看着那东西紫黑紫黑、怪模怪样的,不自觉地竟然往下掳了一把,跟着看到
鲜红的血管一条一条地绷在那里。同时轻轻地听到「嘘」了一声,跟着那东西跳
了一下。
  「小明……」父亲似乎舒了一口气,「还是给我吧,这样爸尿不出来。」
  我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你还介意呀,女儿又不是没见过。」这句话是
脱口而出,不知道在父亲的心理是怎么想的,我是指婚后见过丈夫的呢?还是指
几年前和父亲的那次同房?
  我看到父亲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就保持那个姿势,等待着父亲。
  「还是不行。」父亲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腼腆地说。
  「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动了一下。
  父亲紧张地往后退了一步,捏着他的手很自然地往前掳。
  「不行,这样……」还没等父亲说完,跟着手又往后送了一下。
  硕大的龟头在掌心里蹦着,蹦得我脸红心跳。
  「爸……」斜眼去看父亲,他的脸色已成了猪肝。
  似乎很期待的神情,让我一时间下了决心。往下攥了攥,轻轻地套掳着。
  「啊……小明……小明。」父亲念着我的乳名,腿紧张地夹了夹,也许他没
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作出这样的动作。
  一时间,卫生间的温度上升了,父亲的手很自然地按在我的头发上,我感觉
到他的大手拱进我的发际间。
  很仔细地替父亲翻掳着,让那硕大的东西在手里穿来穿去,穿的我的心都颤
抖了。
  「小明……」父亲的气息很粗重地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到他压低了自己的
身体,两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按在我的肩膀上。
  「爸……」我的声音变得很甜腻,食指肚在父亲那连接包皮和龟头的系带上
揉搓。
  渐渐地两只手从我的肩侧滑下来,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地等着那个时
刻。
  犹豫着在我的肩胛骨上停留,长长的手指往下爬着,爬得我的心受到强烈的
煎熬,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红的没法看,低下头,把父亲的又往外拿出一公分
肩际的发丝都耷拉在父亲那里。
  「啊……」父亲发出长长的一声,从喉咙深处的一声低吼。跟着手急剧地爬
下,按在我高高鼓鼓的起伏的胸脯上。
  我知道父亲此时最大的欲望是什么,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我对于男人不再陌生
尤其和父亲经历过那一夜,说真的,有时对于父亲我已经超越了父女之间的感情
多少个欲望之夜想象着父亲进入高潮。
  「爸……」抬起头用女人的眼神看着父亲,流露出此时才应该有的风情,我
相信父亲在我的目光里会加剧他的动作。因为那是女人用来柔化男人的最直接的
武器。
  「小明……」他的喉结强烈的动着,听得到吞咽唾液和肉体的焦渴声。他的
手已经在我的那里揉搓起来,这是多年来已经期待的。
  就在父亲解开我前衣的纽扣,想从绷紧的乳带上伸进去时,突然听到一个声
音,「是不是有点憋尿?」
  惊讶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主治大夫。
  「老……老是尿不出来。」父亲倒也机智,手快速地从我的胸部拿开,由于
受到惊吓,原来硬挺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软下来。
  「老是这个样子……他一直这样?」主治大夫的目光盯在我脸上,使我尴尬
的心情顿时变得紧张,两手不自觉地放开,父亲萎缩地缩回去。
  「有时好,有时这样。」不得不随机应变,刚才的热血沸腾一下子降到冰点
伴随着阵阵担心。
  「哦。」疑惑地走过来,熟练地拿起父亲的东西,两指夹着,看了看,我看
到父亲的那里像一个婴儿的头在医生的手里摆动着。
  「是不是他以前不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他问。
  我怎么知道,没治,这样的事,你问做女儿的,我不知怎么回答。
  「哦。」医生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失言,「还是查一查吧,或许是前列腺肥大
吧。」他大概明白这个问题不该问我。
  这次轮到我关心了。「那很难治吗?」
  「如果真是的话,考虑做手术。」医生说得很轻松,本来任何病一到了他们
眼里都无足轻重。
  父亲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忐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就这几天这样。」他的
声音明显还带着颤音。
  医生看了看我父亲,「那可能是身体因素。」然后转过身对着我,「你多观
察一下吧。」对着我摆弄着,翻看着父亲的包皮,「你看看,一点都没有勃起的
迹象。」这些医生真要命,一点都不知道避讳,还要做女儿的我多观察。
  说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看着我面上有点尴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有别人在面前,有点紧张。」他扒拉开父亲前面的裤子,「放松!
放松!」
  父亲面部抽搐着,当着外人,又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他也放松不下来,
况且还有刚才那场惊吓。
  「你现在就考虑你是病人。」
  「我觉得现在……现在没有尿意了。」父亲无奈地说。
  「看,还是紧张,老人家,在你面前除了医生,就是你的儿女,你还有什么
心理负担。」他说完,放开手,我看到那东西象一个蚕茧子一样萎缩着,失去了
生命力,「帮他束上吧。」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过来人,又是你父亲。」他责备着我。
  骂得我心里好像有鬼,不得不趋上前,把父亲的东西掖进裤子里,帮他提上
阿。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顾虑,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碍,还怎么说服病
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从卫生间到病房并不远,却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觉得象是走了很长的路,也许
是心理作用吧,毕竟和父亲的龌龊被人看了去。
  「爸……你是不是真的很紧张?」看着父亲半躺在床上,小声地问。
  父亲的脸红红的,「那个状态,怎么?」
  想起刚才父亲的硕大,怦然心动。为什么我在一边,父亲就勃然而起?
  「因为我?」掖着被子,看了父亲一眼。
  「我……我也不知怎么的,你一伸进去,就那样了。」娇羞地低下头,想象
着父亲对我的态度。也许没有我这个女儿,他那里是好的,至少会小便正常。
  「小明,我是不是不好?」父亲抬起头,目光游弋着。
  「傻爸,说明你很有能力。」替父亲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发丝,心底里竟
然有一丝喜悦。父亲会为我而冲动不已,他甚至在最虚弱的时候勃起。
  「还说明你女儿漂亮,有魅力呗。」故意逗着他,笑吟吟地。
  谁知父亲结结巴巴地红了脸,「小明,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把我的话当成
「见色起意」了。
  「爸不是见你漂亮才那样。」他不知怎么表达清楚,「就是因为你……」
  一阵惊喜,回头看了看爸,「真的?」
  父亲在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老爸,你真好!」抱住了父亲的头快速地亲了一口。
  「就因为我是你女儿?」怕被我骂的父亲萎缩地低下头。
  「是我不好,见了你就冲动。」
  真想这会子看看老爸那里,眼光熘向门外,但毕竟是在医院里,强压那股欲
望,「亲爸,你喜欢女儿,是吗?」多年前,你就对女儿有所表示了,为什么现
在又躲躲闪闪的了?
  「爸……爸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多年前,你在女儿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趁着酒意,强行进入,然后
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女儿的期待和怨恨置之不顾,可现在女儿想重温一
下父女亲情,你却畏缩不前,你当年的勇气和雄风哪里去了?
  低头和父亲同一个高度,细声地告诉父亲,「那一夜,你让女儿……」怨恨
带着失落,却看到父亲无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该……小明……爸一直想向你……」父亲的声音里充满着自责
和不安。
  「向我?」多少个日夜回味着、咀嚼着,翻来覆去地重放着父亲那莫名其妙
的动作,期盼着父亲最终给我一个说法,可今天父亲终于肯对我说。
  「爸没脸见你。呜呜……」他诺大的汉子呜咽着,让我这做女儿的心疼不已
阿。
  「爸……」想捧起他的脸哄他、安慰他,倾听一下父亲多年隐藏的那个秘密
当时他究竟缘于何故,向自己的亲生女儿迈出了那一步。
  「爸不是……不是人。」父亲抽噎着。
  「亲爸,傻爸。」捧起他的脸拍打着,像哄孩子似地哄着他,「你是一个正
常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用手擦掉他脸上的泪痕,「无论你对女儿做什么,
你都是女儿心中的父亲。」
  「真的?」
  「还能有假吗?女儿这些年不是好好的,没有因为……」话到嘴边又咽了下
去,「你做的那些,女儿都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女儿永远忘不了。」
  「那你不恨爸?」
  轻轻地笑着,「恨你什么?恨你给女儿快乐?傻爸!」
  捏着鼻子给他一个笑,「女儿……」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
  「妈妈,妈妈。」
  起身迎出门,「小东西,你怎么来了?」
  「爸爸和我一起来的。」诗敏甜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
  「来,老婆,我给爸做了个鳖汤,快让爸趁热喝了。」接过丈夫递过来的饭
煲,看着丈夫关心地坐在病床上。
  「好点了吧?爸。」一身警服的丈夫显得高大威武。
  「好多了。」父亲挪了挪身子,腾出空来让女婿坐下,脸上有点不自然,可
能因了刚才的话题。
  「你怎么有空?」
  「嗨,哪里有空,这几天任务紧,连晚上都得加班,这不,诗敏,今晚就由
丽明带。」丈夫歉意地笑笑。
  「噢,我说怎么这么有孝心,原来是另有企图。」怕父亲心里老是有疙瘩,
就数落着丈夫。
  「什么企图,你老公不是因为那些破桉子嘛。」
  他一口一个老公,弄得我担心父亲吃醋,偷眼瞄了一下,果然父亲脸上不尴
不尬的,就赶紧想打发他离开,省得父亲心理落寞。
  「好了,别贫了,记得抽空来看看。」
  老公没想到这次我这么通情达理,就嘻嘻哈哈地,「记得,老婆,完成任务
后给你犒劳。」
  「去……去……徳性。」
  生气地没去理他。丈夫意识到自己在岳父面前口无遮拦,一脸无趣地走了。
  看着丈夫的背影,想起父女刚才的话题,忽然就有一股歉意,虽然是多年前
的事,但在我心里仍然有一股阴影挥之不去,男人最嫉恨的就是女人的不洁,若
是丈夫知道我和父亲的事,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我去给你温温吧。」两手捧着饭煲,感觉的有点凉,嘱咐着女儿,「别到
处乱跑。」
  「将就着吧。」父亲不愿再麻烦我。
  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很舒爽,没想到这些年父亲还一直惦念着我,虽然自那
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但在父亲的心理还一直留有我的位置。
  在饭店里交了钱等待着煲好汤的时候,随便浏览了一下菜橱。
  「服务员,这是什么?」牛筋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牛鞭!」服务员热情地介绍着,「滋阴壮阳。」
  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颤,早就听说这个东西功效很好,只是不知好到哪里,
病中的父亲或许需要好好地补一补,想起那句「吃什么补什么」,就忽然想到了
父亲,那种粗暴、凌厉的作风令我难以忘怀,也许这个加上鳖汤会令父亲雄风不
减。
  就随口说道,「来一盘吧。」
  在菜厨边来回地走着,担心碰到熟人,希望菜上来的快点,连催了几遍,在
服务生包好后递过来时,连忙拿起饭煲回了医院。
  「这么久?」父亲看我风尘仆仆地,欠了欠身子。
  我拿起湿巾为他擦了擦手,「炒了个菜。」
  「还炒什么菜。吃这个就可以了。」父亲总是怕麻烦我。
  「那怎么行?你这么虚弱,需要补的。」
  父亲没说话,看着我打开饭煲,热腾腾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妈,我也要吃。」女儿在身后嚷着。
  「一会。」
  「先给她弄点吧。」父亲到底还是疼孙女。「来,姥爷给你吃。」
  「你吃那些吧。」我盛了一点地给女儿,让她坐在小凳上。
  小心地敞开纸袋,嘱咐着父亲,「把这个也吃了。」说完,就有点不自然,
怕被父亲看出什么来。
  父亲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这是什么?」
  「牛鞭!」娇羞地希望父亲理解我的意思,「人家说滋阴壮阳。」
  父亲的眼神里就有了一点希望,送到嘴里,细细品着,感激地看着我。「吃
这么些,上火。」
  「上火,上火有人给你消。」脱口而出后,又感到后悔。
  父亲不说话,只默默地喝着鳖汤。
  父女两个一时都沉默起来,我知道这个时候最需要打开父亲的心结,况且这
些年他一直以为我对他心有成见。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句,「爸,你知道那一夜在女儿的心里……」就被不
懂事的女儿打断了。
  「妈……我还要。」诗敏喝完了汤,端着碗走过来。
  「小敏,听话。」我舀了一勺,「这是给姥爷养病的,妈再会给你弄好吃的
阿。」哄着女儿坐在凳子前。
  「那姥爷吃了,是不是就好了。」奶声奶气地。
  「嗯。」
  「那我不吃了,给姥爷吃吧。」女儿懂事地把碗推在一边,做好了不吃的姿
势。
  「吃吧,诗敏。」父亲疼爱地说,「姥爷这些就够了。」
  「是吗?妈妈。」女儿仰起脸问我。
  刮了女儿的鼻子一下,「是的,小人精。」看着女儿甜甜的笑容,心里漾起
无比的幸福,女儿竟然能这么天真烂漫。
  没想到天真的女儿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机,「姥爷吃了有力气。」
  「好、好,诗敏,姥爷有力气。」父亲高兴地说。
  回头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一直在看我。他是不是听了外孙女的话,联想到
了我?有了力气,自然会……想起卫生间里的情景,脸一下子红了,难道自己竟
然存了私心?让父亲重振雄风?
  「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我?」父亲小声地说。
  「是。」刚起的思绪被打断了。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爸不可原谅。」
  从父亲的表情里,我看得出,一个作为父亲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儿所作出
的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悔恨。当然如果女儿不原谅的话,那今生断定的就会是父女
亲情。
  「你知道那一夜女儿念念不忘。」我选择着语言试图和父亲沟通,只是不敢
太直接、太直白,那样我做女儿的也显得过于淫荡。
  「小明,我伤害了你。」父亲端着碗的手颤抖着,「后来我就后悔,后悔我
不该和你睡在一起。」
  「你后悔了?」我反问着,看着他。
  父亲点了点头。
  「懦夫!」我骂了一句。一个男人强行沾污了女人的贞洁,竟然在多年后对
这女人说他不该。
  「你知道我怨恨你什么?你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希望,却又冷落了我。」
  「……」
  「那天早上,我多么希望你能回来,你知道,你燃起一个女人的希望,又亲
手浇灭了。」
  「我……」父亲张口结舌,瞪大了眼睛看我。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他对
我的伤害会令我长久地憎恨。
  「回到家后,我曾经无数次地期待着,期待着你再次到来,哪怕来安慰安慰
我,建军不在的夜晚,我就念着你,希望你出现。」
  「小明,你真的这么想?」哆嗦着手,流露出无限的喜悦。
  「你还要我怎么想?还要我去……勾引你?」怨愤的语气,流露在外。
  「不,闺女,爸看你不言不语地离开,怕伤了你,后悔死了,那早上,我在
你的门口来回了几趟,就是想听听你的话,哪怕是一个眼神,爸也会心满意足。
可我……」他低低地诉说,「我以为你在屋里痛不欲生。」
  「你就是一个懦夫!」毒毒的咒语,怨恨的眼神,亲手撕下女儿内裤的时候
你想到了这些吗?一次次地进入,一次次地欢爱,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里毫无
遮挡地倾泻,你的良知哪里去了?
  「爸是懦夫,爸是懦夫!」父亲表白着,惋惜着。
  「女儿若不是婚后,你就始乱终弃?你想到一个女人被你燃起希望而后无尽
地期待吗?」想起自己落落寡欢,独自回家,在丈夫的床上一遍遍回味父亲的粗
大,父亲的雄壮,又一次次地受到冷落,受到遗弃,暗自流泪。
  「我……我怕酒后乱性,你无颜面对丈夫?」
  「那之前为什么不怕?」一千个理由,一万种解释,都不会融化一颗受冷落
得心。「一个男人做出来了,就要对女人负责。」
  「小明,爸对不起你。」他流着泪说,痛悔着自己的行为。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是我爸。」言外之意,你有权利这样做,谁叫我是你
的女儿?若是换了别人,我能忍受得了?拼死拼活,我也会讨个说法,你想要就
要,想丢就丢,把我当成了什么?
  「嗯,我是你爸。」父亲听了这个称呼,忽然低落下去。
  我怕他又误会了去,想了想就说,「可你要对我负责。」
  「我……」抬头看了一眼,却碰到我娇羞的目光。
  「傻爸!」一个眼风足以让父亲销魂。「赶紧吃了吧。」
  「嗯。」父亲听话地夹着菜。在喜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永远是弱者。
  「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买这个?」巧笑着看父亲,一副憨憨的模样。
  「就是想让你……让你强大!」
  「小明……」
  「告诉你,老爸,女儿喜欢那夜。」低下头,一份羞涩,一份胆怯。
  「傻丫头!」父亲憨憨地开心地笑着,大口吃着牛鞭。
  「妈妈,什么是牛鞭?」诗敏瞪着大大的眼睛问我。
  父亲和我互相看了一眼,「牛鞭就是让姥爷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眼睛扑闪着,稚气的眼神看着我,后问道:「那姥爷好了,是不是就可以照
看我了?」
  「嗯,姥爷好了,天天抱着我的小乖乖。」父亲说完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
他是否暗含着我是他的乖乖。
  「诗敏,吃饱了,就睡吧,让姥爷休息。」
  女儿听话地爬上床,然后蜷起来问我,「妈妈,今晚你和我睡吗?」
  「当然,妈妈和姥爷说会儿话就过来。」我拍了拍女儿的小脸蛋,疼爱地说
道。
  收拾完屋里的一切,护士过来查完房,看着熟睡的女儿,心里释然。
  谁知这个时候,女儿竟然翻了个身,「妈,陪我睡吧。」
  「好,诗敏睡觉觉。」轻轻地贴着女儿躺着,一股温情溢上来,诗敏乖巧地
用小手搂抱了我,脸偎在我怀里,这个姿势最容易唤起人的母性。一时间,房间
里只有母女亲情。不知不觉竟沉浸在温馨的夜里。
  「小敏睡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听到父亲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回过头,看着父亲,从女儿身边撤出身子。
  「刚才喝了点汤,有点……」
  「噢,我来。」理了理头发,细心地坐起来,便走到父亲床前。刚才在卫生
间里没有尿出,又喝了那么多鳖汤,肯定会小便。低下头,从床底下拿出便壶。
父亲往下坐了坐,自己褪着裤子。
  我弯腰抱起他的臀部,往上抬了抬,裤子褪到屁股上,「我自己来吧。」父
亲伸手到里面,悉悉索索地摸着。
  我把便壶放到他撑起来的腿间,试着对准他的。
  隐隐约约地看见黑黑的一片,软巴巴的,根本不是下午的情景。
  「好了吗?」
  「还没有。」父亲又往下坐了坐,裤子完全褪下来。根本没对准,我急忙低
下头,伸手进去,握住了,软软的,放到便壶嘴上。
  「小明……」父亲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点不好意思。
  又是下午的情景。「还是尿不出?」
  「刚才你没弄,还好。」父亲小心地说。
  「你呀,还像个小孩。女儿怕什么,还不是你这里出来的?况且……」我剜
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我就是有点紧张。」
  拿起父亲那东西,在手里翻过来,却突然见那东西苏醒了似地,一点一点地
胀大。想起刚才父亲的话,见了我就冲动,脸一下子红了。
  伸手握住了,用了点力气捏着,父亲竟然憋红了脸。
  「我自己来吧。」他强挣着,想自己小解,却被我满把攥住了。
  「小明。」父亲冲口而出,也许怪我这个时候不该再这样,也许恨自己不争
气,竟然面对女儿起了色意。
  「是不是想女儿了?」小声地问着,抬头看着父亲的眼睛。
  父亲没有直接回答,「也许那些东西起作用了。」他小声地嘀咕着。
  「这么中用?」惊喜中带着讶异。却见那东西在手心里急剧地增长。
  「上火。」父亲忽然冒出一句。
  羞涩中不知怎么回答父亲,心扑扑地,就想起对父亲的承诺,「爸……」扭
捏一下,斜眼看着他,却看见父亲正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你坏!」跟着一握,掐在那紫胀的龟头上。
  「嘘……轻点,小明。」父亲抽搐了一下,眼光中却露出一丝喜悦。
  「就不!」固执地口气带着女儿特有的霸道,不容父亲置疑。手下的力道显
然又加了几分,圈住了往下掳着。
  「小明。」父亲摊着两腿任由我动着,脸上满布着痛快的皱褶。
  「坏爸,上火了,想起女儿。」贪婪地看着那奇形怪状,多年前父女在黑暗
之中成就了许多欢乐,而今却是女儿一意孤行地让父亲重振雄风。
  「那鳖汤加上牛鞭。」父亲咕噜着。
  一提到「鞭」,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激动起来,父亲这里不也是鞭吗?可这个
鞭却不是送到嘴里的,而是……想到这里,下面竟不自觉地潮湿了一片。
  看着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越变越大,意识里突然想起新婚后的那一夜和父亲
的感觉,真的比他的大,就连龟头也比丈夫粗壮,好奇心促使着我两指圈起来捏
着那皱巴的包皮一翻到底,却感觉到父亲全身一阵颤抖,两腿竟然蹬得直直的,
跟着轻微地「啊」了一声。
  讶异地用眼瞟了父亲一眼,却看到父亲满脸的专注和享受。
  坏爸!你怎么就对女儿起了色心,竟连在病中都不放过。想起小时候看到牛
交配的的情态,不觉向往着,意识里,父亲那硕大的东西彷佛渗透了牛的一切,
在自己里面穿插。
  「爸……不会是牛鞭吧?」意念中的东西竟然脱口而出。
  「怎么……怎么会呢?」父亲显然被一波一波的高潮冲击着,连说话都断断
续续,「是爸的。」
  溷帐爸爸!难道女儿不知道是你的?可那也不能叫鞭,叫……脸上热辣辣,
羞得难以说出口,手上更快地掳动着,那硬得跟捅火棍似地东西,条条血脉绷起
着,一丝亮亮的液体从马口里溢出来。
  「小明,给我。」父亲的眼光贪婪地盯着我的胸部,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目光
天哪!这个姿势太诱人了,低胸的领口,让两只雪白的乳球滚出来,由于是俯着
身子,一只胳膊撑在床上,另只手不得不前伸着快速地掳动,这样将两个乳房挤
上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再加上青春少妇的丰满,简直就是勾引。
  坏爸!就知道看女儿那里,看着父亲热切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身
子。
  「就要那样。」原来靠在床头上的他起了起身子,眼光直接侵入了我的胸口
阿。
  刚想直起腰送过去,听了父亲的要求,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那道浅沟,不得
不爬下去。
  眼直直地,彷佛一下子看个透底。
  随着喉咙里一声吞咽,大手就伸进去。喜悦加上满足,让父亲的的眼光变得
色迷迷地。天底下的男人呀,真的那么迷恋女人的身体,女人的乳房嘛?
  从中间划过去,粗厉厚重,跟着海底捞月似地,从下面托起来,感觉少妇的
沉实。「这么大!」从心底深处的一声惊叹,让羞涩和自信在心中荡漾。
  「爸……」
  抓捏了几遍之后,两指捏着奶头,看着我的眼睛,揉搓。
  连身体都兴奋了,下身急剧地裂开,意识里空洞洞的,期待着父亲的侵入。
  「小明……」嘴里叫着我的名字,眼睛里却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膨
胀,这么硕大?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想说,因为你,因为你玩弄着我的身体,玩弄着女儿的私
密。多少年梦寐以求,多少年心思如水,而今,女儿终于在您的玩弄中瓦解。
  那东西一柱冲天,从父亲的腿间直指我的胸部,马口一张一合,如婴儿的乳
唇,鲜嫩。终于父亲的喘息粗重而奔放,他不甘心地从我的乳带里往下掏摸着,
连同女儿的欲望一起绽放。
  奶头已经从耷拉下的奶罩里脱出,父亲的两手捧着,一口口吞咽着口水,将
我的两个半球捏成各种形状。
  再次加快了速度,另手从父亲的屁股间往上,直到两只硕大的抖动的春蛋,
握住了,配合着手的套掳。
  「小明……小明。」父亲连同屁股往上挺动,似乎寻找更多的着寄托,寻找
着最后的结合。
  「给我……给我……」恨恨地、无所依托地将我的奶房揑得扁扁的,牙齿咬
得格格响,两脚搓着床铺,他似乎要爆发了。
  「把奶子给我,给我。」父亲脱口而出,直呼其名,向我这个做女儿的要着
女人的东西。大手熟练地从上倒下捏得我生疼,似乎想要把我吃掉。身子往前探
了探,让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我的身体。
  「啊……啊……」两腿直直的绷着,脚用力地蹬着席子,却将我的奶头拉得
直直的。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直射到我的脸上。
  又是一股,比先前减弱了,却是流线型的,随着弧势,溅落在我的口唇间。
  「啊……」舒服开心地对着我一笑,两手将我的奶房捧着,「对不起!」一
丝不好意思从脸上划过,男人的亢奋瞬间消失。
  真的好紧张,好刺激,尽管身体没有发泄出来,却经历了世间少有的一幕惊
心动魄。
  「擦擦吧。」父亲歉意地从床头拿过卫生纸,替我擦着脸上往下滴答的精液
阿。
  「都出来了吗?」小声地问着父亲,低头看着那东西渐渐地萎缩下去。
  「出来了,只是弄了你一脸。」
  接过父亲手中的纸巾,从嘴角擦过下巴,一股青草味儿溢出来。
  「有没有弄到床上?」低头看着蔫头巴脑的鸡巴,弄了父亲一裤子,从床头
抽出一卷纸,重新擦干了粘湿在裤子上的那些,连同黑葱葱的阴毛附近都擦遍。
这时才感觉自己的底裤上凉凉的。
  一丝遗憾,一丝不甘,转身背着父亲,把纸巾送入底裤里,从里到外擦了个
遍。
  父亲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着我弓腰、擦拭、提裤。
  「是不是……」笑眯眯地带着色迷迷。
  「都是你。」一声娇嗔,眉眼里就有嗔怪的意思。
  「湿身了?」父亲干脆说出来。
  「嗯。」轻声地答应着,听在男人耳朵里却是无比的受用。
  「意犹未尽。」父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岂止是你!女儿还没进入意境呢。转过身,看着父亲有点疲倦的神态,伸手
替他掩了掩被子,「多了会伤身子。」叮嘱与关怀,让眼前的男人一动。
  「死亦足矣。」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许说傻话。」言语间送出无限关心。
  「小明,你终于让爸还了那个心愿。」
  「什么心愿?」明知故问,是想让父亲表明心迹。
  「春风二度。」
  「傻爸,春风年年有,良宵夜夜来。」
  「可爸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也许感叹自己的年龄和体力,也许是一时的心
境。
  「又说傻话,刚才不是……」说着盯了他一眼。
  一阵酥麻,一阵回味,父亲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只是未得佳境,就
一泄如注。「爸,爸想的是,浪蝶戏春,狂蜂穿蕊。」
  「爸……」越说越下流,羞涩顺着面颊铺满了脖颈。比起那句粗俗的市井之
语更让人动情,想不到父亲竟然用这样的语言向我表达。两腿不自觉地颤抖了一
下,刚才爆发的欲望如潮地泛滥。
  春你戏了,还愁穿蕊?
  「女儿,女儿明天再去买些牛鞭。」还能怎么说?说了这些,尽管脸火辣辣
的,也只得低声地告诉父亲,女儿,女儿总不能软语求你,求你做父亲的采花戏
凤。
  「恐怕……」父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恐怕鞭长莫及。」
  还要怎么及?一根牛鞭,你就让女儿为你湿身,再加一鞭,女儿,女儿还不
得横尸马下?刚想安慰父亲,却听得女儿诗敏:「妈……妈……尿尿。」
  刚伺候好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老一少,让我……
  「妈来了。」女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小脸蛋红红的,看着让人喜欢。伸手搂
抱了,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如既往地托起来,分开她的两腿。
  女儿的两手从后面攀着我的脖颈,眼睛扑闪着看着自己的姿势,这个时候,
忽然意识到父亲的存在,就这样分开女儿的,对着父亲把尿?
  听着女儿淅淅沥沥的声音,心里不知道父亲现在正在干什么,终于忍不住,
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天哪!他竟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外孙女那里。该死,女儿的你
已经看了,难道你还要看外孙女的?一股莫名的酸意让我不禁恨着父亲。
  匆匆地为女儿擦了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睡吧?」
  「妈,你还不睡吗?」女儿黑黑的眼珠看着我。
  「妈还要伺候姥爷。」说出这句话,竟觉得变了味,想起刚才父亲的眼光,
猥亵而亲切。
  「不。」女儿撒娇地搂抱了我,这么大的孩子正是撒娇的年龄,不得已合身
躺下。
  「乖,妈陪你睡。」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听到床的吱嘎声,朦胧中就见一个人影俯身床下,
意识里勐然想起病中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
  「爸……」
  「你睡吧。」语气亲切柔和。
  「你……」掀被起来,又疼又恨地,「还是我来吧。」
  扶起他,低身摸着便壶,送到父亲半坐的腿间,父亲已然解开腰带,这一次
他没有推拒,而是由我直接伸进去,拿出来,对在壶嘴上。
  「呲……」有力而畅快的声音,一股急流击打在壶内。
  「这样的事情别逞强。」站在父亲身边,柔情顿生。
  「你也累了一天。」父亲抬起头。
  「再累也得伺候你,要儿自养。」
  父亲听了,脸上溢着幸福的笑,亲情和爱情,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从心底里感
觉得到滋润。
  完了的时候,父亲往后撤了撤身子,看着从壶嘴里耷拉出来的东西,伸手摸
起来,父亲看了我一眼,「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替父亲提上裤子,扶他躺下。
  听着父亲很快进入梦乡,我这做女儿的也感觉到一丝安慰,多年前疏远了的
情感,经历这一场病痛,却又完全回归。
  夜深了,医院的走廊里发出明晃晃的光,偶尔听得到几声呻吟,才知道这个
世界上经历的病痛折磨。
                (二)
  医院里八点准时查房,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
下伤口,「小便了吗?」
  「嗯。」父亲答应着。
  「是不是还憋得慌?」他随手往下脱着父亲的裤子,看到卧伏在腿间的东西
拨弄了一下,又遮盖住。
  护士在本子上匆忙地记录着,几个医生交换了一下意见,便走出病房。
  「大夫,没什么事吧?」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主治大夫的后面。
  「待会你过来一趟。」他转过脸,温和地说。
  我忐忑着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八点半的时候,我去了趟医生办公室,发现他
一人在那里。
  「来了,坐吧。」眼皮往上翻了翻,很随意地在本子上画着什么。
  「我父亲……」我想知道实情。
  「噢,你说26病床的,没什么。」他拿着手中的笔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就是想跟你说,你父亲……」他略作停顿,「得检查一下。」
  「检查?」我抬头看着他。
  「他昨晚小便顺利吗?」
  记起父亲昨晚的情形,点点头。
  「给他做一下前列腺吧。」思考了一下,又问,「不知道这些天他有没有晨
勃?」
  「你说?」明白了之后,脸红了一红。这种事情能问女儿?好在这几天已经
习惯了,确切地说,父亲住院并没有更亲近的人。
  「你应该知道。」他坚决地说。
  回忆起这几天父亲小便的时候,那里一直坚挺着。可嘴里迟疑着,没有说出
来。
  「不过,今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好象没有迹象。」他说到这里,下了决定,
「取一下精液。」
  「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张大了嘴,不是对他要检查的内容吃惊,而是我这
做女儿的怎么跟父亲说?
  「你别紧张,这个年龄的男人有这个病不奇怪,关键问题是及时治疗。」他
怕我听不明白,又问道,「他抽烟喝酒吗?」
  「偶尔喝点酒。」这是我引以骄傲的,父亲对烟酒从来不过度。
  「这么跟你说吧,男性前列腺炎的主要原因若排除了烟酒过量,那就是包皮
过长,或者过久禁欲。」
  「这……」沉吟了一下,包皮……似乎没怎么注意,只是禁欲,母亲早逝,
应该确定无疑。
  「不知道他性交疼痛不?」他自言自语地,又象是说给我听,「若是包茎的
话,很容易引起尿路感染,且性交时包皮翻出不易恢复。」
  「你母亲……」退而求其次,他问。
  「我母亲早就过世了。」我知道也许这就是父亲前列腺的原因。
  「这就是了。」医生果断地说,「取一点精液吧,记住,不要体外的,最好
是手淫。」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哦,让他自己来就行。」
  「要很急吗?」今天要上班。
  「不必,不过越快越好。正常的话,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从医生那里出来,我斟酌着怎么告诉父亲,可是越思量越没有注意,不知不
觉走到26病室。
  「姐,回来了,今天我请了假,你上班去吧。」弟弟歉意地说,他已经两天
没来了,弟媳妇又不知道照顾老人,这些事情只有我们姐弟俩。
  「那今天就辛苦你了,姐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听弟弟通情达理地,虽然高
兴,但也没表示出来。
  「那你去吧。」
  我简单地收拾一下,一样一样地拿着药单告诉弟弟,「这个要按时服,吃多
少说明里有,千万别忘记。」
  「知道了。」弟弟小心地收起来。
  「再就是……」本想关照一下父亲的小便,但没说出来,「吃饭食堂里有特
号饭,问问父亲喜欢吃什么。」
  说完带上诗敏,「跟舅舅再见。」
  「舅舅再见。」诗敏奶声奶气地跟弟弟打着招呼。
  送完了女儿,这一天没情没绪地,连上班都无精打采,坐在办公桌前,思绪
早飞到了医院,晚上该怎么跟父亲说。
  中午在办公室里打了个盹,下午忽然收到建军的短信:「父亲怎么样了?」
真是难得,他竟然关心起父亲的身体。
  「没什么大事,正常的话,后天出院。」我把医生的话原本地发过去。
  「辛苦你了。」丈夫竟然说起了感谢话。
  切!不屑地笑了一下,我自己的父亲还要你感谢?坐着正想晚上怎么跟父亲
说,却又收到丈夫一条短信:「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我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男人在外面久了,肯定想老婆。
  「你准备怎么伺候?」随意地发过去,意识里仍然想着医生的话。
  「同床共枕,伺前伺后。」
  下流!巧笑着骂了一句,自然知道丈夫的含义,他一向喜欢那种姿势,就如
他所说,二八风骚娇俏女,隔江尤唱后庭花。
  想起丈夫从后面,不知怎么的,下身膨胀了一下。
  「承蒙伺候。」斟酌着用词,忽然发现伺候的含义,脸一下子红了,翻过来
看着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过电一样,直麻酥到脑根。
  「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难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样伺候父亲?想起昨晚为父亲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后
一节……同床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气。」丈夫戏谑地告诉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亲去了。」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词,让心尖子都麻了
一下。看看天色已晚,赶紧嘱咐同事一下,早早地离开岗位,我知道男人一向粗
心,尤其像弟弟这样的男人,虽说他对父亲一直很孝顺,但就是缺乏细心。略过
昨天的饭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弟弟见我早早地过来替他,自然很高兴,匆忙地收拾一下,赶紧打了个电话
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亲疼爱地看着诗敏,女儿靠在床边盯着父亲,「姥爷,你好了吗?」
  父亲抚摸着她,「好了。」
  「妈妈给你弄好吃的了。」
  「是吗?」父亲抬头看我。
  「给你准备一点。趁热吃了吧。」麻利地打开饭煲,用旧报纸铺了铺,放到
父亲面前。
  「又是这个?」父亲眼里就洋溢着一种温情。
  「你身子虚,补一补吧。」说这话,心里先虚起来,也许内心里早就期待着
父亲重振雄风。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异样,「早就……恢复了。」
  「那,那也需要补。」蛮横地对着父亲,眼睛里就有一丝羞涩。
  「嗯,补起来好,补的壮壮的。」父亲随和地说。
  「就是嘛,省得蔫头耷脑。」存着私心,就一语双关。
  「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看了我的胸脯一眼。
  「医生说……」停了一下,看着父亲,「连晨勃都没有了。」
  「什么?」父亲停下筷子,显然没听清楚。
  回头看着女儿在一边瞪着眼珠看着我们,「诗敏,到床上玩去,来,妈给你
画画玩。」诗敏听话地坐在床上,拿起笔一板一眼地画起来。
  回身坐在父亲的一边,「今天医生叫我过去,说查房的时候,你连正常的晨
勃都没有。」
  「吓!死丫头。」父亲笑了笑,「爸昨晚不是……」
  还没等他说完,「那也得有。」
  父亲无奈地,「可爸不已经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呀?」说话的腔调完全是撒着娇。
  「见了你才冲动的嘛。」父亲说完,赶紧吃了一口菜。
  「我不信!」
  父亲就笑吟吟地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竟然在那宽松的病号服里撑
起帐篷,天哪!真的,父亲真的已一柱朝阳。
  「坏死了。」说着不免回头看了眼女儿,发现诗敏正专注地涂涂画画,才放
下心来。
  「那也是牛鞭。」
  「坏爸,原来你早就……」
  「你给爸吃牛鞭,爸不得……也给你吃一个。」
  「啊呀!」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没想到父亲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含
着他的,呸,溷帐话,女儿才不吃呢。
  「不吃?不吃,爸就给你送进去。」
  「坏爸!」伸手过去,捏在父亲鼓鼓的地方。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暧昧,一种挑逗。
  「妈……」诗敏一下子哭了。
  「怎么了?宝贝。」
  「哼!」小嘴嚼得高高的,一下子将画笔扔得远远的。
  「生气了?」捏着父亲那里舍不得放手。
  「过去看看吧。」到底还是隔辈亲,尽管对我恋恋不舍,还是催促着我。
  含笑回眸,离开的时候,轻捏了一下,父亲会意地笑了。
  「是不是哪里画不好?宝贝。」看着纸面上,乱七八糟地涂鸦着,知道又是
哪一个画面让女儿过不去。
  「不画。」诗敏蹬着腿,小手一摔。
  「来,让妈妈看看。」我俯身哄着她。
  女儿仰起脸,红扑扑的脸蛋看起来格外讨人喜欢阿,「那个猫脸老是画不圆
阿。」手指头指着,一副娇蛮的样子。
  把画纸拿到身边,细看了看,「原来是它呀,看看,妈妈帮你画。」拿着女
儿的手,慢慢地圈着,「看怎么画不圆了,这样,哎,对,看,画好了。」
  亲了亲女儿的脸蛋,鼓励着她,「怎么样?是不是很园了。」
  「嗯。」女儿高兴地点了点头,满意地拿着画笔,又兴致勃勃地画起来。
  「你教女儿满有一套的。」父亲赞赏地说。
  「小孩子心性。」坐在父亲身边,看着父亲的眼光在身上遛,最后直直地停
留在我的胸脯上。
  「诗敏,该5岁了吧?」他拿着我的手,从手腕往上轻轻地捏着。
  「整整5岁了。」想起怀上诗敏的时候正和老公闹着别扭,那时就是因为赌
气,才一气之下和父亲去姑姑家看亲,回来的那个月就没有来月经。
  「结婚半年多才……」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他看女儿的眼光从来都是温柔加
疼爱。
  「开始……」跟父亲说这个话题怎么那么别扭,「女儿不懂嘛。」大着胆子
抬起头又说,「就是姑姑家结婚的那个九月……」一提起来就脸红,坏爸爸,是
不是故意引女儿说起那段经历,「回来就发现有了。」
  父亲忽然捏住我的手不动了。
  「怎么了?」父亲的异样让我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那该是重阳节吧。」
  「嗯……好象是,九月八的日子。」忽然明白父亲说的那一天,重阳节不就
是第二天,家里来了那么多人,才去的镇上。
  「你还记得呀?」说着白了父亲一眼,满是怨恨,满是期待。
  「终生难忘!」父亲重重地说,「爸能忘了吗?」
  「羞都羞死了。」低低的声音,似乎重温这那个夜晚。
  「小明,你是说,你回来才有的?」父亲凝重的脸色。
  「是呀。」
  「那,那你什么时候来的例假?」
  「每月的1号吧,怎么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问起这个问题。
  若有所思的,父亲轻轻地拍了拍我,「也许我过于敏感了。」
  「你,你是说……」凭着女性的知识和经验,突然想起父亲为什么问起这话
可这可能吗?就那么两次?
  细想一想,又觉得父亲的猜想在情在理,想到这里,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建
军是在我回去后,第三天回来的,也就是说,我的排卵期已过,怀孕的可能性极
小,第五天上,队里说有抓捕任务,又去了云南,可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也就
是说他两次回来,都扑了个空,可就在那时我的例假没有了,去医院一查,确认
已经怀孕。
  「不可能!」心里怀疑着,嘴里却坚决否认。
  「什么不可能?」父亲象是一脸懵懂无知。
  「没什么,坏爸爸。」随手夹起一块牛鞭,递给爸爸,「凉了吧?」看着爸
爸喜滋滋地嚼着。
  「不凉,凉了心也热。」
  「甜嘴!」不知怎么的就说出这句话,「是不是以前也这样哄老妈?」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抬起手摩挲着我的面颊,「傻丫头,那时老爸哪有那种
情调,我们那个年代,连拉拉手都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起,连亲热都怕人看见
阿。」
  感觉到父亲大手的温度,就保持那个姿势享受着父亲的疼爱。
  「可不也都孩子一大群。」
  「那也就是人的欲望罢了,很机械的。」父亲遗憾地目光从我身上游走。
  突然想起和爸爸的第一次,没有亲热,没有前奏,「是不是对女儿……」声
音小下去,变得低低的,「也只是欲望。」
  父亲听了,目光变得坚毅地盯着我的脸,「那个年代,爸和你妈是组成家庭
可你,你是爸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你还敢……」娇羞铺面,肯定是姹紫嫣红。
  「也就是醉了,要不父亲……嘿嘿……」他摸着头皮笑了笑,「小明,爸真
想再醉一次。」
  「噢,你还想那么机械地对女儿呀。」我抢白了他一下。
  「哪能?」就在爸不知所错地的时候。
  我突然问道:「爸,那晚你真的醉了吗?」
  父亲看着我,沉思了一会,「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
的小棉袄,可爸就是想疼你,也不能表现出来。在爸的观念里,还是男女有别。
要说那晚,开始爸也是不自然,爸不是烂醉,也不会……」
  一丝遗憾、一声轻叹,还以为是父亲对女儿发自内心的爱慕,原来只是醉酒
后的失态。想到这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
  「女儿……」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父亲紧紧地攥住。
  「小明……爸那晚虽是失态,可却是梦寐以求。」
  「别说了。」轻轻地打断,起身想要离去。
  「你……」父亲的期待变作询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是始乱终弃。」说完一滴清泪挂在脸上。
  爸轻叹一口气,想留而又不敢,「乱是乱了,但终不忍背弃。」他张了张嘴
终于说出,「那个结果其实是爸一直都想……没想到最终却实现了。」
  「你真的想让爸孤零零地度过残生?」
  「可那是……」
  「爸清醒过来时,后悔、内疚,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阿。」
  回想那晚醒后自己的惊讶、恐惧,脑子里空荡荡的,姑姑的鼾睡高一声、低
一声,紧张、焦虑一时间充斥着大脑,想动不敢动,想离又不忍,只能僵硬着身
子任由父亲插进里面。
  「好在你……」父亲似是幸运于那一刻,「我真的很感谢你姑姑,不是她的
坚持,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小明,你知道,爸虽然在你熟睡中得到了你
可爸并没有因为那高兴,当我知道你醒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拔出来,我怕你恨
父亲,恨父亲下流,怕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就那样,我试图让你知道我是醉酒
后无意识得行为,我想翻过身,可是却感觉到你……小明,你告诉我,那时你是
不是有意的?」他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企图得到我的回答。
  父亲硬硬的东西插进来,就那样胀硬着身子,不敢动,姑姑翻身的声音都让
我感到羞耻,如果这时她拉开灯,或者起身下床,我将怎样面对,我的亲生父亲
同我血脉相连,尽管他醉得一塌煳涂。
  「我感觉到你的屁股跟着我动,我的大脑一下子木了,停下来,想证实一下
却只听到房间里几个人的酣睡声,心想,也许我自己弄错了,小明,说真的,那
时我多么期望你向父亲表示一下,在我怀里撒娇。」
  「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却突然能感觉到你真真实实地把屁股跟过来,天哪
就在我将脱离你的时候,你竟然又将爸夹住了,一阵惊喜,一阵麻酥,我再也顾
不得你姑姑在房间,小明,我忘乎所以地抱着你的屁股,一下子挺进去。」父亲
完全沉浸在当时的情景。
  「爸……」再也没有了隔阂和猜疑,一下子坐下来,爱原来是这么容易又这
么难。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咬住唇,羞涩地点了点头。
  「小明。」爸一下子搂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动,爸的
心尖子都翘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会接受我。」
  他的喉结在动,渴望的眼神里有一股东西在流动。
  「那晚我和你上床的时候,爸醉得一塌煳涂,朦胧中,希望你抱着爸,可不
知过了多久,就感觉有一个女人,真真实实的女人,爸的心飞起来,搂抱了就插
进去,可当我意识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时,我吓傻了,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你知
道,你是我女儿,嫡亲的女儿,我怎么能同你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
让你知道。」
  「小明,当你主动给了父亲那个暗示后,我才意识到,我做的并不过分那一
刻,我的心野了。」
  「可你没注意到姑姑还在那张床上。」偎依在父亲怀里,诉说着那个旖旎的
夜晚,一时间心儿飞荡,情思缠绵。
  「顾不得了,眼里只有你噘给我的雪白的屁股和……」父亲眼神都有点情意
绵绵。
  「和什么嘛。」拐了父亲一下,心蹦蹦地跳着。
  「和你的……」低下头,突然亲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不知什么时候,诗敏停下画画,正巧看见父亲将我搂
在怀里亲吻着。
  一惊之下,噗地离开。尴尬地彼此看着,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
  「诗敏。」轻声地叫着女儿,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等一颗怦怦跳着的心安
静下来后,抚摸着女儿的头,「怎么不害羞了?」
  「姥爷亲你。」诗敏象是发现了什么,兴奋地说。
  「傻孩子,妈妈不是也亲吻你嘛,父母亲吻孩子,是一种爱的表达。」
  「噢。」女儿似是明白了,眼睛扑闪扑闪地,打了一个呵欠,「妈,我想睡
觉了。」
  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心里又好笑,又害怕。
  「诗敏乖,来,妈妈给你盖上。」
  女儿钻进被窝里,身子蜷起来,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种温情和母爱。
  「睡了?」父亲依偎在床头,看着我们娘俩。
  轻轻地起身,怕惊动了诗敏。「睡了。」
  「吓死我了。」站在父亲床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亲傻笑着,「都怪我不好,爸见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时忘情就……」
  「亏得小孩子心性。」一场惊吓却明了父亲的心迹,他一直没有忘怀,对女
儿的我还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无遮拦。」父亲说起来竟然有点腼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那晚床连床,父亲竟然敢做
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事。
  「爸也是一时忘情,事后还是有点后怕,小明,爸就怕给你造成了什么影响
阿。」
  看着父亲一脸的担忧,「还会有什么影响?就是姑姑知道了,还能张扬出去
吗?」
  父亲听了,拿眼逡巡着我,「你真的这么想?」
  「女儿,女儿现在才这么想。」
  「小鬼头!」父亲骂了一句。
  「你,大龟头。」
  父亲一愣,没想到我会还他那么一句。说出来,又后悔,吐了吐舌头,就不
管三七二十一,本来嘛,就是。
  「是不是……」父亲一时间也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建军的。」他吞吞吐
吐地,「比爸爸小?」
  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无意的一句话,竟然让父亲联系到丈夫。
  「我……还没看明白呢。」无疑表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爸又没藏藏掖掖,这些天你还没看够呀。」
  他当然指的我为他……可女儿那时哪能趁人之危欣赏?不过说归说,心理毕
竟还是好奇地借着机会偷看过几次,看看这个东西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进入过女
儿的身体。
  「坏爸爸,把女儿看成色女似的。」我不满地叨叨着。「哎……你有没有包
茎?」勐然想起那个话题,还是借机说出来,以此求证父亲的病因。
  「你说什么?」父亲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怕是听错了。
  「你……你包皮过长吗?」干脆跟父亲直来直去。
  「你……傻丫头。」父亲笑呵呵地说,听到这个字眼,以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医生说,你如果包皮过长,就会有前列腺炎。」
  「爸哪知道。」不知怎么的,说到这个问题,父亲竟然脸红了,就跟一个小
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个大男人,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真白搭。」
  「那你……」这次真的好难出口,「你……做……爱,疼痛吗?」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看来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能和父亲谈论这么赤裸裸的话
题。心里这样想,可还是想弄清楚父亲的病因。
  凑近父亲的脸,连气息都喷过去,「告诉我,是不是?」
  一脸的疑惑,一脸的无知,「爸真的不知道。」
  「你?」气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没做过,怎么能不知道呢?
  「你和妈……」
  无助而又无奈地,「那时候,和你妈,还是她……」父亲憋了鳖嘴,「都是
她教的。」
  「啊?」临到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妈就没有真正过一次?「你?
真臭。」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囵吞枣。」
  愧为男人,我不信就连一次真正的性爱都没有。
  「你和妈不会吧?」很怀疑父亲的话,为什么和女儿的我却雄风凛凛。
  「真的,小明。」他言之凿凿,「爸和她就是义务。」
  想起那个义务,和丈夫建军也曾有过,那只不过象征似地进行着接触,身子
不得不动,空洞洞的,根本没有高潮和快感,难道父亲和妈妈就是这样一路走过
来的?
  「那你也有过和别的女人。」心里堵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经验。
也难怪,母亲早逝,而她第一年就怀上我,然后又怀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来
也根本没有几次。
  「那次和你……」父亲声音低低的,「又是醉酒。」
  「你真的?」难道父亲在性生活上真的是一个雏子?「就没有别的女人?」
  父亲难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妈和你……」
  傻爸!怎么这么没用。守着一个不爱的妻子,竟然没有自己的情人。
  「那你……」意识里就觉得父亲很萎缩,「不屈的慌?」
  「爸……」父亲勐然抬起头,看着我,「爸就觉得对不起你。」
  「你?」哪里跟哪里,父亲跟自己的妻子做爱,怎么对不起女儿。
  「开始和你妈没感觉,有了你之后,就更没兴趣。」父亲低低的诉说,听起
来很感动。
  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理竟然这么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顾一切,其实是一种
爱的心理宣泄,想想那个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着,至少心里什么都清楚。坏爸
爸,妈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尽情尽性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儿,怎么能
和妈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两次,爸真的好象没有经验,只简单的那个
姿势,生涩涩的,连一点花样都没有。
  真是狗刨骚!
  「昨天医生告诉我,你得检查一下。」不得不告诉父亲。
  「检查?检查什么?」父亲听后吃了一惊,也许他以为很严重。
  「没有什么,就是怀疑有前列腺。」轻描澹写地,以免父亲疑心。
  「嘘……吓死我了。」父亲拍着胸脯。
  「他要我取一下精液。」很自然地说出来,并不觉得尴尬,也许事到临头,
那份矜持就不存在了。
  「取爸的?」父亲怀疑听错了。
  可恨!不取你的还取我的?女儿,女儿又没有……
  「还有,还有就是……」我把医生告诉我的病症都说出来,「你翻上去之后
能不能翻下来?」
  父亲没听明白,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怎么表达,气得「哎」了一声,比划着,「你那里撸上去,能不能把
包皮再撸下来。」
  这次父亲听明白了,只是红着脸看着我傻笑,「这,这倒不是。」父亲结结
巴巴地说。
  坏爸,肯定是经常手淫,要不怎么答得这么痛快。眼睛逼视着他,恨他自己
做那下流的事。
  父亲嗫嚅着,「爸一想到你,就是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对着女儿手淫,而冷落女儿?恨恨地暗骂着父亲。
  「那要什么时候?」父亲一脸的疑惑。
  看着父亲似乎一脸的天真,很想捉弄他一下,就说,「就现在不行吗?」
  「那,那你背过身去。」父亲迟疑了一下,说。在他的心里。也许这是医学
上的行为。
  弯过腰,两手捧起他的脸,「不行。」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医生说,可
以使用体外射精。」
  「什么是体外射精?」
  「就是……」心急之下又好气,难道父亲真的不懂,还是故意挑起话题?
  「就是男女做爱的时候,不射进去。」吭吭哧嗤地说出来,感觉到自己竟然
出了汗。
  「你是说,爸和你……」
  「你还有别的女人?」眼神里告诉他,如果有别的女人,那可以异地取材。
  「不,不,爸没有……」他急于表白似的。
  「那就就地取材。」说着脱鞋上床。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谁?」两腿跪在床沿上,看着微微颤动的门问。
  「护士,量体温。」
  提鞋,看表,才八点半,惯例的八点半量体温,自己竟然忘了。
  「怎么这么早就关门?」护士拿着体温表甩了甩,递给父亲。
  「哦,孩子睡得早,怕影响休息。」
  护士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儿,「掖好了。」然后对着我,「五分钟送过来就行
了。」
  随口答应着,目送着护士青丽的身影,心兀自噗噗跳着,刚想放松一口气,
却见护士转过身来,「别忘了明天检查的事项。」
  「知道了。」彷佛是催化剂似的,在心理激起一波涟漪。
  「小明,不能,不能我自己弄吗?」送过去体温表,父亲小心地问。
  「不就是取样吗?爸自己来……」
  心一冷,「你嫌弃我?」
  「不。不……」父亲赶紧地摇头,「爸不是嫌弃你,爸就是想这样的事要你
怕侮辱了你。」
  心一喜,「傻爸,女儿愿意你侮辱。」说到这里,勐然就想起淫辱那个词,
兴奋的目光闪过一丝羞涩。
  「小明。」父亲一把搂住了我。
  偎依在父亲的怀里,憧憬着父女之间的亲昵、缠绵,一时间心里涌上一股甜
酸与麻酥。
  「你为什么把这看作是侮辱?」他宽厚的胸脯热热的,散发出男人特有的撩
人气息。
  「爸就是怕你心理上接受不了,况且……况且人们不都这样说嘛,小明,男
人和女人真的是糟蹋吗?」父亲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倾听我的感受。也许作为一
个男人想了解女人对那事的看法。
  「当然是糟蹋啦,好好地一个洁白身子,被男人弄来弄去的。」含羞卖俏地
剜了父亲一眼,声音就变得嗲嗲的,「你们男人还不是变着法子玩弄,还把……
把那脏东西射进去。」说着媚眼就乜斜着。
  父亲听了一时语塞,似乎在回忆着那晚的情景,半晌抬起了头来,「小明,
你……你也这么想?」
  「还能怎么想呀。」嗤嗤地捂着嘴笑着,偷看着父亲的表情。
  「我原以为女人都喜欢心爱的人那样,喜欢自己的男人……」父亲似乎有一
丝遗憾地呢喃着。
  「做爱是不是?」挑逗的眼神,轻佻的表情,「那是相爱的男女之间的交流
阿。」
  「爸和你……不是……」父亲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似乎这样的词用在女
儿身上不妥。
  「坏爸,你才不是呢。」说的父亲想急于表白,又不知怎么说起。
  「你就是……就是奸淫人家。」
  「小明……我……」他想让我知道他的内心,「爸就是……喜欢你。」他说
这话显得理不直气不壮,哪有父亲向自己的女儿这样表达的。
  「那你也不是,你没看书上说那些父亲……」心底下就想看看父亲的表现,
「是禽兽。」
  「我……」父亲张大了口,没想到我这样看待他,可想想本来也是,一个父
亲再怎么爱自己的女儿,也不应该做那样的事,自己不是禽兽是什么。
  「我……我是禽兽。」说完,一下子变得颓废起来。
                (三)
  看着父亲低落的情绪,欣喜又心疼地搂抱着,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他,可一
时心性又想逗一逗他,贴近他,细细地语气说道:「傻爸,女儿喜欢……喜欢你
禽兽。」
  看到父亲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后说道:「你要不是禽兽,还会
和女儿……」抱住了他的胳膊,脸贴上去,「女儿喜欢你的奸淫,女儿就要你奸
淫。」晃着那里向父亲表示着。
  「小明……爸……」父亲还是纠结于刚才我说的话,「爸是从内心里喜欢你
爱你。」
  「嗯。」乖顺地贴在他身上,挺起来,想向他展示。
  「小明,你不喜欢爸?」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情脉脉地。
  「喜欢呀。」故意摆动着胯部,高高地挺起,动作里就有股要父亲亲近的欲
望。
  「那你怎么还认为爸是奸淫你?」父亲认真地问。
  调皮地扑闪着大眼睛,「那奸淫和做爱有什么不同?」
  「这……」父亲沉吟着,一时难以解答。
  「做爱是不是就不把那个插进去,就不会高潮?」我想要父亲做出一个圆满
的解释。
  「哪能?还不都一样。」父亲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二者的区别。
  「那……」我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没有区别,老爸……」我对着他坚决地
说,「我还是要你奸淫我。」
  「你……」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插进我的屁股间。
  就势贴上去,要他抚弄那里,「老爸,你就奸淫我。」仰起脸来,做出一副
媚样,「奸淫你女儿吧。」怕父亲一时犹豫不决,「顺便……顺便取出样液。」
  父亲翻过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看着鼓鼓的那里,「小明……」
  「坏爸,你弄的人……」言语间就有点羞愤的表情。
  「还是让爸自己弄出来吧。」父亲艰难地吞咽着唾液,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儿
乞求父亲,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样呢?
  攀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父亲的手就在肉沟里蠕动,享受着亲生父亲的抚摸
心里总感觉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层刺激。
  「老爸,我想知道和你做爱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老爸奸……」父亲的手在那里磨动着,听得出他喉咙里发
出的咕噜声。
  「不怕!我知道做爱其实就是奸淫,老爸,女儿喜欢……喜欢你奸、你淫。
再说医生说,取样要男女交欢,体外射精才行。」手伸进父亲那宽大的胸脯上,
来回摸着。
  「嗯,交欢……」父亲向往地,连眼神都喜滋滋的。
  「那为什么自己弄……」
  「我也不知道,不过,医生说,男女欢爱的时候,男人在女性的性器摩擦下
会产生强烈的冲动,然后在激情中会分泌一种催情素。」
  「嗯……」
  「手淫就不同,没有感官刺激。」抬起脸,抵在父亲的下巴上。
  「是不是?」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爸喜欢……」父亲迟疑着,在试探我的态度。
  「是不是喜欢淫辱?」知道父亲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心动
的词。
  「你?也喜欢?」爸看着我,忽然扭过头,「反正爸每次都是越弄越想,越
弄越渴。」
  「想我的身体?」
  低下头,渐渐地滑上我的面颊,直至我的嘴唇。从我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么痛快,那么酣畅淋漓。」
  「坏爸,你留给我那么多的遗憾。」手从他的胸脯上往下滑,「傻爸……刚
才为什么想起侮辱?」
  「爸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么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爱。」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
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泄进去,那不就是把女
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爸,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穴还不就是盛那个的。老
爸,你射给女儿。」
  翻身压住了父亲的身体,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父亲蜷起身子,抱住了我。
  「要我沾污你呀。」
  「嗯,亲爸!」诱惑着,挑逗的眼神,让爸堕落。「女儿喜欢……喜欢你沾
污我的身子。」
  「小明!」呢喃着,爱恋着,膨胀着神经。
  「那晚,你为什么进入我?」
  「是爱。」
  「什么爱?」
  「一个父亲的爱。」
  「不,不是。」
  「小明。」
  「我不要父亲的爱。」细细地爬着父亲的身躯,从胸脯到肚脐,摸索着他紧
扣在一起的腰带。
  捧起我的脸,端详着我,朦胧的眼神里沉溺着无限情意。
  「你是我的……」我咽着唾液,轻解开他的扣环,「我的男人。」
  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
  「呜……」勾出来,在唇外吞裹。
  彷佛唇内有无限的吸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唇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
吸吮。
  「我怕……怕弄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弄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阴毛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奸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老爸,我的身子
是你的。」
  「小明,给我你的奶子,爸要你的奶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
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
  我匍匐着身子,给他留出空间,捏住了,在我的乳尖上挑弄。
  「爸,使劲,你闺女的奶子。」弓腰往下,一阵惊喜,父亲的硕大和粗壮抓
在手里,日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从挺起的玉
柱下面捞下去,那么大的一摊,柔软中带着坚实,满把攥住了。
  「嘿嘿……」
  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
扯,乳头高挺。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弄着,他捏住我的奶头转着圈地拧,我
掏出他的鸡巴挤压着龟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弄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半个龟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
条血脉绷起着,龟头狰狞着。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奶子挤夹在中间,「小明,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弄着,看着勃起的粉红奶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欢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棍
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胸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
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勐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
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
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
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么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
  「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阿。」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
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
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
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
  「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
鸡巴剧烈地跳着。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
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
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
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
  「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
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
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勐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
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
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嵴。「她怎么就
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
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
受的情景。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
  「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我看到他
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
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爸,我浪
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
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那一触
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
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
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么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
抽一拉,彷佛锯到心尖子上。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
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
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勐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
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
阿。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了一连串的颤音,「你的,包
皮长……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勐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
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
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彷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勐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
来。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
来,又勐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么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
阿。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么刺激,这么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
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么不能彼
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
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
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
  「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么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
                (四)
  「舒服吗?」泄了之后,父亲和我侧躺着。
  大腿间粘粘地夹着他。
  含着他的嘴唇,半覆盖了他的身子。「舒服。」
  「和他呢?」
  一丝兴奋从心底潜上来,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提起他。
  「你不是说不如大头黄嘛。」奶子贴在他身上。
  「那他是弯,还是长?」
  想象着丈夫的,和他比较,「有点弯。」
  「那感觉呢?」手伸进我那里,沿着长长的走势,触摸着接合处。
  「不比你好啦,老爸。」翻身覆盖了他,撮起奶头送到他嘴里,父亲含住了
婴儿般吞裹着。
  「让你就像升天一样。」
  下面已经脱出来了,骑跨着,想送进去。粘巴巴的,「大头黄。」两人亲着
嘴。
  「我妈怎么样?」
  「她嘛。」把我的奶子挤到中间,「没感觉。」
  「没感觉,能生出我?」父女两人看着那个形状,两条大腿盘在一起,挤压
着,都能感觉出彼此的热度和柔软。
  「你嘛。」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对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别这么没良心,她毕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亲。」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对她没多大兴趣。」
  「真的吗?没感情?」
  「你妈都怕,有什么感情。」说着给我一个吻。
  「没良心的,用完了,就这样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含,很为母亲
抱不平。
  「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也会这样说我?」
  父亲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小明,你这样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个……」很想说
下去,安慰安慰他,谁知他竟脱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个馒头屄。」
  「你就吃了。」惊羡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点颤起来。
  「嗯,馒头就着大头黄。」
  「你这个坏爸爸。吃闺女馒头的坏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这两个馒头,吃你下面的肉包子。」下面又翘起来,磨
蹭着,想插进去。
  「大肉肠。」挪移着屁股,不让他得成。
  「吃多了伤身体,再说明天还得取样。」
  「你?」父亲停下来看我,「手淫?」
  「嗯,不过不是你自己,我给你,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妈……妈妈,我要尿尿。」朦胧中看到诗敏翻身坐起来,发觉到身边没有
我,哭着喊,「妈妈……妈妈。」
  慌忙离开父亲的身体,搜寻着被父亲扒掉的内裤,正巧父亲从身子底下摸出
来,黑暗中递了过来。
  「诗敏,不哭,妈妈在这里。」披了件衣服,拉开灯,从父亲的床上下去。
  「妈妈,你怎么跟姥爷睡觉?」诗敏擦着眼睛,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听着女儿的话,脸红红的,「姥爷不舒服,要妈过去捶捶背。」
  「那他现在舒服了吗?」抱着女儿,托起她小巧的屁股。
  「好点了。」哄着女儿,用脚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开女儿
的双腿。
  嘶嘶地,女儿溅下一条水线。
  勐然想起昨天女儿小便时父亲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见父亲似是无意地
斜眼看着女儿,老色鬼,连外孙女的都看。
  「妈……我长大了,也要给姥爷捶背。」女儿歪过头,小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你跟姥爷说。」女儿淅淅沥沥地抛下一条抛物线,小眼圆熘熘地看着自
己的杰作。
  「姥爷可以吗?」小手拍打着我的脸,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
  「可以。」父亲抬头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注视他,想起刚才自己偷窥外
孙女,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
  「爸,给我点手纸。」故意地把女儿那里朝上他。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团,
迭了迭,忽然就有了种想法,起身抱着女儿走到父亲身前,「来,让姥爷擦。」
  父亲尴尬地看着我,拿着纸的手不知怎么放。
  把着女儿的两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女儿奶声奶气地摆着两腿。小屁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肉细腻白
嫩,连大腿都显示着一圈一圈的可人气息。
  「擦擦嘛。」语气里是嗔怪的意思,难道你连外孙女都怕?
  颤抖着伸出手,从女儿大腿内侧一直往里,画着圈儿,女儿鲜嫩鲜嫩的缝隙
裂开一条红红肉缝。
  父亲终于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儿白皙的饱满的两瓣。
  「是不是象花一样?」迷情地问着父亲。
  「哦……」迟钝地答着,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喜欢吗?」把着女儿的小屁股送到父亲眼前。
  父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尴尬。
  「小明,说什么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没说话,只是赶快擦完了。
  将女儿安顿下,悄悄地对父亲说,「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呀,况且她是我的外孙女,又那么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着他,让他无力辩驳。
  「反正爸没那么色。」
  「还不色呀,连女儿都弄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还好意思说,这么说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说着捏了他那里一
下,父亲竟然勃起了。
  「还说不色。」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也不仅对她。」
  父亲不好意思地强辩着。
  「那对你女儿?」女儿总是最了解父亲的心思。
  「色爸爸。」圈着他的龟头掳动着,「她也是你的女儿。」
  「小明……」父亲享受似地眯缝着眼,「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动心了吧。」
  「瞎说,爸就对你动心。」
  「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
儿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
  「色狼有什么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
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
敏,你会要谁多?」
  「要你多!」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好呀,你骂我……」
  「哎。」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
  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成
呢?」
  「怎么不成了?」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
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
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
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
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男女折腾完,什
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
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他说着神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
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
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
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彷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
着。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
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
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
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
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
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
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
是要爸爸……」
  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
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
  「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
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17
个人轮奸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
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
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
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
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桉,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领
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
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
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11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奸高广荣
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
  高为贵确实不知道「抗联」的事情,赶快走到高广荣身边,强陪着笑脸,请
他看在同族的份上,一定向日军求求情。但高广荣把脸一变,对着高为贵骂道:
「少罗嗦,死老头子!快说出『抗联』的下落,不然,你们全家遭殃!」中山在
一旁看着,把高广荣叫到跟前,说了几句话。
  只见高广荣走到院角的人堆中,把高为贵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拉到了院子
中央。
  中山又一个手势,转眼间姑娘的衣服就被如狼似虎的日兵剥得精光。
  姑娘顿时蹲在地上缩成一团,惊恐、羞辱的泪水直往下滴。士兵们开始骚动
起来。高为贵和妇女们忙跪在地上,乞求日军高抬贵手。
  一个士兵放下枪,走近了姑娘。
  「停住!退回去!」中山对着士兵大声命令。
  然后又指着高为贵与蹲在院中央的高为贵女儿喝道:「你们的,快快的!」
  高为贵大惊失色,连忙在地上爬到中山大尉面前,不停地磕头,嘴里哆哩哆
嗦地喊道:「不能呀!不能这样呀!」
  高广荣走到高为贵的后面,对着他的屁股踢了一脚,阴险地吼道:「不干也
可以,那就快点说出抗联的下落!」
  高为贵泪流满面,悲怆地说:「天哪!我确实不知道啊!」中山走到姑娘面
前,将战刀放在地上后蹲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凶狠地命令她与自己的亲生父
亲发生关系。
  姑娘吓得面如土色,张着嘴话也说不出,只是不住地摇头。
  中山淫笑着捏住姑娘的胸部,恶狠狠地说道:「你的快快的,否则死拉死拉
地。」哗地抽出战刀,对准了姑娘的下身。
  高为贵吓得脸都变了颜色,如果这一刀下去,不说女儿的贞节,连性命都难
保了,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血腥场面,一个日本鬼子竟然将刺刀狠狠地插入姑娘
的阴道,如果这一刀下去,恐怕女儿就被插透了,就慌忙哭泣着跪爬过去,抱住
了中山的大腿,「太君,你不能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呦嘻……」中山很有兴趣地看着他,「你的和她……」他做了一个下流的
动作,「交配交配地,皇军有赏。」高家人都吓傻了,瞪着大眼,大气不敢出。
天哪!这世上哪有亲生父亲和女儿做这种事情的,这日本鬼子太阴了,竟然逼迫
亲生父女性交。
  「她是我的亲闺女呀……」高为贵还想讨价还价,却听到女儿一声惨叫,中
山的战刀一下子划破了姑娘的大腿,一道鲜红的血印崭露着,高为贵吓得闭上了
眼。
  「快快的!」中山在高为贵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他一挥手,哗啦上来几个日
本兵。
  「花姑娘。」高为贵一下子急了眼,这要让他们上去,姑娘受了侮辱不说最
后小命还得搭上,咬咬牙,先保住闺女的命要紧。
  「太君,我的……」哆嗦着指了指自己的闺女。中山的眼睛都有点放光,乜
斜着看了瑟瑟发抖的父女两人,勐然挥起战刀,高家一片惊呼声。
  「哈哈……」随着战刀一闪,高为贵的裤子一下子脱落在地。众目睽睽之下
高为贵裸露在腿间的长长的鸡巴悠荡着,他难抑地环视了自家的媳妇和女儿,却
发现她们都扭过头。
  「嗯……」中山一摇头,上来几个日本兵,拽着高家姑娘。
  姑娘挣扎着,愤怒的表情里满布着羞愤。几个鬼子却架住了她,成大字笔直
地站在那里。
  「花姑娘,你的……」中山淫邪的目光从上倒下看着,看的人心里都有点发
毛,「哈哈……」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过后,中山抡起了战刀,白光闪过,姑娘
的裤子象戏园子里帷幕一样,齐刷刷地落下。
  「妈呀……」高家姑娘一声惊叫,只觉得全身凉溲溲的。
  「罪孽!」高为贵骂了一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闺女那里。
  雪白肥腴的大腿间,翘着一撮卷曲的阴毛和高高鼓鼓的女人秘密,高为贵下
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液。
  「哈哈……花姑娘……」小鬼子直直的目光聚集在高家姑娘那片圣地,引起
一片啧啧声。中山一抡胳膊,架着姑娘的日本兵将姑娘死死地按在地上。
  高为贵哆嗦着捂住了自己那里,知道下一步将是自己行动了,虽然一时冲动
答应了,但躺在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生养的亲闺女,这一但上了,女儿的小命虽然
能保住了,可传出去怎么活?况且这高家一门老小都在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做
那禽兽之事。就在他迟疑着,不敢上前时,却被中山一脚揣到姑娘身上。
  「爸,你不能呀。」姑娘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双手推拒着趴在自己身上的
父亲。
  却被另两个日本兵抱住了父亲压上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分开姑娘的双腿,硬是摆弄着高为贵的那里塞了进去。
  原本想做做样子,救出自己的女儿,没想到却被逼无奈在众目睽睽之下插了
进去。
  听到女儿绝望地叫声,高为贵拼命地挣扎,却感觉到一下子进入一个软绵绵
的洞里,又似乎进入了极乐世界,他知道自己已经和闺女搞上了,天哪!他高为
贵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的闺女性交。
  随着姑娘绝望的哭泣,高家人都闭上了眼睛。
  「快……快……」高为贵在刺刀的逼迫下,机械地抽插着,他的大脑一片空
白。
  「爸……爸……」姑娘想挣扎又不能,只能下意识地提醒着父亲,高为贵听
到女儿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原本羞愧的心理突然勃发出强烈的欲望,那疲软的
东西一下子坚硬起来,在闺女那软绵绵的里面膨胀着,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爸……」姑娘无奈地表情里突然多了一层惊讶,跟着现出一片潮红。
  「闺女!」高为贵低低地叫了一声,撑在闺女身体两边的胳膊一软,身体就
势压了上去,紧接着发出一轮勐烈的攻击。
  「你……」姑娘显然感觉出父亲的另一种欲望,况且那种动作已经让自己再
也抗拒不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种场合和父亲有了男女之欲。
  「闺女,爸……」高为贵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和她交流,跟着是一轮更为直
接的肉体语言。
  日本鬼子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乱伦淫剧,疯狂地大笑起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姑娘羞愧的无地自容,高为贵只想快点结束,他在人们的
大笑中,全身痉挛着倾泻出来。
  「你的大大的好。」欣赏了一幕乱伦剧的日本兵,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淫笑着
看着垂手而立的高为贵。
  「闪开。」几个日本兵一边解着腰带,一边逼上来,当高为贵明白怎么回事
时,他痛悔地捶着头,疯了一样地扑上去。跟着听到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畜生。」姑娘被几个日本兵纠缠着,刚刚受到父亲的侵犯,浑身没有力气
但还是拼命地挣扎着、抗拒着。
  高广荣扬起皮鞭,在她赤裸裸的背上就是一下,并厉声骂道:「臭娘们,快
按皇军的吩咐干!」姑娘回过头,愤怒地瞪了一眼。突然,她闪电般地抓起地上
的战刀,勐地向这个卖身求荣的汉奸肚子刺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这个助纣为虐的汉奸来不及躲闪,当场倒地,一阵翻
滚后就不动了。
  中山大尉惊魂稍定,飞起一脚,踢掉了姑娘手上的战刀。士兵们蜂拥而上,
轮奸了她,直到将她活活折磨至死。
  「那高家那些人呢?」
  「哎……高家的大儿子高绪平被两个日本兵逼迫着奸污他的母亲王翠华,高
绪平死活不肯,破口大骂,被中山一刀砍掉了鸡巴。」听到这里,我一下子捂住
了眼睛,没想到日本人这么残忍。
  「王翠华看着大儿子的鸡巴在地上蹦了几下,触目惊心,为保住高家唯一的
命根子,她咬咬牙主动接近瑟瑟发抖的二儿子高绪林,高绪林当年才十五岁,看
着这血淋淋的场面,浑身筛糠一样,小脸吓得蜡黄蜡黄的,可怜那么大的孩子,
哪经过这阵势。」
  「中山淫笑着看着王翠华剥掉了儿子的裤子,躺下来,让儿子趴在自己身上
一阵疯狂的笑声带动着那些畜生,他们追逐着高家其他的女人,疯狂地轮奸着她
们。」
  「爸……她们就那样……」偎在父亲的怀里,那个年代太恐怖了,相比起自
己,却是太幸福了,也许就是这种幸福安逸的日子,才让自己变得不安分。饱暖
思淫欲嘛。
  「还不就是那样。」彷佛那个情景出现在面前,几个鬼子争夺着,撕扯着,
将女人按在地上,几十个日本鬼子排着队伍等待着,「是不是听着都害怕?」父
亲抚摸着我的脸,显示出一种父性的爱护。
  「嗯……」
  「傻丫头,性这东西有时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又让人心生恐惧。」他意味深
长地看着我。
  「那王翠华和她儿子……」还是关心她们母子的前途。
  「中山大尉自然不会放过她们,时不时地过去看看她们母子,王翠华便主动
地攀住儿子交合,看得中山欲火上升,抓住了一个正在奸污高家儿媳的日本兵,
一下子拽下来,按到地上强行奸淫着。就这样,高家只留下他们母子两人。」
  「那她们……」惊鄂地看着父亲。
  「她们都被奸杀了,你想想那些饥渴的日本兵还能饶得了她们?十几个人轮
奸一个,再厉害的女人也搁不住糟蹋,况且那些日本男人都是久不见女人的饿汉
乍见了女人还不尽着法子玩弄,有的甚至一边操着,一边咬着女人的奶子,满院
子里都是鬼哭狼嚎,那根本不是男女做爱,他们除了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还变
着法子地折磨她们,高为贵的女儿还被割掉了乳房,狠毒的中山又在她的阴户里
捅进一根棍子。」
  「啊……」惊讶地张大了口。
  父亲安抚似的拍了拍我,「那女人真惨,两个奶头全被咬掉了,一根粗粗的
木棍整整插了进去。」父亲看了我一眼,「战争受罪的总是女人。」
  「那为什么单单留下王翠华?」唏嘘之余又有点好奇。
  「也许他们想让她独自承担那分乱伦的痛苦,一生都得不到安宁。」
  「可活着总比死了好,人家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往父亲身上靠了靠。
  「也许吧。」父亲搂住了我的肩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母子现在还健在?」仰起脸寻根问底。
  「王翠华和儿子不知去向,也有人说母子两人隐居到深山老林。不过解放后
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打猎,说是曾见过高绪林,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你是说她们……」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也许吧,有人猜测,那一次王翠华无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无颜再见世人
躲进老林后,不得已生下来。可时间久了,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母子日久
生情,你想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也经历过男女之事,难免会再次发生那样的事情
王翠华也对儿子产生了感情,毕竟儿子已是自己孩子的父亲,就容纳了儿子。高
绪林也是年轻力壮,正是需要的年龄,母子二人就一发不可收拾,一连又生了好
几个。」
  「坏爸爸,那她们就不仅仅有母子之情,或许还……还有夫妻情分。」
  感觉到父亲的脸抵上来,亲昵地磨蹭着我的面颊,「夫妻情分那是一堵墙,
无可逾越,只是这天长日久,小明,人都说环境造就人,其实真这么回事。你想
想,他们母子整天面对一起,还能没有那种想法?」
  「嗯。」想想自己和父亲,如果不是那一次偶然,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就
说,「不是鬼子逼奸,他们母子或许就会天各一方。」
  「是呀,爸如果不醉酒,就不会……」抵住我的脸,看着我清澈的眼睛。
  一时间旖旎风情顿生,轻轻地碰触着父亲的嘴唇,「不醉酒就不会想女儿的
呀?」
  「想是想,可不会……」父亲的眼睛里荡漾男人不曾有的温情。
  「不会什么呀。」
  「不会……」又是一阵停顿,用手捅了他一把,父亲才微笑着,贴着我的脸
道:「肏你!」
  「啊呀……你真是个坏爸爸,对女儿说这么下流的话。」埋在父亲的怀里,
从那乡间粗俗中体味着个中滋味,尽管胸脯高低起伏着,也掩藏不住脸上的娇靥
普天下的父亲呀,如果你能亲口对着女儿说,那女儿们该是多么幸福啊。
  「不愿意?」坏坏地看着我傲人的胸脯,满眼里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愿意,肏你老婆去吧。」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说的两人
都愣愣地,直到父亲亲口告诉我,「我老婆——不在了。」
  「那你不会另去找个呀。」
  「没有合适的。」
  「屁话,那么多的女人,都不适合你?」
  父亲想了想说道:「模样合适了,可性格不合适,性格合适了,可门户不合
适。」
  「坏爸,你找女人还那么多的框框呀。」
  父亲抵住我的额头,「框框倒是有,可框来框去就框到一个。」父亲一字一
顿地说。
  心领神会地,迎着父亲的眼睛,「绝配?」
  「绝配,连性器都绝配。」
  两颊刷地就红起来,火辣辣的,手突然伸出去,放到父亲的胳肢窝里。
  「大头黄。」
  父亲忍不住哈哈笑着,「馒头屄。」
  笑够了,忽然忍住不出声。
  「怎么了?」父亲小心翼翼地。
  「人家可是有夫之妇。」
  「知道,在家从父,从了父亲的女人。」
  「你真流氓!」没想到父亲竟然这样歪解。「人家可是出嫁了。」
  「出嫁还是从父。」父亲不依不饶。
  「那个夫可是建军。」我订正道。
  「这个夫……」他有意强调了,显然是指丈夫的夫,「是我。有道是……在
家从父,就是说你回了家了,就是父亲的,就得顺从父亲。」
  「你……」白了他一眼,没想到父亲竟有这种歪才。
  「那下一句怎么讲?」
  气急败坏地,不论后果,「下一句岂不是从了儿子?」不加思考地说完了,
却张大了嘴合不上,也许自己顺意而下,也许受了刚才高家母子的熏染。
  父亲默然无语,一会儿,他看着我的脸后道:「或许这句话的本意就是这个
意思,那个时代的女人,地位低下,在家靠父母,出门靠丈夫,夫死靠儿子,夫
权思想极为严重的男人,还不是要女人都臣服在自己身边,女儿伺候父亲,是一
种养育之恩的返哺,妻子伺候丈夫是天地人伦之义,母亲伺候儿子是一种至亲的
慈爱。」
  「性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人类追求享乐的一种方式,是上天赐给的,生儿育
女只是人类追求享乐的副产品,那么至亲至爱的人就更应该追求肉体的融合,血
脉相连,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彰显出爱的真谛。」
  「你个坏爸爸,你酒后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还有理了?」
  「一失足成姻缘。」
  「什么?你说你和我是姻缘?」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
  「不是姻缘,是……淫缘!奸淫的淫,缘分的缘。」
  「哈哈,太过分了,叫你淫,淫。」说着胳肢着他的胳肢窝。
  「哦。不是,不是……」父亲赶忙躲闪着求饶。
  「不是?不是,那是什么?」女儿却不依不饶。「你侮辱了人家,那还不叫
奸淫呀?」
  「那怎么能叫奸淫?那叫通奸。」
  想起那夜的情景,心里不觉翘翘的,口气软软的,连气息都喷到脸上,「不
奸怎么能通?」
  知道女儿说的是入港后,父亲也沉浸在那样的意境里,就在自己后悔、害怕
而又舍不得那一刻来临而半途而废时,女儿突然握住了,脱下了内裤,一时间兴
奋、震惊,让整个大脑都充斥着,浑身象上了弦的箭一样。
  没想到女儿竟然和自己心意相通,看来自己设计的种种细节都没有必要,往
前靠了靠,严丝合缝地合着格式,将欲退未退鸡巴又是一顶而入,跟着听到女儿
畅快地发出一声鼻音。期待、压抑终于得偿心愿。
  「是先通再奸,奸后必通。」
  「你?」越说越不像话,翻身对着父亲,「屄通也是被你捅的。」
  轮到父亲惊讶地看着女儿,原来女儿把自己说的「必通」理解成「屄通」,
捅了就捅了吧,乐得父亲享受女儿的暖玉温香。
  「爸那时就怕你和我翻脸。」
  「你都那样了,女儿……女儿还能怎么样?爸,那时我还以为你是做梦,可
看见你翻身,才知道你是清醒的。」
  「爸就是担心你知道了会怨恨我,所以才假装翻身。」
  「坏爸爸,你捅了人家,还想赖账。」
  「爸哪里是想赖帐?」
  「哼!要不是我……你还不是一走了事?」
  「爸哪敢走,不是没抽出来嘛。」
  「那你说,女儿要是不……不脱,你是不是就……」
  父亲想了想,「那时爸还没想那么多,只是怕你知道,就故意翻身。」
  「我抓着你,什么感觉?」嘻嘻地笑着,很满意父亲的回答。
  「头一下子大了,跟着就是一阵颤栗,所有的后怕和不安都丢光了,没看见
我一翻身就抱住了你,那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以前连想都
不敢想,就在你扒下裤头时候,我一用力,只是你的屁股后噘着,插不太深。」
  「还不深呀,都捅到人家的小肚子里了。」
  父亲吃惊地,「爸有那么长?」
  「你自己多么长还不知道呀。」眼里就有股娇媚的意思。
  「你是不是阴道浅?」
  「哼!才不是呢。人家去做体检的时候,医生还说阴道窄长。」
  「那你以前有没有这种感觉?」
  「没!」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
  「建军的。」他磕磕巴巴地,「是不是没有爸爸的……」
  「坏爸爸,你自己跟他比较去。」
  「嘿嘿。」父亲不好意思地挠着头,「你……」
  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要不要我给你量量。」
  「傻丫头,那里还量不出来?」
  「量不出来,量不出来。」娇昵地晃着父亲的身子。
  「人家那里又不是尺子。」顿了一会,又说,「爸……你说那晚要是被姑发
现了怎么办?」
  「发现不了,爸都是那个姿势,又盖着被,她哪能就知道了?」
  「我是说如果……」摇晃着他的胳膊。
  父亲沉吟了一会,忽然坚决地,「那爸就和你敞开了。」
  「敞开了?」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爸就干脆打开灯……」父亲的眼睛里有一种快意地神情。
  「你是说当着她的面?」
  「嗯。」父亲意有神往。
  「啊呀,那不羞死了?你这个坏爸爸。再说,再说,姑还不骂死你。」
  「她骂就让她骂好了,反正已经做了,还能再抽回去呀。」
  「你……什么时候没抽回去?」说这话,声音就小下去。
  「呵呵……」父亲听了,细想一想,倒也乐了,「也是,不抽回去还能自在
吗?」
  「坏爸。」勐地捶着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
  父亲迎着我的拳头,「爸要是只图自在,那晚就……」
  「还就怎么……」很想知道父亲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对着女儿说,就停下来。
  「看我的什么呀?」嗲声嗲气的,心里痒痒的。
  「看你的屄。」小声地,又很充满诱惑力。
  听了父亲那粗鲁的话语,脸红红的,却心痒难耐,「女儿又没让你不看。」
  「可你姑……」
  「你还怕姑呀,你不是都要当着她……」
  「羞不羞呀?」头抵着我的头,「你是不是特喜欢我当着她……干你。」
  「你干呀,有能耐你就当着她。」娇媚地白了父亲一眼。
  父亲没说话,却有点意犹未尽。
  「还想呀?坏爸爸。」
  「爸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干一场。」
  「暴露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爸爸改天和你旅游去吧?」
  「旅游?该不是又想坏点子吧。」
  「没有。」
  「没有,那为什么非要去旅游?」
  「就是想来点阳光底下的罪恶,爸就是想看看你硕大的馒头。」
  「馒头有那么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双飞?」
  父亲疑惑地看着我。
  对着父亲吹口气,「妈可是蝴蝶……」
  「小丫头。」戳着我的鼻梁,「吃醋了?」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她?」滑过一丝娇羞和扭捏,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
我问。
  「看她什么?」
  「装象!看她的蝴蝶。」
  搂过我的身子,和我贴着脸,眼睛里有一股温柔,「那时你不是还小嘛。」
从我的胸脯慢慢滑过,「你妈那里象一只展翅的蝴蝶。」
  「你们?」感觉父亲的手已经滑到腿间。
  「她不太喜欢做爱,爸每次都给她舔。」
  「你舔她的……」大腿间就有一股液体在流动。
  已经摸向了我的腿间,手在那里上下抚动。「舔她的屄。」
  「爸……」忍不住地腿来回交替着摩擦。
  「那妈……她……」
  「你妈只有这时才表现出快感,她两脚搭在我的背上,头来回摆动着。她的
两叶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着,直到从那里喷出水来。」
  「啊……」手拿着父亲的手按进里面,父亲笑吟吟地两指从上到下犁进去,
犁得我全身软软的。
  「那你……」
  「这时我就掀起她的两腿,飞快地骑上去,你妈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着
我一顶而入。」
  「啊……」彷佛插进我的里面一样。快感如潮水般喷涌。手快速地解着他的
腰带,伸进去,掏摸着早已硕大无比的性器。
  「坏爸爸,又硬了。」满心欢喜地看着这个曾经让母亲又爱又怕的家伙。
  「早就硬起来了。」父亲炫耀似地低头看着。
  那东西高高挺着,似是抬头看我。一丝清亮的液体滴在马口上。
  「起作用了。」
  「你说的是牛鞭?」
  「嗯。」
  「那女儿天天让你吃。」喜滋滋地看着父亲。
  「爸爸喜欢永远这样。」他似乎有意识地翘动着,在我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这个,是不是?是不是?」
  「嗯……」父亲挺起身让我从上到下抚摸他的。
  「插到底,插得你妈忍不住地呻吟、哀求。她的浪水随着我的抖动,涂抹到
我的这里,小明,你妈的水很多。」
  「爸……我的水多不多?」掏出来,爱恋地把玩着,看着那紫长的奇大的龟
头。
  父亲再也不局限在我的裤子上,而是低下头,很熟练地揭开我的纽扣,从两
边扒开我的裤子,大手直接捂上去。「你的水和你妈一样,这一点,你象她。」
  粘粘地,已经湿透了内裤,「不过,你比你妈的屄水粘稠。」
  「爸,谁更好?」心底里更想胜过母亲。
  「傻丫头,当然是馒头屄。」完全扒开我的,完完全全地看了个透彻。
  就那样分开腿让父亲看,心里只是期盼和冲动。手抚弄着父亲的性器看着他
冲天而起,我知道这一次他是为女儿而雄起的,当年曾经无数个夜晚,母亲都臣
服在他的冲击下,可现在是女儿又唤起他对性的记忆。
  「你那么喜欢馒头屄?」
  「馒头屄性感,使人一见就会勃起。」
  「坏爸爸,那你怎么没早勃起?」
  父亲一愣,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傻孩子,爸很早勃起过,那是你上初中
的时候,爸初次看见你光着屁股洗澡,就像一笼刚蒸熟的热馒头,夹在了两腿中
间。」
  满脸羞臊地,没想到自己情窦还未开的时候,就让父亲看了个精光。
  「你……」含情脉脉瞪着他。
  「爸就是不敢……不敢伤害你,再说那时爸对乱伦还深恶痛绝。」
  「现在就不怕乱伦了?」
  「因为你也喜欢。」父亲欣喜地说。
  「哼!我才不喜欢呢,是你乘着酒意糟蹋了我。」
  「嗯,那也是你喜欢爸糟蹋你,你可是主动脱下内裤的。」
  「坏爸爸,得便宜卖了乖。」忽然一指从那里滑下肛门,身子不自觉地摆动
着,「别……」
  「怎么了?」坏坏地在那里弄着,弄得人痒痒的。
  「爸喜欢你的后庭花。小明,躺下来,让爸爸看看。」
  捏着他的龟头,往下一掳到底,那蘑菰状的冠沟小苇笠似的一阵心颤。「非
要看那里呀。」说着躺下去,把着他的鸡巴从腿间高高地挺立着。
  「跪看奶子,仰看屄,半爬半跪后面日。」手撑起鸡冠样的肉舌,在我的菊
花上来回地研磨。
  「不学好,尽学些坏东西。」
  「采菊鸡冠下,悠然屁股间。」
  「爸,好诗都让你糟蹋了。」
  「呵呵,小明,爸可不糟蹋好诗,只糟蹋好屄。」
  「你……」
  还没等我说完,一条长长的舌头从我的肛门上旋转着移上来,全身一阵颤栗
就在我难以忍受地叫了一声,跟着父亲的舌头直接插进我的阴唇里。
  「啊……」这么舒服,这么刺激,没想到父亲这么会玩女人,这和那天晚上
根本不是一回事,身体象飘起来一样,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散发着男女交媾的
欲望。
  「爸……你……这么坏。」
  一个「坏」字还没出口,那股快感就从阴道直飘而上,舌尖只是轻轻一点,
跟着硬硬的牙齿咬住了,爸,我的坏爸爸竟然用牙齿轻咬住我的阴蒂,微痛中夹
着强烈的快感,使我的身体不得不拱起来。跟着一指插进我的菊花,左右旋磨起
来。
  「啊……啊……」手刺激地捏着他的鸡巴,恨不能一时掐下来,跟着快速地
套掳着。
  「亲爸,你太会玩了。」
  「一会爸让你升天。」
  「爸,你别弄出来,待会还要取样。」从狂野中冷静下来,制止着父亲的进
入。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摆动着,索要着父亲的侵犯。
  「爸想奸淫你行不行?」舔弄得我浑身软弱无力的时候,乞求我。
  「出院回家吧,别伤了身子。」再弄出来,就是三次,好人都经受不住,何
况还没康复。
  「爸受不了,小明。」鸡巴从我手里抽出来,骑跨在我的胸脯上,一下一下
抖动着。
  恋恋不舍地搓着他的卵子,想让他冷静下来。
  「听话。」温柔地安抚着,看着鸡巴昂头而立。
  「爸奸了你吧。」
  捏着他的鸡巴,仰起身用脸轻轻地碰触了一下,「早上还要弄出来的。」说
着安慰似的用嘴含住,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搂住了我的头。
  「插进我的口里吧。」
  乱蓬蓬的阴毛刺着我的口鼻,心里很希望父亲再一次进入。
  按着我的头,徐徐地插进去,在我的口腔里蠕动。
  「别弄出来。」捏着他的卵黄,感觉父亲的硬度。
  「小明,爸多想到你的身体里。」
  「女儿也喜欢。」配合着他的姿势,抽动。
  「啊……啊……」感觉到父亲控制不住,勐地抽出来,捏住了他冠沟下的系
带,「是不是要来了?」嗔怪地看着父亲有点扭曲的脸。
  茎体里那股冲击波在强烈的冲击着,这本应该喷在……还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爸。」看着父亲渐渐舒展的脸。
  「怪你什么?」
  「我不该让你这么冲动。」
  「不,是爸先挑逗的你,爸没有控制力。」
  「我不让你控制,爸,睡吧,明早女儿给你弄出来。」
  拉熄了灯,走廊里已经透进薄薄地晨曦,偶尔地听到有人在走动,刚才由于
过于沉溺在父爱里,连时间和空间都忘记了。
                (五)
  囫囵地打了个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
赶忙爬起来,想起今天还要做检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了父亲一眼
似乎还在沉睡中。
  拉开门,看到人们手忙脚乱地从车上抬着病人,浑身血淋淋的,一打听,却
是因为出了车祸。
  从医生那里要来取样的瓶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给父亲取样。想起刚才值班医
生的眼神,脸上有点挂不住,也许他知道我这做女儿的为父亲做的一切。
  「爸,您起来了?」看到父亲倚在床头上,女儿诗敏也已经站在床下。
  「刚才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噢,出了车祸,刚进院。」转头看着女儿,「诗敏,饿不饿?」
  「妈,姥爷今天还要检查?」
  「是呀,检查完了,就出院了。」看着甜甜的女儿,心里荡起一层幸福。
  「噢,出院了,姥爷可以回家了。」女儿高兴地跳着脚、拍着小手。
  父亲疼爱地看着她,人家都说:「隔辈亲。」弟弟结婚后,至今还没生育,
父亲自然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诗敏身上,况且又是因了我的缘故。
  「爸……」拿着一端被角,掀开来。
  父亲忽然意识到什么,「好了。」
  「好了?」惊讶地看着他,「你自己?」
  父亲从身边拿出一个避孕套,里面盛了果冻似的半管液体。
  天!这么多!伸手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他。
  「妈……那是什么?」女儿好奇地问。
  父亲尴尬地看看我,张口结舌地不知怎么回答。
  「姥爷身体里的东西,要做检查。」我机灵地回答。
  女儿小眼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我手都有点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
好奇心一过,就自顾自地玩去了。
  回头看看父亲,会心地和他一笑。
  「怎么弄出来的?」
  父亲不好意思地,「一直没消下去,又睡不着,就想象着你……」
  「坏爸爸,这么多。」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头状的突起。
  「这还多?」
  「想把女儿淹了。」想象着父亲手淫的表情,然后喷射给我。
  「哪能?就是给你灌浆。」父亲色色地说,彷佛真的灌注进去。
  灌浆?父亲给女儿灌浆,真形象。不敢再跟父亲调情,把盛了精液的避孕套
放到瓶子里。临出门的那一刻,看到父亲怪怪的样子。
  从医院回到家里,建军特地从外地给父亲带来了滋补品,岳婿两人倒也和谐
相处,丈夫自小就缺乏父爱,对于父亲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过来为父亲的出院庆贺,两家聚在一起,免不了又是杯盏来
往。经历了一场大病,父亲也是感慨颇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顺,给父亲烫了壶老
酒。
  酒到半酣处,就看见弟弟的舌头都有点硬了,说话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
快,吵嚷着夺下杯子,建军脸红红的,吩咐我上饭。
  「妈……给姥爷馒头。」诗敏不知怎么的过来,黑黑的小眼瞪着跟我说。
  「去……去……姥爷要米饭。」一勺一勺地给每个人盛上,脸不知怎么的就
红了。回头看见父亲也尴尬,对于「馒头」二字,我们父女都心照不宣。
  「妈……姥爷就喜欢吃馒头。」诗敏不依不饶地,小手扎煞着跟我说,她大
概在医院里听到什么。
  「诗敏,乖,姥爷今晚不吃了。」父亲赶紧为我解围,哄着她。
  谁知诗敏爬上沙发,「姥爷在医院里还跟妈妈要。」
  说得我心里一阵慌乱,手一慌,勺子歪了,一勺米饭掉在地上。
  「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建军站起来,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着这档口,转身对女儿,「诗敏听话,别老是捣乱。」
  女儿偎靠在父亲的身上,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死丫头越来越学会疯了。
  「姐,爸不是喜欢吃米饭吗?」弟弟疑惑地问我。
  「哦……」心慌意乱地,后说道:「医院的米饭有点煳,爸倒是吃馒……头
多一点。」本想不提那个敏感的字眼,但事到临今还是说出来。
  「医院的饭还能吃呀。」建军一边扫着一边说,「也就是将就着点吧。」
  一家人围绕着馒头的话题,说的我胆战心惊。唯恐女儿知道的太多,小孩子
口无遮拦,一旦隐情暴露,就会无地自容。父亲自然也是心有余悸,就连端碗的
手都有点哆嗦。
  「好人还有去医院的,就是那条件。」父亲一边扒拉着饭,一边对着建军说
道:「你也快吃吧,别光忙活。」
  「好了。」建军收拾完后,笑着坐下来。
  弟媳妇自始至终没有要父亲过去住的意思,我也懒得和她说,为的是怕父亲
生气,好在建军大度,他对于这些家庭琐事从来都不过问。
  「爸,我们先走了。」弟弟喝高了,硬着舌头说。
  建军赶忙站起来。「你吃吧,我去送送。」
  听了我的话,他客气地嘱咐着,「慢点。」毕竟只有这么一个舅子,在他心
里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样。
  「你吃吧,姐夫。」任由媳妇搀扶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翻箱倒柜地给父亲找好了被子,还特意地为他铺
上一层羊绒被褥。
  「哪里都行。」父亲看着重庆台的「生活麻辣烫」,很随意地答应着,我知
道此时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儿诗敏坐在他的怀里,不时地和父亲要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对我的父
亲稍微有一点解脱。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
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
  「别缠着姥爷。」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
「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熘熘地看着父亲,希望
父亲答应。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我试图说服她。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妈妈打你屁
股。」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
  「唉,来了。」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
  「坏,坏。」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么好。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
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
  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我劝解着父亲。
  「我怕她看见了什么。」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阿,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
语。
  「小孩子懂得什么。」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
不会……」
  「我就是怕。」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
的含义?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道:「别放在心上
阿。」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
  建军不依不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
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
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彷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么。」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
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
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
小曲。
  「爸,你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
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阿。」他似是很澹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
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
意思。
  我不知道该去该留,一边是小别胜新婚的丈夫,一边是重温旧梦的父亲。站
在那里,怔怔地,六神无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里?」建军显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会找呀,两天不在家就什么都忘了。」没好气地数落着丈夫,脚
步还是慢慢地移上卧室。
  一声轻轻地叹惜,让我产生了无限的愧意,真的很对不起父亲。
  转身的那一回眸,看见父亲留恋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对丈夫,我能留
在他身边吗?父亲毕竟是父亲。
  「嘻嘻。」沉重地迈进卧室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是丈夫的搂抱。
  「没人样。」还是怕他多想,就嬉笑着骂了一句,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
  「想我了吧?」建军故作多情地亲吻着我。
  「想你什么?」心里还残留着父亲的目光,一点情绪都没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嘴里骂着。
  勉强地让他把手伸进去,凉凉的、急切地握住了。
  「这些天憋死了。」握住了揉搓,一指就灵巧地挑弄着奶头。
  「哼!」不屑地,现在这些男人还有憋住的时候?
  「没找地方放出来?」
  「说什么呢。」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腾出位置,另手就摸索着去解我的腰
带。
  「爸还在那里。」听着客厅里电视的声音,知道父亲还没睡,不想这个时候
弄出过大的声音。
  建军回头看了看卧室的门,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客厅
又悄悄地关上,随手上了暗锁。
  「看你,徳性,象做贼似地。」很为父亲抱不平,自己的女儿倒不敢名正言
顺,却和本来陌生的男人上床。
  「谁做贼了?又不是偷的。」建军这次上来,直接跪在我的身边,解着我的
腰带。
  掀起屁股,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着,让他抽出来。
  「嘻嘻。」跪在那里,分开我的两腿,「看看变没变样。」
  曲起腿,让他细细地分开来,不知道他这时是什么感觉,「肯定变了。」赌
气似的说了一句,却感到心理的一丝轻松。
  「偷人了?」丈夫故意挑起气氛。
  「嗯,让你做乌龟了。」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和父亲偷情的刺激,对着丈
夫亲口说出,无论如何也是一次快感体验。
  「你敢?」戏骂了一句,建军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从里到外地看着我的,
宝贝似地握住了,恨不能捧在掌心里。
  「你的屄可是我的。」
  「谁说不是了?」拱起来让他看个彻底,「大乌龟。」不知怎么的,想象着
他的形状骂了一句。
  建军轻轻地掰开了,按住我的豆豆,「让你偷人。」
  一阵麻酥让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军的眼前形成美丽的圆弧。
  「缩头大乌龟。」看着建军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家伙。
  两脚夹住了,建军刺激地低头看着。
  「还缩头吗?」
  想象着被从里面顶出来,一副萎缩的样子,才体会到为什么偷人的丈夫被称
作乌龟。
  摩挲着从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脚尖托起来掂了掂。掂得建军一双色眼逡巡着
看着我的动作。鸡巴高高地挺着,在腿间上下脉动。
  「爸,查出问题了吗?」这个时候不知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夹住了,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没事。」
  「没事怎么尿不出?」分开我的腿,靠上来,把持着在我那里研磨。两叶饱
蘸着汁液的阴唇被他的硕大龟头分开了,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一阵颤栗、一阵麻酥。「医生说,尿路感染。」
  「爸的,大吗?」看着那里,勐地戳进去。
  那种快感让人难以自抑,不自觉地抱住了他。
  「坏家伙。」男人都喜欢和别人比较?
  「我哪里知道?」
  建军趴下来,在我的肚子上蹭着。
  「你不是为他……」讪讪地不好往下说,却用力地往里捅。
  感觉到长度不够,撑裂度逊色不少。
  「他什么呀?」配合着他的凶勐,希望点燃心中的热望。
  「爸不是让你拿着。」猪肝似的脸溢着无限欲望。
  「你,不要脸,爸都那样了,你还……」心里忽然涌上无比的快感,我知道
那却不是丈夫的功劳。
  「我不是问问嘛。」拨弄着两颗鲜红的奶粒。
  「你没安好心。」欲望里希望建军给与更大的填充。
  「希望你老婆出轨?」
  他不答,却闷着头一下一下地往里攻。
  「是不是想进去呀?」内心里想逗起他的话题。
  「肏你。」磕磕巴巴地,「你个屄。」
  建军粗鲁的,比父亲更让人刺激。「告诉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坏东西。」已经遏制不住的狂潮。
  「你自己不会看呀。」
  「我让你告诉我。」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他那么小。」不得不说出来,却带来一波更大的冲击。
  身子拱起来迎合他,那里面如潮水般喷涌。
  「我不信,他没……勃起过?」
  「他病了,还能那样?」意识里就想让他全身塞进去。
  「你拿着,他没勃起?」建军说着,就一轮一轮地地往深处进攻。
  「你?我是他女儿。」没想到丈夫那么想知道当时的情景。
  「你是不是特想让他……」脱口而出后,忽然惊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了我的奶头弓身而进。
  「啊……」跟着一阵勐烈的喷射。
  「睡吧。」伸手给丈夫盖了下被子,男人这个时候最怕凉,就拿起丈夫的内
裤掖在腿间擦拭。
  建军翻了下身,转过身去自顾自地睡下。
  不多会儿就响起鼾声,我却睡不着,原来丈夫很在意我和父亲的事,即使父
亲不便的时候为他小解,唉!人世间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无论母子、父女还
是兄妹,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自然会生出许多事端,就连我这已婚之人,不都和
父亲产生了暧昧?也难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医院的这些时候,和父
亲的所作所为在脑子里过了个遍。
  我究竟是不是个淫荡的女人,竟然背着丈夫和自己的父亲调情?
  就那样睁着眼睛漫无意识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客厅里钟表的滴答声,忽
然父亲轻轻地咳嗽一声,跟着就是下床的声音。
  「爸……有事吗?」这个时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了。
  毕竟两人有了那档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么理直气壮。
  谁知建军却醒了,「过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内衣。父亲正在满屋里寻找暖瓶,看见我进来,眼里
流露出一丝失落,看在我心里很不好受。
  从客厅里给父亲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父亲接过了,却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爸……」
  「小明,爸不该来。」父亲抑郁地说。
  我知道他肯定听到了我们刚才的声音,「我……」
  「爸明天回去吧。」他无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父亲为了我的一次欢爱,这么耿耿于怀,那以后的
夫妻生活还怎么过?
  「你吃醋了?」攥着他的手,给他女人的关怀。
  「小明,爸睡不着。」
  「傻爸。」轻轻地喊了一声,眼睛里就流露出无限的爱意。
  「他是我丈夫。」
  父亲就满含着歉意,一丝苦笑现于脸上,「是爸不该……」紧紧地握着,我
感到了一股向前的拉力。
  学着以前的撒娇,捏住了他的鼻子,「小气鬼。」跟着用额头亲了亲他。
  父亲开怀地笑了,小老孩一样地寻求着女儿的爱怜。
  就那样低下头,和父亲嘴对嘴地接着吻,感觉到父亲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
地送进我的口腔。
  坏爸!想探知女儿的心?意识里合着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亲终于满足了,挣出来,「快回去吧。」他怕时间长了引起建军的怀疑。
  我却坐上床沿,执拗地看着他。
  「爸困了。」他故意地打着呵欠。
  「没兴趣了?」我嬉笑着逗他,手伸到他腿间,仍是一柱冲天。两手捏着他
的大头黄,扣进他的冠沟里,戏逗着他。
  「小明,他在。」父亲显然很兴奋,只是担心我们刚刚的那场欢爱。看着我
依然兴致勃勃地,父亲欣喜地伸出手,掏进我的领口里。
  「是不是嫌弃女儿……」我想看看父亲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了我。」
  「坏爸!」细细地捏着那系带,看着大头黄样的东西仰起头,「女儿的还不
是尽着你……」
  「小明……」父女两个兴奋地彼此对视着,然后很自然地亲在一起。
  穿着单薄的内衣很方便父亲的动作,他将我的奶头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
跟着手伸到我的腿间,企图脱掉我的衣裤。
  我害怕父亲发现我那里湿漉漉的灌满了淫液不高兴,就极力地躲避着,父亲
已经如箭在弦上,搂抱了我的臀部往身前凑。
  「他在,明天好不好?」象哄一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让他含着奶头,快速地
套掳着,这已经是我们的强项了。
  「爸想。」父亲咕噜一声,也许他想证实一下我的态度。
  「刚才建军……」如果父亲继续的话,那湿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亲看出来,
倒不如先说给他。
  「我不管。」父亲蛮横地脱着我的内裤。
  怕父亲感觉出,扫了兴,就说,「他刚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父亲闷着头在我的腿间动作,就在他向我发出进一步的求欢信号时,我听到
建军「啪哒」一声打开灯。
  吓得我全身一阵惊悚,不自觉地脱离开了。
  「爸,您睡吧。」建军的脚步越来越近,看着父亲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亲
盖了盖被子。
  「爸,您,没事吧?」建军经过卧室,探头看了一眼。
  「没什么事,只是有点不舒服。」我赶紧回过头。
  「要不要照顾?」建军满怀关切地,询问着我。
  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摆了摆手,掂起脚尖走出卧室。
                (六)
  建军因为第二天要赶火车,他天不明就悄无声息地打好了行李,迷迷瞪瞪得
想起身帮忙,却被丈夫按在床上,「别起来了。」他疼爱的目光,都因为昨晚的
劳累,小猫似地蜷在被窝里,被建军搂抱了亲一会。
  「坏!」无情无绪地承受着,却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早晨起来,感觉到浑身酸疼,诗敏在那屋喊着闹着要尿尿,忙给女儿收拾好
了,心里感觉到讶异,不知道父亲那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爸,该起床了。」对着卧室一连喊了两声,都没有半点回应。就快步地走
过去。
  咦!板板正正的叠好了床铺,屋子里却没有人。
  他去了哪里?
  做好了饭,却仍不见人影,只好先服侍女儿吃饱了,送她上学。
  回来的路上,就留心饭店的生意,终于看到一家像模像样的,走进去,人家
还没开张。
  「吃饭呢?」老板热情地问,却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了一圈,回头
问老板,「有没有滋补品?」
  老板愣了一下,忽然笑着说,「有……是不是想要甲鱼或者鞭之类的?」
  我红着脸答应着,「有牛鞭吗?」
  「这个不缺。您要多少?」
  「来一盘吧。」故作轻松的,看着店里其他的东西。
  「您先坐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赶紧吩咐泡了一杯茶端上来。
  找了个背净的地方坐下来,欣赏着小店的装修,店不大,却颇有文化气息,
正厅里一盘根错折的弯脖树,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迎面的假山溪水潺潺,灵动着
生命的韵味。这个时代最时髦的就算生态园,也许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这么想着,老板把打好的包送过来,「让您久等了。」
  看着老板热情的招呼,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付了钱,骑上自行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家门口。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来,难道
他真的回了家?想起昨晚建军那疯狂劲,动作弄得是大了点,可毕竟是小别的夫
妻,总不能不让他……唉,也真难,夹在两个男人之间。从心理上说,自己更喜
欢和父亲,那种滋味,绵软悠长,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就不是,三下五除二,
干脆利索。
  推开门,却发现父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您回来了?」
  「嗯,诗敏上学去了?」父亲似乎很客气地抬了抬屁股。
  「没吃饭是吧?来,顺便给你买了点,趁热吃吧。」拿来了碗筷,麻利地倒
出来,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光。
  「怎么了?怪模怪样的。」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双筷子。
  「买的什么?」父亲心不在焉地。
  「什么电视,这么专心?」回头看着荧屏,却发现那个叫纪慧的正聊QQ。
  「《刺客》,看过吗?」
  「看过几集,只是赶不上趟。」把盘子推到父亲面前,「快趁热吃吧。」
  「又是……」父亲还没说出来,我的脸就红了,「牛鞭!」心里好像有鬼似
地。
  荧屏上,纪慧戴着金丝边墨镜,藏在门后,显然在等待着什么人。
  门开的瞬间,纪慧抱住了钟世佳:「阿钟,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我吓死
了……」
  「别哭,别哭。」钟世佳慌了手脚。将纪慧抱到床上。
  两个立时亲吻起来。
  看着父亲聚精会神地看着,心里起了一丝妒意,「这么专心呀。」说起话来
心里酸溜溜的,原来男女之间的心里这么微妙。
  「傻丫头,你知道这是谁吗?」
  「谁?不就是男女私会嘛。」我不屑地说,看到钟世佳在脱着纪慧的衣服。
  「可不这么简单,那纪慧可是钟世佳的姐姐。」
  「你说什么?」两人已经上床了,钟世佳跪在纪慧的腿间,显然已经交合起
来。
  「是亲的?」
  「当然!」父亲看了我一眼,「那纪慧还被她叔叔何世荣奸污过。」
  我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父亲,「你怎么知道的?」
  画外音:纪慧右手端着冲锋枪,慢慢走近他,「何世荣!」
  何世荣转身,努力挤出笑容:「食人鱼,你别……」
  「你这个魔鬼……」纪慧咬牙切齿,「是你从医院偷走了我?是你安排的这
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亲叔叔,你还和我上床!你明明知道,钟世佳是我
的亲弟弟,你让我去勾引他?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世荣脸上的畏惧消失了:「对,都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亲!」
  「恨,就可以让你变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么难道是爱能?」何世荣说完,仰天大笑。
  「食人鱼,只可惜的是,我最后的计划没能实现。」
  「魔鬼,你还有什么计划?」
  「哈哈……」又是一阵狂笑,「如果你晚一天发现,那么和你上床的就不只
你叔叔和弟弟,我会让你为了实现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父亲何时昌,让你以卧底的
身份做他的二奶,还会让你和他有一个私生子,以此来要挟他。」
  「你!你这个恶魔!」纪慧脸色变了。
  「哒哒哒哒……」
  纪慧扣动扳机。
  「爸,怎么会这样?」我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不会这样?」父亲淡然一笑,脸上有无限的韵味,「你……不是也瞒
着我?」
  「我瞒你什么?」
  「你看看吧。」父亲从衣兜里掏出一张诊断书,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
难道是那次前列腺诊断,医生也瞒着了我?
  轻轻地打开,却发现是一张亲子鉴定书,惊讶地看到一组莫名其妙的数字,
刚想询问父亲,却看到底边的一行小字。
  结果解释:综合父权指数35740212.05,父系关系可能性99.
9999%。「这是……诗敏的?」张大了口,看着父亲。
  「出院之前,我采集了两根头发。」
  「爸,她真的是我们俩人的?」这结果曾经在心中有过,但只是一闪,没想
到父亲却把最权威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是她爸爸。」父亲这时反而大事不惊。
  「就那么一次?」我倒嘘了一口凉气,那夜回来后,月事就不见了,当时还
担心被父亲弄上了,只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没当回事。没想到还就真的有了。
  「怎么,不高兴?」父亲这时回过头来看着我,显得有点幸灾乐祸。
  说不上高兴不高兴,诗敏毕竟已经那么大了。
  「哪有。」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这次你满意了吧?」
  回头用满嘴的胡子扎了我一下,「嗯。」然后大手就抚摸着我的脸,「她是
我的骨血。」表情里很是亲昵,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诗敏。
  「那女儿不是?」我俏皮地反问着。
  「都是。」父亲的回答让我觉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妈。」想纠正父亲的想法,却不知为了什么。
  「知道,我可是她爸。」父亲从后面捧着我的脸,亲着我的嘴。言外之意非
常明显。
  挣出来,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
  父亲笑了笑,一板正经地说,「你是我女儿,她也是我女儿。」
  「你还忘了说,我是她妈,你是她爸。」
  「知道。」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头,她是我们俩人的孩子。」
  「那我们?」我调笑着,看着他。
  他象是沉思了一会,说,「我们是父女。」
  「坏爸!」不屑理他的怪论,「我们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准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亲故作疑惑。
  「叫称呼。」我一字一顿地说,想让父亲亲口说出那个称呼。
  「女儿!」他说完了坏坏地笑着。
  「我……是……诗敏的……妈!」这次是我努力地强调着,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说……」他看着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亲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亲回应着我,「女儿老婆。」
  「呵呵,小妖精。」父亲说完,自嘲地笑了,他大概还不习惯这种称呼。
  这时,电视里发出嗤嗤拉拉的声音,何世昌一把抱住了钟世佳。钟世佳停顿
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何世昌。
  钟世佳慢慢地翕动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泪纵横,紧紧抱住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
  「你妈妈她……」
  钟世佳憋了憋嘴哭了。
  「你姐姐纪慧……」何世昌刚刚知道女儿的身世,就永远分别了。他的脸上
满是悲愤。
  「你说什么?纪慧,她是……」钟世佳瞪大了眼睛。
  「她是你失踪了多年的姐姐。」
  钟世佳眼前一黑,仿佛两人又进入那个约会的宾馆,灯光下、床第间,恩爱
缠绵。钟世佳抱起纪慧,从背后猛烈地进入,纪慧发出腻人的呻吟,逗得钟世佳
凶猛地撞击着。纪慧回过头来伸手抓住钟世佳的胳膊,两人一边交欢着,一边接
吻。
  「小佳,你怎么了?」何世昌紧张地看着儿子。
  「爸,纪慧……」钟世佳想说又难以出口。
  「我知道,你爱着她,可她是你的亲姐姐。」何世昌同情地。
  「爸……」钟世佳嘴憋了憋,放声痛哭着,「爸……姐姐她……」他狠狠地
撕着自己的头发。眼前又出现那个画面,「小佳,爱我。」纪慧眼里流露出一股
羞涩。
  钟世佳扳过纪慧的脸,亲昵地和她蹭着,「小慧,我爱你。」
  「给我。」纪慧乞求着,回身跪趴着。钟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暴露
出的硕大性器,慢慢地送入,两人的气喘渐渐地粗重起来,钟世佳抓住她的屁股
扯上身前,疯狂地进入她。
  「小佳,忘了她吧。」何世昌老泪纵横,体会到一个男人深深的爱。
  「爸爸,」钟世佳抬起头,「我忘不了她。」他抽噎着,「你不知道,你不
知道。」
  「可她是你的亲姐姐。」何世昌企图让儿子醒悟过来。
  钟世佳艰难地,「可她也是我的爱人,爸爸,我们,我们已经……呜……」
  何世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你是说,你和她……」他长大了
口,半晌没有闭合。
  钟世佳点了点头,听到父亲低声地呜噜着,「冤孽!」
  趴跪着的纪慧迎合着钟世佳,从肚皮下伸手抓住了悠当着的卵子,钟世佳兴
奋地昂起头,狠狠地抓住了纪慧屁股上的肉,嘴里「啊啊」地叫着,向着纪慧的
身体里面激射而出。
  「爸……」他难以相信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这让他
怎么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弯腰扶起儿子,「你叔叔那个魔鬼,他自始至终都奸污着她。」
  「你说什么?」轮到钟世佳吃惊地瞪大了眼,继而又疼又悔地薅着头发。
  「爸,他真的……真的……奸污着她?」眼神里希望这些都是假的,可从父
亲那艰难的眼神里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还……还设计让小慧来勾引我,以实现他的罪恶。」何世昌痛不欲生地
说。
  「爸……」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演完了?」父亲看到这里意犹未尽。
  「怎么,还希望有续集?」读懂了父亲的心理,戏谑地对着他,「是不是没
尽意呀?」
  「那个纪慧可惜死了。」
  「她要不死,是不是该和她父亲……」
  「呵呵。」父亲用手蒯着头皮,被看穿了心事,自然显得尴尬。
  「你还想要天下的女儿都和父亲上床?」
  「小明。」父亲一把搂住了我,「你说那个导演要是再导下去,让纪慧和她
父亲和我们一样,该多好。」
  「上床,生孩子?」戳着父亲的额头,笑他不正经。
  「是呀,天下的父亲都应该和女儿……」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坐在他的怀里,「那你是不是嫌生少了呀。」
  父亲不答。
  忽然就意识到父亲为什么停下来,猛然想起刚才的话题,莫非他对诗敏起了
意?
  「是不是要诗敏也……」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父亲捂住了嘴。
  「别胡说!」
  「怎么了?她不是你女儿?」我不依不饶,看着他一脸爱护地,心生嫉妒。
  「再说,再说……我……」他对着我示威。
  「你不是就喜欢女儿嘛,怎么,我不是女儿?」言外之意,我可以肏,诗敏
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一把拽着父亲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父亲两手把着我的胳膊,求饶似地,「你已经是成年人了。」
  「你?」我显然不满足于父亲的解释,成年人,女儿成年了,父亲就可以糟
蹋,这是哪家子的理论?
  父亲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不合适,「我是说,你长大了,又结了婚。」他结
结巴巴地。
  「我结了婚,你就……」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就因为我结了婚,父亲才对
我起了坏意。噢,原来女儿未出嫁是自己的,一旦嫁出去就成了人家的人,那父
亲也可以揩点油,占点便宜。怪不得那夜他这个做父亲的上了我,原来是把我当
作了外人,我的心一下子凉起来。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外人,才……才……」
  父亲听了我的语气,知道自己表达错了,慌忙抱住了我,「爸,爸不是那个
意思,小明,你知道的,爸是想说,你长大了,已经具备了承受的条件,结了婚
又懂得了性,知道了享受,爸怎么做也不会伤害到你。」
  听了父亲的解释,一份惊喜一份体谅,但我还是不依不饶,「你根本就没把
我,把我……」我哭哭泣泣的。
  父亲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爸其实是真心爱你,以前不敢,是因为你小,
那里还承受不了爸的粗鲁,再说,爸怕那时把你弄怀孕了。你结了婚就不一样,
小明,爸知道你也喜欢爸,所以爸就以爸的方式爱了你,你也愿意爸那种方式,
对吗?」
  「可你根本不是……」已经明了父亲的心思,只是不好开口。
  「爸是。」父亲急切地辩白。
  「可你不是说那是因为我结了婚嘛。」
  父亲抱住我两个肩膀,「傻丫头,爸是说,你结了婚,知道了性的好处,爸
才会给你。爸就是给你弄上了,也不要紧。」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父女最大的障碍就在这里。
  「你坏!」白了父亲一眼,却让父亲一颗心放下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觉得女儿已经是人家的人,你才想
赚女儿的便宜,揩人家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种心,就让爸死在你跟前。」父亲急不择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了父亲的嘴,一时间父女心意相通。
  「再说,爸那时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还有……还有你妈妈……」
这才是一个父亲最顾忌的。
  「老爸……」自己何尝又不是这个原因,稍微地向父亲表示一下亲近,就会
受到母亲的责备,那么大的孩子,也不知道个进退。就是这一句,让本该亲密无
间的父女情渐渐疏远了,只得和父亲保持一定的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中国
几千年的古训,就连亲生父女都不敢越过,何况还有母亲在中间隔着。父亲的真
实告白让我一阵甜蜜一阵酸,尽管心里一直喜欢着父亲,但那时对于没经历过性
的我,对性还有着一定的神秘感,结婚以后就自然不同了,享受到性的快乐后,
就不再把性看得那么神秘,而是一种追求快乐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应该保持
那么远的距离,就应该彼此欣赏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后对性的看法毕
竟是两种境界,作为人父,他有这个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了。
  「那现在知道做女儿的心思了,是不是趁早下手?」说得父亲莫名其妙地看
着我。心里一副得意地看着爸爸的窘相。
  「老实交代!」手插进父亲的胸口里,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诗敏她可是一朵鲜花。」
  父亲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半天看着我,「爸不是说了吗,诗敏还没长好。」
  我抢过他的话说,「那是不是要等她长好了,再上她。」
  谁知父亲这时却没好气地,「爸没那么下流。」
  看着父亲一脸严肃,到底不明白父亲的心理,「那你决定好了,这辈子不要
她?」
  「不要。」父亲坚决的说,「小明,」他捏着我的鼻子,「有你就够了。」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男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老爸,你
就眼睁睁地看着诗敏被别的男人抱走?」眼里觉察到父亲一丝游弋,「别忘了,
你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
  「老爸失去什么机会了?」父亲似是明知故问。
  「我的处女瓜你可没捞着。」说的父亲闷声不语,「你可不能再……」回手
捏回来,晃着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鲜嫩的花骨朵。」
  「你?你这个坏妈妈。」
  「坏妈妈?」我格格地笑着,「乖女婿,现在就叫妈妈了?」
  「你?」父亲抬手想打我,却被我灵巧地躲过了。
  「是不是想急着开诗敏的苞?」
  父亲这时却恶狠狠的故意说,「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说,再说你是她母
亲。」
  「我知道,要不刚才连妈妈都叫了。呵呵,老爸,女儿不会吃醋。有本事,
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了。」
  「小明,小明,饶了我吧。」父亲被拽的龇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吗?」
  「不是糟蹋是什么?你趁着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儿。」
  「那爸以后……」父亲听到这里黯然神伤。
  看到父亲真的从心里打算放弃,我笑着抱住了他的头,「傻爸,女儿跟你开
玩笑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
  「坏女儿,学会调戏爸爸了。」
  「我才没调戏你,是你调戏我。」骑在他的胯上,感觉他那里的勃起。
  「看,又想奸淫了是不是?」丈夫出差,女儿不在,面对着父亲,自然淫欲
上升,一手轻轻地攥住了,眼睛媚笑着盯着那顶帐篷。小声地,「羞不羞?」
  父亲面对我的戏弄,竟然厚颜无耻地,「羞什么?男人对女人没有性趣那才
是有病。」说起来理所当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父亲伸出手捏着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儿的母亲。」
  「坏爸,绕来绕去的,还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长着一个馒头……屄。而且她还是……还是……我的女
儿。」
  「你?」掐着父亲的龟头,狠狠地圈在那里,「你这个大头黄。」
  父亲从我的腿裆里一下子摸进去,「馒头屄。」
  两个人就悉悉索索地摸进去,彼此印证着心中的形状。
  「爸,你喜欢馒头屄?」
  「喜欢。」从中间犁进去,把我的两叶肥厚撑起来,「人家说,骑瘦马,肏
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着父亲。
  「当然肥实。」
  「那你为什么喜欢馒头屄?」
  「有人说,屄是一样的屄,摸样儿见高低。其实那是对女人的浅见,没有深
入进去。女人最美妙的屄当属馒头屄。就像你这样的。」父亲说着,轻轻地拧了
一把,拧得我心翘翘的,哪有父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性事。我的手就放肆地在
他那里撸动着,掳得两人眼里都露出了火。
  「爸爸,馒头屄有什么好?」意念中只想让父亲亲手脱下来,我们父女裸裎
着彼此玩弄对方,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梦了,今日丈夫出差,女儿不在,还有什
么不能做的?父亲大概读懂了我眼里的意思,从我的裙摆里探进去,试探着我的
位置所在,然后在内裤的边缘里掰开我的花瓣,摸着我整个轮廓。
  「粗略地说,就是,大阴唇肥厚,并且导致阴阜高高隆起。」他撮着我的阴
缝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夹起腿,这个姿势却更加凸显了阴阜的高耸。
  「阴阜高高隆起是标志,大阴唇肥厚是基础。隆起的相对高度,应该在1。
5-2CM以上。从正面看这个馒头,上三分之二是阴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
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从馒头的下三分之一部分开始,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
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得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
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还有的肥美馒头屄,不仅大阴
唇肥厚,小阴唇也大,所以在屄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时就可见红红的『鸡舌』,
(红如鹦鹉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儿的……」我含俏望向父亲,「属于哪种?」
  捏着我的肉舌,一下子掐下去,跟着掀开裙子,两手扶住我的臀部,显然要
我脱下来。院子里静如子夜,又是上午10点左右,这个时候家家除了老弱病残
再没有流动的人群。
  我顺着他的手势,抬起屁股,任由父亲一脱到底。
  他从我的脚脖上,摘下,轻轻地叠放在沙发的一端,跟着回过身,看着我半
坐的身子,一手轻轻地抚弄着,「就是这样,鸡舌内吐,十分可爱。」父亲很老
道地说,让我身子半侧,手里比画着,我不经意间摆出他要的姿势。
  「侧面看,是一个与身体平行的角度,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
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
消失在大腿中间。」他说到这里,看着我,就是把我的身体摆正,看着我两条雪
白的大腿,「分开大腿从下向上的特写最为养眼,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一个雪白
的馒头屄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
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
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
涎欲滴。实际上馒头屄的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阴阜高凸,肉厚鼓涨,鼓鼓地包住
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很是干净漂亮,好的馒
头逼光洁无毛(刮的也行),由于肉多肉厚,所以一般总是紧紧闭合,即使分开
双腿也是紧闭一线,不会露出阴道口,直观上看起来白白胖胖,一条粉红肉缝紧
闭,很有神秘感,同时,馒头屄一般里面的肉也多,穴壁皱褶多,并且一层层的
延深到阴道的深处,所以,当男人的阴茎插入时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
异常的刺激,因而体会到一种平时体验不到的绝顶快感。因此,年轻人如果遇到
这样的馒头逼插入后抽动不了几下就会控制不住而狂泻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
长时间,个中滋味当然是妙不可言。」
  「坏爸爸,没想到你对女人还挺有研究的。」
  父亲的眼光贼亮贼亮的,「爸只研究了一项……」盯着我的眼看,「你的馒
头屄。」
  「你坏!什么时候研究的?」
  「从那晚以后。」
  笑盈盈地看着他,「那我是肥还是瘦?」
  「瘦马、肥屄。」
  「色爸爸。」在父亲的目光下,我伸出脚尖挑向他的腿间,大拇指扶起来,
摇摇欲坠地,从腿间立起来。
  父亲低头看着,看着我逗弄他的,又故意摇动着,在我的面前竖起来。
  我干脆两只脚伸过去,兜住了,脚两侧夹着,一上一下地撸动着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闭上眼。
  「爸,你不是喜欢瘦马吗?」看他两手扶住我的腿不动,心里却希望他调戏
我,调戏我的欲望。
  「爸更喜欢肥屄。」
  我故意分开腿,对着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
  「小明,趴起来。」
  他拍了我的屁股一把,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我知道他又想我那个姿势,「骑瘦马,肏肥屄。我是父亲眼中的瘦马,心中
的肥屄。」两腕曲起来,将腿高高地撑着,尽量把屁股掘上去。
  「爸,马已备好。」
  父亲跪在我的背后,手插进我的底部。
  「好马配好鞍,好屄要好錾。小明,男人玩女人,更要会玩屄。一个真正的
高手,也是调情的高手,屄不但要操,还要欣赏。」
  回过头来,眼睛满布着挑逗的意味,「说说看,你是怎么欣赏女人屄的?」
  父亲俯在我的臀后,两手掰开我的屁股,「屄是要肏的,更是要看的,这就
叫品屄。要不男女交媾就失去了情调。」
  「说!品味了几个?」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父亲的目光停滞在我的目光
中,然后皮笑肉不笑地,「确切地说,研究了两个。」
  「我不信!」我知道父亲研究的再多,也不会告诉我。
  「真的,小明。爸就验证了蝴蝶和馒头。」他求饶般的目光,让我有了一丝
放弃。
  「骚爸爸,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女儿。是不是没欣赏够?」我回手一把攥住了
他硕大的卵子,看着他颤嘟嘟一摊。
  「当然。」他在我后面鼓捣了半天,「爸这辈子只有你妈一个女人,确切地
说,只见过一个,爸就是想看看自己女儿的形状,尝尝女儿的滋味。」
  「那女儿是什么滋味?」
  「女儿嘛,」他一下子扣进去,看着我皱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
人不一样的滋味。」
  「你这个骚爸爸。」我又恨又爱地骂了一句,眉眼含春,「你都欣赏到什么
了?」撅着屁股逗他。
  父亲又把我的两腿开了开说,「人是直立行走的动物。不象狗牛,性器直接
暴露在外面。女人的屄长在最隐秘的部位。站立时,从各个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
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屄,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赏屄,就必须是卧姿,大大的劈开大
腿。尤其是阴道前部细节,还必须用手将其大阴唇掰开,方能欣赏到美景。像你
这样,弯腰翘屁股,却能从后面欣赏到屄的大部分外部形状。因此,一个站立的
裸女,从其正面欣赏,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实只是其阴阜及屄的一小
部分:大阴唇的上部。只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较丰厚的小阴唇,可露出其小
屄唇的尖。但对屄毛多的女人,往往被屄毛盖上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因此,
屄毛疏秀者,在站立时就可能有红舌内吐的美景。就像你。」父亲说到这里,捻
动着我几根稀疏的阴毛。
  我的阴毛绵软齐整,整个阴阜凸显在外,正象父亲所说,隐于腿间而不露。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欢我翘起屁股从后面。
  「你是不是特喜欢我趴着?」晃动了一下屁股,回头看着父亲惹火的眼神。
  「小明,你说什么姿势性器暴露得最多?」
  看着从父亲腿间高高挺起的那致命的一根,伸手握住了,那斗笠似地紫胀的
龟头看在眼里竟神魂飞荡。
  他跪在我身后,齐着我的腰身。
  「爸小时候就看过咱家的母牛,后来和你妈却从来没看过那个情景。」
  「什么情景?」从柱身往下,手指圈着父亲那里,又握住了那布满皱纹的卵
蛋。
  「动物那种姿势最能显示出女性的器官,就像这样。」他一下子插进去,撑
起我那肥软的蛤肉,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那你没让我妈……」感觉到粗砺的手指在我的阴床上来回地旋磨,内心里
希望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你妈不让,她说那样羞死了。」
  「为什么这样说?」我不解于母亲的想法。
  「她说,那样,那样就像狗一样。」父亲说着,眼睛里就有点动情。
  「那你就让女儿……」一掳到底,看着蹦来蹦去粗大的鸡巴在手里跃动,好
奇心越是激发着我。
  「这是我的梦,小明,你上初中的时候,爸就对你有了欲望,就想看看你这
个姿势。」
  「你……」没想到父亲的心理这么阴暗,那个时候就对自己还未成熟的女儿
有着这般淫秽的想法。
  爸看出我的惊讶,内心里也掠过一丝歉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不就是
想想吗。」
  「还就想想,原来你早就存了心思。坏爸,对女儿还有什么坏心眼?」
  「爸那是坏心眼呀?」
  「你想肏自己的闺女还不是坏心眼呀。」
  「不跟你说了,反正爸那不是坏心眼。」爸爸争辩着,「再说哪个女人不喜
欢男人那样?」
  「强词夺理。女人都喜欢这样,你怎么不敢名正言顺地和我……」眉眼里就
有股风骚,知道父亲最受不了这个。
  「反正爸就知道你想。」他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没等我再反驳,父亲忽然
说,「小明,你喜欢不喜欢茄子?」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父亲,却见父亲从沙发旁边拿出我今天买的紫荣3号长茄
子。
  「这个比爸爸的大不大?」
  那紫荣3号棍棒形,果皮光滑,果色深紫红,果肉雪白,肉质紧实,头尾均
匀一致,果长28-30㎝,果粗5。0-5。5㎝,是最新研究的一种茄子品
种,像极了男人的肉棒,女人在私下里都曾窃窃私语,没想到父亲竟然,竟然要
我这做女儿的试试。
  「你想……」我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着他,他怎么竟然想到这个?
  「浪小明,爸爸就是想看看你吞吐的形状。」父亲看着我的脸色,也许由于
我是女儿的缘故,他不敢贸然行动。
  「别……」我推拒着,其实内心里跃跃欲试,在父亲面前这样,那还不羞死
了?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爸爸拿回来在手里比试着,「真象。」他赞叹
着,色迷迷地看着我那里,眼睛里却是征求的目光。我知道父亲还是尊重我的。
  「比我的粗。」看到我缓和的目光,他接近了,我又怕又期待地看着那根巨
物。
  从我的肚皮底下摸了一把,把粘粘的液体涂抹了,从我跪趴着的屁股间慢慢
地试着,「疼,你就说声。」
  「爸……」一丝凉凉的感觉袭遍全身,回头看着父亲已将茄子的一端抵触过
去。
  父亲却把手按在我丰腴的屁股上,用茄子钻开我的阴门。那肥厚的阴户被撑
开,紧紧地裹住粗大的茄身上。
  「小明……是不是怕?」
  我有点哀怨地点了点头。
  「没问题,我见过更大的。」父亲怂恿着我,来回比画了一下,「那天,我
都能把手插进去。」
  他说这话有点回味,「还记得那晚?」他企图换回我的记忆,「爸把手插进
你的……爸就想你肯定还会容纳更大的。」托着我的肚皮,扣进我的阴蒂。
  一阵快感让我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呵呵,这豆豆都硬了。」爸戏笑着,追着我的身子揉搓,他大概特别喜欢
我这时的表情。
  我的气息重又变得粗重起来,屁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就在我将要进入状态的时候,父亲突然一用力,那粗大的茄子一
下子插了进去,感觉到就好像父亲初次那样,粗大的东西磨砺着我,不自觉地呻
吟起来。
  父亲好奇地推动着,感受着我容纳的限度。
  「真大!小明。」他抬眼和我分享着,阴唇紧紧地吞裹着,已经入了半根。
  「坏爸,你自己还不行,还要用茄子……」对父亲的行为,我心里有点酸酸
的,总觉得父亲有点玩弄的意思,但好奇心毕竟大过了对父亲的不满。
  「古代那些寡妇和欲求不满的女人都热衷于此,小明,有感觉吗?」他停下
来,在那里旋磨着,磨得人心里痒痒的,我真的好希望这是父亲的。
  「人家又不是寡妇。」隐约的语气里带着对父亲的不满。
  「呵呵,」父亲眼里放着异彩,「爸又没说你是寡妇,是不是有点舒服?」
他捻着茄柄转着圈儿,转的人心里麻酥酥的,也不知怎么的,这茄子竟然也能激
发起我内心的欲望,或许因了父亲在那里摆弄的缘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家,你要是玩腻了,就对人家说。」兴奋中夹带着
心底的自白,其实这个时候,我更愿意父亲说些黄色下流的语言。
  「爸舍得你吗?」他轻轻地抱住了我的屁股,亲昵地将下巴从我的股沟内往
下,几乎擦着我的菊花。
  「你要是不愿意,爸就不弄了,爸只是想让我们更快乐些。」
  脱离了父亲的把持,夹在阴户的茄子随着我的气息摇晃着,一时间那种刺激
倒减少了许多。
  「我只是怕你把人家当成玩物,你们男人玩够了就会象扔只破鞋那样。」我
嘟起小嘴撒着娇。
  「傻丫头,爸是那种人吗?再说,你是我亲生的女儿。」言外之意,扔弃谁
也不会扔弃我。
  「哼!我不信!」我回手抓住了他耸立在我胯下的命根,「等你熟悉了我这
里,不再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还是你的女儿吗?」
  父亲伸手捂住了我的嘴,眼神里显得无比的亲昵与疼爱,「不许你胡说,在
爸的眼里,你不仅仅是女人,更是女儿,是女儿,你懂吗?」他反复强调着。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顾念我们之间的亲情。
  「爸……我知道。」我轻轻地点着头。
  「这就对了,别觉着爸和你只是欲念,只是男女之间的吸引。」他亲着我的
屁股蛋,手爱惜地伸到我的胯间,「我们是一对爱过了头的父女,爸就是太爱你
了,才想……想占有你。」他强烈地咽着唾液,听得到他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
  「坏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抓着他的卵子玩弄着。
  父亲的舌尖已经钻弄着我的屁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占了你的身子,把你玩够了,就会抛弃你。」
  「你敢?」我突然娇嗔地捏了父亲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缩。
  父亲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夹在我屁股间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
舍不得,有谁能象我们父女之间这么无拘无束?」
  看着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羞涩,脸红红的,腻腻的声音,
「坏爸,你就这样让人家……」
  父亲一副进退两难的境地,看在眼里却是与心不忍,就转移了话题,「这么
快就嫌弃人家,是不是没兴趣了?喜新厌旧。」
  父亲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里永远是新鲜的。」伸手握住了茄柄,
徐徐往里送着。
  「怎么样?」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亲的,倒是一头彻头彻尾的色狼。
  「坏鸡巴。」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手不觉加大了力气,三指合拢,掐在他
的肉冠上。
  「嘘……这么狠?」爸弓身送了一下,让我圈在他的茎身上。
  「谋杀亲夫。」
  「谁让你虚位以待?」
  「小妖精!」笑骂了一句,跟着手加大了力气。
  「爸……」有股到底的感觉,似乎硬硬的顶在了子宫口,那种微痛夹带着麻
酥。
  看着只露出一点茄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穿帮了?」
  「嗯……」眼泪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了,这次却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觉,虽
说也有着快感。
  「这么长?」父亲比画着,眼睛里满是讶异的神色。
  就那样保持着体内的异物,「什么这么长?」
  「你的阴道。」父亲没敢在上面挤压,倒是显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
公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目测着那勃起的物体。
  「坏爸。」捏住了,恨恨地撸动着,「你的都这么长。」
  「小明。」爸一本正经地证实着,看着我在他腿间快速地,「不会吧,爸可
只有十五公分。」
  「哼,你还不连……」那两个春蛋前后颤动着,「连这个都塞进去。」
  爸一脸惊喜地,「真的么?可爸只觉得弄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进入人家花心的都是……坏死了。」想起父亲从后面掂起脚尖一捅
到底的情形,心里的欲望滚滚而来。
  父女低头看着那紫胀的性器跳跃着,父亲有意识地往前挺着,「小明,你说
我的卵子真的能塞进去?」
  我生气地拽着他的,往前牵动着,「你塞呀,塞呀,你都能把茄子塞进去,
还有什么不能的。」
  父亲一脸不相信地,从塞满茄子的一边撑开那肿胀的两瓣,用一指贴着旁边
插进去,「小明,你的屄这么大。」
  我摇晃着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鸡巴插进去。」
  「嘻嘻……」父亲轻笑了一声,专注地看着插进我体内的茄子。
  「告诉我,是不是和我一样?」
  「那我就有个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骂爸爸是个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个茄子,还是个坏茄子。你不记得以前他们曾说过的
话?」
  「什么话?」父亲蛮有兴趣地玩弄着,捏着茄柄往里推。
  「一堆韭菜乱洋洋,一根黄瓜腌满缸,一对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父亲惊讶地问。那是一句流传于乡间的低俗谜语,谜底自然
是男女交媾,父亲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向认为纯洁如玉的女儿竟然早就知道,并且
来烂熟于心。
  「就兴你们男人知道。」我不屑地,毕竟已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早就平常
待之。
  「那时候,你们对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说些下流话来挑逗。」
  「可你……」父亲显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诉的嘛。」我挑逗地看着父亲,一脸坏笑。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个?」父亲急了,看来他不想破坏他在我眼
里的形象。
  「还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腌进去。」
  父亲忽然明白了,「坏女儿,爸爸就想腌进你里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来。」拨弄着父亲的,看着这个硕大的黄瓜。
  「不!」谁知父亲这时却执拗起来。
  「那你的茄子还能进去?」撮起父亲的卵子,捏着有点发硬的蛋子。
  「茄子不进去,茄子只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个坏爸爸。」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亲幸福地承受着。
  父女俩个一时暧昧着,彼此调情。
  「坏爸爸,她们说你经常唱那首下流歌曲?」想起小时候那些小伙伴们调笑
着我,学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就一阵羞涩。
  「你爸最浪了。」她们唱完,往往就戏谑我一番,弄得我不尴不尬的,只是
也学会了那曲子。
  「什么下流歌曲?」父亲轻轻地拔出茄子。
  「她们骂你最浪了。」
  「胡说!」父亲脸红红的,争辩着,没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这般形
象,父亲一时语结。小时候伙伴们叽叽喳喳地说完捂着嘴切切地笑,心里又羞又
臊,就追着打她们。那些小女生躲闪着,眼睛扑闪着,嘴里更是不饶人的重复。
  「那不,怎么全村只有你会唱?」
  「你说……」父亲似是想起什么,又一脸的茫然。
  「伊格雅罗香,伊格雅罗香,有一天,一个大闺女在洗衣裳,」我轻轻地哼
着那简单明快的曲子,父亲一下子想起当年的流行歌曲。看了我一眼,低声地对
唱着,「我变个小鲤鱼,钻进你腿裆廊。」。
  「你变个小鲤鱼钻进我腿裆廊,我哥哥就是个打鱼郎,一网两网打上你,把
你撩进个腌鱼缸。我吃你的肉来,喝你的汤,看看你改谣不改谣。」我得意地哼
唱着,仿佛就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来,喝我的汤,我变个小鱼刺卡在你脖子上。」父亲总是在寻
找着制约点。
  「你变个小鱼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个药先生,一副两副打下你,把
你打进个臭茅房。」
  「你把我打进个臭茅房,我变个小虻虫子,落在你的花心上。」父亲坏坏地
看着我,仿佛又进入那个调情的年代。
  「你个坏爸爸,那个时候就想出这么坏的心眼子。」
  「谁让你拿哥哥来压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还能怎么着我?」显然是兄
妹之间的关系制约着,总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赶走那坏坏地虻虫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热辣辣的,没想到一曲当年的黄色小调又要我
们父女重温着男女心跳的感觉。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父亲得意地在我的腿间抚弄着,仿佛得胜的
浪荡公子,正肆意地侵略着少女的隐秘。
  「怪不得她们都说你最会玩女人。」我斜白了父亲一眼。
  「谁说的?」
  「她们还说……」我羞羞地不敢说,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说那时她们就那样……」
  「嗯。她们还说你老是盯着女孩子看。」我故意延伸着这个话题。父亲显然
看出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我的奶子,「小骚货,就知道逗爸爸。」他用力地胳肢
我。
  我一激,全身收缩,那根夹在阴道的茄子竟然从阴道中蹦出,调笑中的父女
被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来,跟着一阵开怀大笑。
  「哈哈……」
  笑够了,父亲突然抱住了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了?」
  「坏,你可是爸爸。」我一字一顿地订正着,让他感受我们的关系。
  「你不是就喜欢爸爸吗?小明,我们父女这样多好。」他说着,骑跨到我的
屁股上,两手把着硕大的鸡巴,对准了,轻轻地研磨了一下,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呀……」就感觉到完全进了子宫,小手从撑起的腿间往上狠狠地攥住了
父亲的卵蛋。
  「父亲骑女儿是不是很舒服?」他趴在我的脊背上,从我的胸间捏摸着我的
奶房。
  「比他好!」感受着父亲的坚挺,挺起来迎合着,让鸡巴尽情地插进去。
  「真的吗?」快速地撞击着,迅速地插入。
  「你不觉得?」反问中体会父女之间的爱意和真情。
  父亲就用手去触摸着我有点粘滑的阴户,感觉被他撑裂了的快意。
  「小明,撑裂了。」
  「你个老流氓,就知道在闺女身上使坏。」
  父亲趴下来,低低微微地说,「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个……」父亲说到这
里,稍微地抽出来,用手试着里面的空间。
  「小破鞋,专门勾引父亲。」
  我恨父亲骂我那个称呼,破鞋,以前在农村里可是最恶毒的骂人话。女人被
称作破鞋可是要游街示众的。
  「坏爸。」伸手从腿间够到了掐住,狠狠地在冠沟里掐着,「我再破,还不
是你给破的。」
  「胡说。」父亲就忍受着我的掐弄,「你可是建军……」
  看着父亲的表情,手下加重了力气,竟然感觉到那里的硬滑,「不是那夜,
女儿……女儿就怎么是破鞋?」
  父亲就求饶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说的,就让女儿把破鞋挂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父亲回绝的口气很坚决,转而却哄着我,「小明,把你这破
鞋挂在老爸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气氛真让人又酸麻、又幸福。父亲的流氓,岂不是代表了他的身
体和行为?
  「我是你的破鞋呀?」品味着,咀嚼着,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其实更想回
味个中滋味。
  「一根棍,不论辈,插不破,捣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父亲
念念有词。
  「那是不是爱插谁就插谁?老流氓。」
  父亲在我的身体里左右冲撞,似乎恨不能拐着弯插进去,「就喜欢插你,你
这个小破鞋。」
  捏着他的卵蛋,心里就有股要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诗
敏?」
  父亲一惊,随即更狂地掘进去,撞击得我的屁股肉都有点疼,「小浪女,她
可是你的女儿。」
  我反击他,「她也是你的女儿。」
  「那……」
  「那什么?」从他跳动的卵蛋上摸到接合处,粘粘的都是淫液。
  「你这个坏爸爸,就知道欺负自家女儿。说!是不是那时侯就对我起了坏心
眼?」
  父亲沉吟着,「只是一点点。」
  「怪不得她们说你最浪。」我学着当时小伙伴们的口气。
  「小明,不许那样说爸。」父亲故作生气地说。
  「呵呵,肯定那时你就欺负小女生,要不她们怎么知道?」我故意激他。
  「越说越不像话,好像你爸就是一头色狼似的。」他不满地说,嘴里嘀咕着
「爸要那么色,还能等到那一天。」
  「你?」惊喜于父亲心底的表白,却也想知道父亲最深处的愿望,「那你就
敢……在那么小……要我?」
  父亲不说话,半晌才抬起头,「小明,你光着屁股的时候,爸不是不想。那
个时候,你地露出,你的调皮,每天都折磨着爸爸,要不人家说,每一个女儿都
是上天对父亲的惩罚。」
  「老爸,这是真的?」天方夜谭似地倾听着一个做父亲的心声。
  「爸就是下不了手,没人的时候,爸也会偷偷地看,你的形状,你的光鲜,
每每让爸爸动情,可每有一次这种情况,爸的内心里就挣扎着,感觉到是亵渎了
你,你毕竟是我的女儿。」
  听了父亲的诉说,心里甜滋滋的,「傻爸,那么想,就看看又怎么了?」
  父亲歪头看着我,「你说得倒轻巧,女儿就是父亲过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轻
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篱,那谁家父亲不和自己的女儿?爸要是知道我们的现在,还
能等到今天?更不会留给建军。」
  「你是说我的处?」
  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你的苞,小明,爸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
开你的元宝。」
  「坏……坏……」我捶着他,看着父亲一幅甜蜜蜜的样子,「爸,我的元宝
对你那么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头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么在乎,就留给你。」
  「真的呀?」父亲眉头的皱褶上都藏着笑。
  「你不是喜欢吗?女儿……女儿就让你占个头水。」
  「呵,现在说好听的,你还不留着给他了。」
  哑口无言地怔了一会,知道也是对父亲空许诺言,「爸,你说头水到底有什
么好?」
  父亲想了一会,「说不清,也许那是男人的一个结。男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
自己喜爱的女人被别人灌进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肚
子,还不恶心死。」父亲皱着眉头说。
  「死坏爸,胡说什么呢?你就嫌女儿不干净,是吧?」没想到男人还忌讳这
个,那我还不是被建军灌得满满的。
  父亲无可奈何地,「那不一样,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着父亲的胳膊,「你觉得我……不干净?」鼻子翕动着,特
伤心。我最亲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贞节专一。
  「爸不是那个意思,爸就觉得你的第一次应该是爸的。」父亲很向往,「你
知道,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尤其看到你小时候的模样,小明,爸不止一次地馋
羡你的……可你该让人疼了,却和别人……」
  「爸……」看着老爸说这话,就有点伤心的,「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疼,你自
己生的闺女,你不疼谁疼。」
  「傻话!」父亲忽然笑了,「我这不是疼你了嘛。」
  心里总觉得有一个疙瘩,就不高兴的,「可你不是没开人家的苞。」
  「哈哈,小傻瓜,」他哄着我,「有你这份心就行了。」
  轻轻地偎着他,象是欠了他的,「老爸,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要了……要
了诗敏吧。」
  「你……你胡说什么?」父亲真的生气了。
  我们父女两人一时间都默默地不说话,还是老男人知道疼人,「小明,爸虽
然是个遗憾,但并不等于爸不爱你,你的苞爸虽然没开成,但现在爸还不是天天
在你的苞里?再说,要论快感,还是被开了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他试图逗我
开心,「当年和你妈还不是糊里糊涂地,摸索了半天,才找着,可刚一进去,你
妈就疼得又哭又叫,弄了没几下,就缴枪了。」
  说得我一下子笑起来,「真的?老爸,你真没用。」
  「呵呵,可不是。」父亲自嘲地,「那时你妈就是紧。」说着伸手就又摸过
来。
  「女儿可没那么紧。」掘起来等着他的。
  「怎么不紧?」扶着我的臀,看着那里插进去,「不带紧箍咒,爸就交不了
枪。」
  「坏爸,你想要女儿操练多久?」顺着父亲的话说下去。
  父亲忽然转移了话题,「小明,你说诗敏真是我的女儿?」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汗水淋淋地快速击动,喘着粗气和难抑的交欢表情,伸
手抚摸着他宽厚的胸膛。
  「你不是做了DNA?」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个结果,我真的和你有了孩子?」
  「你不喜欢?」欲望中就看着父亲硬硬的在里面掘。
  「可我们是父女,怎么就……」父亲还凝结于我们之间的关系。
  莫名其妙地看着父亲,不知道他这个想法从何而来,父女都做了夫妻之事,
难道还不会有夫妻之果?
  「可我们……」生气于父亲的装腔作势,「你女儿不是女人呀。」既然肆无
忌惮地把女儿做女人,还能不珠胎暗结?
  「我是说,我们怎么就……」父亲沉吟着,显然接受不了女儿怀孕的现实。
  「那有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从来都不论辈嘛。」
  「瞎胡说,也就是和你。」
  「我以为你和别人也这样呢。」父亲低下头和我接吻,湿湿地勾出舌头,胯
部却在我的屁股上旋磨。
  「小明,爸真的让你怀孕了?」
  「真的,爸……」含着父亲的舌尖,细细地缠绕着,「你搞大了你女儿的肚
子。」手掏着他游荡着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里,贴着我的缝隙往里按,内心
里就想全部塞进去。
  「你是说,就那一夜,你就怀上了?」父亲追着我,和我上接下交。
  「你不会不承认吧?这可是你自己做的。」一头一尾像联结在一起,只有中
间空起来以利更大的动作。
  「那夜,你可是弄了人家两次,再说,再说你什么措施也没用。」
  「傻丫头,爸怕都怕死了,哪还有那心思?」听出来父亲沾沾自喜,男人占
有女人的时候都有一种满足感。
  「那你还有什么怀疑的?你女儿又不是不下蛋的鸡。」
  「呵呵,小明,爸知道你最做活,我养的女儿,还有不抱窝的?」
  「坏!」手摸着他的胸膛,挺起屁股迎合他,「是不是和姑姑也用过这根棍
子?」忽然就想起那个夜晚,很想知道我和父亲被发现的情景。说出来,心里又
是一惊,怕父亲骂我。
  「你胡说什么?」父亲脱离了我,却如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臀部驰骋着。
  「我哪有胡说,你这根棍从来就没有论过辈分,连女儿都插了。」感觉到父
亲硕大的东西充实着我,那种感觉就比和建军的初次都要好。
  「你姑姑……」父亲说到这里止住了,却狠狠地抱住我的腰,「要你胡说,
要你胡说。」
  「啊……啊……亲爹。」
  「我不要你叫我爹。」手抓着奶子挤到极限,让我微痛中夹着快感。
  「那叫什么?叫姑父?」意念中还是希望父亲和姑姑做兄妹交合。
  「你?小骚女,你以为你姑姑和你那么浪?」
  我抓住了父亲的漏洞,「那姑姑有多浪?」
  吭吭痴痴地,父亲爬在我的脊背上,「有多浪,和你一样浪。」
  「爸……爸……我就知道你知道姑姑有多浪,你是不是和姑姑浪过?」
  「小明,」父亲喉咙里咕噜着,大概被我的话逗起了更大的乱伦欲望,「叫
我男人吧。」他并没有很反感我的话,而是贴着屁股追进去,我顺势把他的两个
卵蛋按在我的屄门上。
  「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还不是吗?诗敏可是我们的女儿?」
  「坏爸,和女儿生孩子。」
  「坏女儿,就知道勾引爸。」他还我一句,倒让我感到心尖上的刺激。
  「不来了,不来了。」我耸着大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人家什么时候勾引你
了?」
  「不勾引我,那么大的闺女和人家睡觉。」
  「你坏!你要不是人家的爸,人家能和你睡觉?」
  「女儿就得和爸睡觉?」
  「你?」我惊讶于父亲的强词夺理,可是明知道又说不过他,「和你睡,你
就……」
  「还嘴硬,你要不脱内裤,爸还能……」他一捅到底,让我感觉到直插到小
肚子里。
  低低地趴在我的背上,「人家说:母狗子不翘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坏爸爸连这个都说出来,分明说就是我勾引得他。心里一急,脱口而
出,「坏爸,你是公狗?」说完了嘻嘻哈哈地,却得到父亲疯狂的进入,身子剧
烈地抖动着,欲望早已淹没了笑声。
  「你个小浪女……」父亲喘着气,在那里锯锯拉拉地,「连公狗都勾引。」
  「啊……啊……」我和着他的节拍叫着,「我勾引你,你就奸淫我?」
  「母狗子发情,公狗子来雄。」
  「啊呀……」我扶着沙发靠背,听着父亲的淫词浪语,「你来熊了,就奸淫
人家。」
  父亲这时却飞快地抽插着,「我就奸淫你,你不让我奸,还想让谁奸。」
  我再也来不及反驳,就在他肆无忌惮地抽插中高潮了。
  「爸,你真的和姑姑浪过?」高潮后,我圈在父亲的怀里,抚摸着他津津汗
水的胸膛问。
  父亲把腿插到我湿淋淋的腿间,触摸着我肥沃的阴户,用嘴舔着我的鼻尖,
「小明,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尖尖的细指划过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这根不论辈的棍,到底上过几个
女人。」
  「傻丫头,」他细细地舔着我,「除了你妈,你是咱们家里我唯一上过的女
人。」
  「我不听,刚才你还说姑姑和我一样浪。你要是没上过她,怎么知道她和我
一样?」
  父亲听到这里,猛地扣进我的阴道,「小明,别再逗爸爸了,我和你已经超
越伦理了,爸爸就是有那个胆,也没有那个机会。」
  「真的?」我的眼睛可能炯炯有神。
  父亲在我里面摸着,「爸曾经想过,也就是一闪念。」
  「嘻嘻。」爸他开始扣我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我扭动着身子,
享受麻痒痒的快感。
  「嗯。」父亲老实地回答,「以前也想过。」
  我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会不会把她……」
  「说不好。」父亲脸红红的,认真地说。
  「什么说不好,你肯定会上她。」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父亲的果断出击。
  父亲被说的脸上挂不住,可在我这个女儿面前又不善于撒谎。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弄我,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胡说,爸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听,你就是借着我的身体发泄,其实你内心里还是想和姑姑。」
  父亲生气地,「小明,别没良心,爸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声音腻腻的,眉眼里溢着无限情意。
  「还假得了?爸要是不想着你,那怎么不到她的床上去?」父亲说的也是真
的,那晚还不是我们父女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我娇媚地瞥了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张
床,说不定现在睡在一起的是和姑姑。」
  「越说越没样,爸可是把你当作……」父亲说到这里,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样
子。
  「当作什么呀?」身子贴上去,把一双奶子偎在他胸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当做什么也不是还不行。」父亲没好气地,两手离开了
我。
  拿起他的手放到挤压的扁扁的乳房上,故意挺起来让他看,「你不说,人家
怎么知道。」
  父亲捏住了,叹了一口气,「小妖女,爸心里还不是把你当作……当……」
他声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说,「把你当作老婆一样。」
  翻身压过去,脸贴着他,「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父亲迎上我的脸,手插进我的秀发里,「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
  「不,我要你从内心里说。」逼上他,不容他不说。
  「小明,那个时候,我就是……就是把你当作我的女人。」
  「好爸。」我幸福地看着他,「只要内心里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
人。」爬上去,覆盖了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吗?」
  似是梦中的呓语,「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分开我的腿,粗暴地抠摸着,「小明,叫我一声男人。」他真的要从内心里
征服我,这是男人的通病。
  用嘴堵着他,勾出他的舌头,「好男人,操你的女人。」
  没想到父亲更狂地伏在我身上,「小明,你知道那个晚上,爸就想要你做一
回我的女人。」
  「不!」我攀向他,在父亲的疑惑中,更紧地给他女性的熨贴,「我要一辈
子。」
  感觉到父亲激奋地挺动,勃起的阴茎从下面对准了猛地挺进去,野兽般地交
媾。
  「操你!」粗鲁地语言,狂野的动作。
  鼻息里粗重的声音,交织着两人的欲望。
  「小明,我操你,爸操你。」
  手指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恨不能让他全身进去,没想到男女这一刻真的就
有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那种厕所文化「人在人上,肉在肉中。」恰
如其分。
  「操死我!操死你闺女!」那一刻,再也不是父女,而是两个赤裸裸傾慕的
男女。
  「姐,爸恢复得怎么样?」晚上,弟弟打来电话。
  「还可以,」我嘴里咀嚼着食物,盘坐在沙发山,「你要是没空,就不要过
来了。」
  「我这几天单位有点事,忙过了吧,姐。」弟弟不好意思地,「下午碰到姑
了,她说明天过来看爸。」
  「都好了,你怎么还告诉她?」
  「我想还是告诉她吧,人家也是兄妹,是吧,姐。」弟弟说的是实情,言语
间似乎带着无限深情,说给我听。
  「那好吧。」我说完撂下电话,父亲在一旁问,「谁明天要来?」
  捧着父亲的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惦记的人啊。」
  「又胡说,爸还惦记谁?」
  「你惦记谁,女儿哪里知道,该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父亲一下子搂住我,「爸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偎在父亲怀里,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女儿知道,可你毕竟还有心尖子,
说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我逗着父亲。
  「呵呵,爸还有肉尖子。」他坏坏地跃动着腿间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肉尖子。」
  「小浪女,你自己和爸搞上了,怎么老是说起别人。」
  「我不说你也知道,坏爸。」我伸手摸上他的蘑菇头,「明天我姑姑要来看
你。」
  「真的吗?」父亲的表情有一丝惊喜。
  「看看,急了吧?」酸酸地一丝醋意,从心中升起。
  父亲扭捏了一下,「胡说什么,爸和她真的没事。」
  「没什么事,爸?」真是此地无银。
  「爸和她就是兄妹。」
  「越描越黑,女儿还不知道你和她是兄妹呀,我们就不是父女了?爸,你和
她就是整出点事来,女儿也支持你,别忘了,你那根棍,从来不论辈的。况且你
和她不差辈的。」
  「你?」父亲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这可是机会吆。」我忍住疼,又插了一句,「说不定姑姑也……」看着他
的眼睛,「也想要你那根棍。」
  「小明……」父亲拉长了声音,想要制止我。
  「爸有了你,就不稀罕别人了。」
  「哼!男人谁不喜欢三妻四妾。」我撅着嘴不理他。
  「吃着碗里看着碟里。」
  「那……那也不能再和自己的妹妹?」父亲似乎很忌讳,至少口气坚决。
  「妹妹怎么了?自古就有哥哥妹妹配成对对。」
  「爸就和你配。」他笑着胳肢我。
  「可我是你的女儿。」
  「女儿怎么了?爸就和女儿交配。」
  说得我心里又痒痒起来,父亲虽说老实,但在男女关系上却是个很有情调的
人。
  「坏爸爸,你生了女儿,就想和她交配呀。」
  父亲侧了侧身子,「小明,你没听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
  「前世情人,世世情人。」我的眼睛里充满着绵绵情意。
  看得父亲眼里就荡漾出一种光。
  那一刻,我知道,合适的地点,适当的机会,父亲肯定会有那么一曲,已经
和自己的女儿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篱,别管是妹妹,就是母亲,只
要环境适当,也会做出出规之事,假如我没有和丈夫闹别扭,假如没有那次乡下
之行,我和父亲还会有这样的情缘吗?
                (七)
  第二天,天气异常的晴朗,喜鹊在树枝上喳喳地叫着,让人倍感心情舒爽。
穿戴一新的诗敏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叫着,「姥爷,我要上学去了。」
  「好,乖。」父亲用满腮胡子扎着她娇嫩的脸蛋,「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
话。」
  「知道了,姥爷,再见。」
  看着这一对表面上的祖孙,心里洋溢着幸福的感觉,我不知道父亲见了诗敏
会是什么心情,但我看得出,自从知道了诗敏的真实身份,他对诗敏更多了一份
细心,这也许是父女情深吧。
  从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就听到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因为太多的车辆拥挤,不
敢停车。
  匆匆忙忙找了个空闲地,停下来,从手包里拿过手机,却是建军打过来的。
  「喂……」好容易拨通了,却听到迟迟啦啦的声音。
  「喂,建军,有事吗?」只有自己这头在说话,拿起手机呆呆地看了一会,
却听到发出「嘟嘟」的声音,原来那边早扣了。
  刚想骑上车,却听到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怎么回事?」心烦意乱地问了一句,却听到建军在那头说,「刚才
听不清楚,我换了座机。爸最近好吗?」
  没想到远在异地的他竟然能想起父亲,心下自然高兴,随口说道,「挺有良
心的。」
  他呵呵一笑,「你看,你看,这不是惦记着丈人嘛。」
  「进步了。」我调侃了一句,却听到那头支支吾吾的。
  「我就是想问问。」他说完这句,没有了下文。
  不想抹了他的面子,接上去说,「挺好的,你最近怎么样?」
  「嗨!老一套。」他说着咳嗽一声,我知道他一人在外也不容易,就换了一
种强调,「感冒了?」
  「没-没有……刚才呛了一下。爸妈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我一愣,「爸妈?」
  「哦,不是,是我爸妈。」他强调着,以免我思维混乱。
  「他昨天说,村里最近搬迁,要盖房子,东凑西凑的还缺2万元。」他一口
气说完,生怕我打断他,怪不得刚走就给我打电话,感情是另有企图。
  「我记得咱家还有2万块,你看看先给他用着。」
  「你说什么?」这次轮到我急了,自打我生了诗敏,公公婆婆很少上门,嫌
生了个女孩,就连月子期间,都不来照顾,我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着,这会
倒想起我来了。
  「那2万,爸生病已经用了5千,其余的我还想拾掇一下房子。」早年的房
屋早已墙壁斑驳,看起来心里就不痛快,和建军说过几次,都因为他忙于工作不
了了之。后来自己就想干脆买点涂料、地板砖装修一下。
  「那边不是急用嘛,你装修也不用那么急。」建军有点哀求的口气,「先拿
1万总可以了吧?」
  「什么可以不可以,早怎么没看见我?」听了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明,知道这几年委屈了你,这次就看我的面子。」用人的时候,总是低
三下四。建军这几年没少跟我呕气,其实他内心里也看不惯父母的做法,只是做
儿子的夹在中间又能怎么样?
  站在路边上,来来往往的人,我不便跟他说得太多,「我现在路上,回家再
说吧。」建军还想说什么,但看我没有回绝,知道还有回旋的余地,虽然心有不
甘,还是勉强地,「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知道。」
  一直气愤公公婆婆的冷言冷语,如今却提出向我要钱,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下
来,心情郁闷着中午也没去上班,跟科长请了个假,就闷闷不响地回了家。
  「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父亲轻声地问,显出一脸的温馨。
  「嗯。」气嘟嘟地放好了车子,扭头进了卧室,这个事情也不能跟父亲说,
省得他又数落我。
  就那样无情无绪地收拾着房间,又打开微机,却突然看到经常上的搜狐网站
上的一则消息:「奇闻:澳洲父女乱伦产子。」点了下图标,却看到一家三口的
幸福照,这难道就是乱伦的父女?心下好奇地继续浏览着网页,触目惊心的是另
一幅标题: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约翰是在珍妮还不满1岁时与她母亲分手的。在詹妮15岁时,这对父女就
曾见过,那是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约翰和他
们一起住了一星期。30年后,詹妮产生了寻父的念头,在杨加拉约翰与珍妮重
聚了,当时他们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们变得亲密起来。他
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珍妮说:「我们是作为成年人自愿建立这种关系
的,我们现在只想得到一点尊敬和理解。」
  珍妮说,她对约翰的第一感觉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
  「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
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
  约翰则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
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床。约翰说,没想到那种感
觉跟初恋的滋味没有多少区别,他和珍妮都达到了激情的燃点,简直就是水到渠
成。詹妮更是直言无讳,我和父亲就像相爱的一对男女,彼此没有隔阂,一切很
自然的发生了,那一刻父亲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他在我的眼里,也根本不是一
个父亲,这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我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身体
的需要,那一段时间,父亲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无止境的探索,而我对他也表现出
极大的兴趣,我们谈性,谈爱,谈床上的事。现在,约翰和珍妮的女儿西莱斯特
已经9个月大,看上去还算健康。不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几天就因先
天性疾病而夭折了。此外,他们还共同抚养珍妮与前夫所生的两个孩子。
  但这不仅仅是个一般的爱情故事。詹妮在接受电视访谈时承认,她起初到杨
加拉确是为了寻父,为两个孩子寻找外公,她觉得孩子的生活里应该有外公这个
人。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对他是如此地着迷,可以说那是她心目中期待已久的
男人,她竟然爱上了孩子们的外公,她不把他视为父亲,而是一个深深吸引她的
男人,她觉得全身心的细胞都为他激活了。
  詹妮和父亲同居了一个阶段,两人在激情中渐渐感到了世俗的压力,约翰决
定搬家。从杨加拉镇移居到昆士兰省的洛克汉普顿,继续同居,这期间詹妮始终
不离开约翰,两人如胶似漆,就像新婚蜜月一样,詹妮说这阵子,父亲根本看不
出像50岁的男人,他甚至比年轻人都有活力,这从他的性能力上可以看到,约
翰是如此着迷于她的身体,简直就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詹妮曾经嬉笑着跟父
亲说,他几乎是在她的肚皮上度过的,他毫不厌倦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
不久詹妮就怀了孕。2001年,孩子出生,然而仅活了几天就夭折了,医院诊
断说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尽管近亲繁殖并不必然导致先天疾病,但按照科学
常识,这种几率却比一般人高出六倍。然而,孩子的夭折并没能阻止他们像夫妻
一样继续同居,乱伦的道德禁忌在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就打破了。
  目瞪口呆地看完了了这一则消息,先前的所有不快都烟消云散,我没想到在
大洋的彼岸,已经有人成功地开了先例,并且还在电视上做了公开的报道。
  看着这一对幸福的父女,从内心里感到羡慕,如果说是因为女儿的寻父念头
做了先导的话,那两人结识后彼此产生爱慕却是导火索,导致爱情的火花迅速蔓
延,以致不顾一切地上了床,明知乱伦为世俗不容,却一错再错,频繁搬家,以
遮人耳目,却也为父女私情创造温床。
  比起自己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大庭广众之下谈情谈性百无禁忌,说恩说爱得
意洋洋。就在我看着、品味着,心里无比激动的时候,却警觉身后悄悄地站着一
个人。
  「怎么了?这么安静?」父亲扶住了我的肩膀,柔声地问。
  听到父亲的声音,上午的不快早已烟消云散,代替而起的是想和父亲分享一
种难以诉说的快感。
  「爸,你看看,看看他们呀。」回过头来温柔地看着父亲,父女两人就那样
互相传递着彼此之间心曲。
  父亲用下巴轻轻地抵在我的发际间,他大概由于眼花而看不见屏幕。
  「他们……他们竟然上了新闻。」我津津乐道地指点着屏幕,为有这一先例
而沾沾自喜。
  「他们上床了。」父亲已经清晰地看到了詹妮父女的事情,脸更凑近了注视
着那则:父女两人一见钟情。
  「还生了孩子。」我拍着父亲的手,有点洋洋自得。
  「他们重聚两周后就发生了性关系,天哪!」父亲发出惊叹。
  「他们还被采访了呢。」把手搭在父亲的手上交流着心中的喜悦。
  「他们真的敢?」父亲瞪大了眼睛和我对视着,表现出一种错愕。
  「你看,他们根本就认识,詹妮15岁时见过父亲,两人有过短暂接触。」
我分析着,旨在要父亲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出于误会,而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吸引。
  「可詹妮说,她是30年之后第一次寻父。」
  「爸,你看这里,1984年,约翰回来和前妻举行一个结婚纪念。那次,
约翰和他们一起住了一星期。一星期,他们父女当然认识了,詹妮说去杨加拉寻
父是不错,只不过是去和父亲约会,你看,两周后,他们就发生了性关系。」我
激动地说。
  父亲一遍一遍地研读着,我感觉到他抓住我的肩膀在用力。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道,15岁和30岁相差太大了,何况那时詹妮是一个
少女,而15年后,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父亲努力找出他们父女陌生
的理由。
  「爸,不认识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你看,连约翰都承认,他一开始觉得与女
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但是最后理智还是败给了感情,其实什么
理智,根本就是情欲占了上风,两人都经历了失败的婚姻,同病相怜的命运令他
们变得亲密起来,然后很自然地上了床。这才是一见钟情。」
  「叫你这么说,他们就是男女之间的占有。」
  「真要那样就好了,其实他们……」我说到这里停下来,「你没看父亲约翰
说,他一开始觉得与女儿发生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和违法的,他们根本就知道两
人的关系,可女儿的迷恋和父亲的痴迷令两人欲罢不能。那个詹妮更是第一感觉
首先是个男人,其次才是父亲。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他长得还不赖,就像你在
夜总会看到一个男人经过吧台的感觉一样,心灵的琴弦被拨动了。其实要不是他
们彼此之间早就有了好印象,詹妮也不会千里迢迢地去寻觅自己的父亲。」
  「你是说詹妮第一次去找父亲就是为了寻求那份爱?」
  「不是吗?」我挑战似地看着他,「要不然两人那么快就上了床。她其实第
一次和父亲见面就爱上了她,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她应该在父亲那里寻找自己的
归宿,所以她才孤身一人找到父亲。」
  「也许你分析的对。」父亲故作轻松地赞同地说。
  「爸……」我回头深情地看着他,「人家都敢明目张胆地,要是……」我说
到这里没说下去。
  「傻丫头,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他抚摸着我的头,「爸和你这样不好
吗?」
  想了想,我点着头,「说真的,这样也不错。」毕竟我们所在的国度和环境
不一样,人的观念和开放程度都是遥不可及。
  「就是!」父亲不失时机地说,「他不在的时候,你陪着父亲。我们可以尽
情地享受男女的欢爱,又能遮挡着别人的耳目。」
  「坏爸爸,你就喜欢给他戴绿帽子。」想起和父亲的日日月月,心里涌上一
丝甜蜜。
  「小明,爸倒不是真心给他戴,爸就希望和你在一起。」
  心里甜蜜蜜地,「爸,要是我们能在国外就好了。」幸福地憧憬着父女名正
言顺的生活在一起。
  父亲轻轻地搂着我,「就是国外,也不会认可父女乱伦,约翰和詹妮不会幸
福。」
  「那我们这样偷偷摸摸地就幸福了?」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地蹭着他,享
受着父女的天伦之乐。
  「你不觉得?有建军在那里,我们更觉得刺激?」父亲在我的唇上轻轻地触
着,吸取着我的唇骨朵。
  娇腻地白眼多于黑眼看着他,摩挲着他俊朗的面庞,「其实我们就像一对偷
情的男女,在寻求着合法之外的刺激。」
  「傻丫头,又说傻话。」
  「就是嘛。」我翻身抱着他,骑坐在他的腿上,「你闺女就是养汉子,养了
你这个野男人。」
  「胡说!」父亲用手堵住了我的嘴,「你养汉子也养不到爸爸的头上,建军
才是你养的野男人。老爸,老爸其实被你戴了绿帽子,成了王八。」
  「坏,坏……说来说去就是我成了娼妇、破鞋。」
  「呵呵……」父亲舒心地笑着,蹭着我的脸蛋,「你这只小破鞋,穿在爸爸
身上的小破鞋。」
  「坏爸爸,不理你了,你就喜欢拿他当挡箭牌。」媚眼瞟了他一下,却发现
父亲眼里的情意,低头含住我的唇,轻轻地吞裹着。
  「好了,不逗了。我的闺女可是专一的纯情小女生。」父亲哄着我。
  「这还差不多。」我们相拥着,彼此缠绵。
  「小明,你不觉得我们这样更幸福、更安全?居无定所,受人唾斥,那种生
活不适合咱。」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的实情。
  「爸,我就是觉得这样让你受了委屈。」我心里一直有着那个结。
  「爸受了什么委屈?」父亲在我的唇边浏览着,时而伸出舌头,时而唇对唇
摩擦。
  「就是……就是……」我撒娇地抱住了父亲的胳膊,「女儿就是觉得……」
娇羞地,「女儿一会儿是你的,一会儿又是别人的。」
  父亲听了,沉默着不说话。
  「人家就是……就是觉得这样对不起你。」我晃着父亲的,其实在我的心里
还是想知道父亲爱我有多深。
  父亲想了想,「小明,我们这样,我就知足了。你是我女儿,我却和你保持
着性关系,天下哪个父亲能做到这样?你和他,说实在的,起初我也有一些接受
不下来,特别是你们在一起亲热,小明……」他说到这里,声音低沉起来,「你
知道,我曾经偷听过你们做爱。」
  「你?坏爸爸!」一丝羞怯,一丝喜悦,没想到爸爸也像小男生一样偷听别
人的性事。
  「你别笑话爸,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人占有,尤其是你,你是
爸心中放不下的女人。」
  「嗯,爸……我就是觉得特委屈了你。」心里感动着,感动着一个男人把自
己放在心底的深处,而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和他之后又和你,可我也不愿意那样,
你知道他和我的时候,我就想象着你,想象着你和我……坏爸爸,我那里已经容
不下第二个人。」说到这里,心里颤动着一股喜悦。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心里只有爸一个,爸也希望一个人和你,小明,这世
界不容许我们,尤其是我们这种关系。」爸幽幽地说,说的我心里酸酸的,又有
一股酸麻涌上来。
  「可爸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后来,爸想开了,只要能和你在一
起,爸什么委屈都能接受。」
  「好爸,你这样让我真的好感动。」我们父女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嗯,好女儿。」父亲满把把我抱在怀里,我们父女彼此倾诉着,亲热着,
像一对久别的夫妻。
  「爸,别叫我女儿。」
  捏着我的鼻子,疼爱地,「那叫什么?」
  我翻过身。靠在他怀里,「没人的时候,我是你老婆。」说着把头钻进他的
怀里,以掩饰我说这话的窘迫。
  父亲兴奋地看着我,眼睛发出异样的光。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心爱
的女人说这话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他。我等待着父亲激情地和
我缠绵。
  「不!」听着他的话,我的心一凉。
  「我更愿意你是我的女儿。」
  「可……」我疑惑地看着他。
  「傻闺女,女人多的是,可闺女只一个。小明,我更愿我们以父女相称。」
就在我不解的眼神中,他说出了一个做父亲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尤其是我们做爱的时候,我想着我身下的是我的女儿,听着你一声一个爸
爸地叫着,我就激动得忘乎所以,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下面婉转成欢,我这做父
亲的就像疯了似的。」
  「坏爸爸,你是不是特愿意和女儿这样?」在我的心里又何尝不希望这样。
  「小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特别喜欢和爸爸?」
  「坏东西,就不告诉你,反正我是……你的……女人。」
  爸爸听了爽朗地一笑,「呵呵,爸爸知道。」
  「偏不叫你爸爸。」我贴在他的耳边,气息喷在他的耳朵里。
  「那你叫我老公。」
  「老公……」我扯着长音叫了一声。
  「好闺女,我就知道我是我闺女的老公。」
  「你?」白眼一翻,才知道上了这个老男人的当,在他的心里就是要女儿亲
口喊他男人,他才满足。
  「呵呵,小明,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就叫我男人。」
  白了他一眼,恨恨地,「我才不呢,人家只会跟我老公做爱。」
  「那你就和爸爸偷……偷情。」
  听在耳里,是异常的刺激。父女偷情,上床,还有比这禁忌,还有比这更令
人向往的吗?
  「滴铃铃……」那个老式的铃声突然响起来,早想换掉,一直没有下载个合
适的,这会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烦。
  「喂……」又是建军,没好气接起来,却听到建军低三下四的。
  「老婆,上午说的事怎么样?」
  「怎么样?还能怎么样,没门。」这个时候来电话,真没劲。
  那边一时没了声音,也许被我这句话说懵了。父亲在一边又不敢说话,只能
向我使眼色,要我说话别太冲。
  半晌,听到建军低声地说了一句,「好老婆,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你……」真是先斩后奏,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况且他这个称呼这时候说
出来,特别刺耳,「你答应还找我干什么?」怕父亲受到伤害,一急之下挂了电
话。
  「小明,你怎么能这样?」父亲急急地说,显然怕闹出矛盾。
  「我还怎么说,他借钱都不经过我。」气急败坏地放下电话,刚才的意境早
已烟消云散。
  「到底怎么了?说给爸爸听听。」原本希望父亲这时抱着我,看父亲隔得远
远的,显然生分起来,心里就一肚子气。
  「他爸说是盖屋,从我这里借钱。」
  「傻丫头,他借钱,你得给他,他不是一时困难嘛。」父亲劝解着我。
  「他困难,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怎么没看我困难。」憋了多年的怨气一下子
撒出来。
  「又耍小孩子脾气。」父亲疼爱地,显然不愿意我过分的生气,轻轻地搂了
我一把。趁机靠过去。
  「一码归一码,要是爸向你借钱,你还不给了?」父亲故意拿着他做比较,
要我将心比心。
  「你?你是我爸。」我气嘟嘟地,女儿自然心向父亲。
  「那人家就不是建军的爸。」他拿这个和建军做比,说的我心里一动。
  「那不一样。」嘴还是硬的,毕竟坐月子做出一肚子窝囊气。
  「怎么不一样了,两好成一好。你对人家好了,建军才能对我好。」父亲宽
容地劝解着我。
  见我没有话说。父亲又将了我一军,「要不然,爸先借给他。」
  抬起头,看着他,「你借给他,算什么呀。」
  「就算爸补偿给他的。」父亲说这话倒是干脆。
  「你又不欠他。」
  「怎么不欠?」父亲笑盈盈的,把脸蹭着我,「爸可是偷了他老婆。」
  忍不住地「噗嗤」一笑,你这个坏爸,竟用这种法子说服人,「那人家也是
你老婆。」
  「呵呵。」父亲搂紧了我,「爸知道。那你就听老公的话,借给他吧。」
  想了想,再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就点了点头,「坏老公胳膊肘往外扭。」
  没想到父亲却说,「傻老婆,他满意了,我们偷起来才能更快乐。」说的我
一时沉吟着,在心中默默地体味着那份刺激。
  「爸,你为什么把这叫偷情?」
  「傻丫头,这还不叫呀,你是他的女人,可爸爸却把你的心偷来了,还偷了
你的身子。嘿嘿。」父亲说到这里干笑了一声。
  「可我也是你女儿呀,不比他更亲呀。」我强词夺理。
  「再亲也不能亲到床上去。小明,爸爸和你总觉得是偷了他的东西。」
  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坏东西,女儿是东西呀。」
  「呵呵,」父亲傻笑着,擓了擓头,「你是他的人,爸爸偷了,不比偷东西
更严重呀。」
  「不跟你说了。说来说去,我就不是你的。」狠狠地攥住他那东西,攥得父
亲都有点意乱情迷。
  「好小明,你是我的,是爸的。」
  「不理你了。」翘起小嘴,扭过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让父亲激动一番,果
不其然,父亲搂抱了我,「小明,」他咽着口水,一脸的色相。
  正在这时,建军又打来电话,感觉父亲的手就松垮垮地搂在那。
  「爸……」亲昵地偎在父亲怀里,一手抓着他裆里的东西,轻轻地捏着。
  「喂……」经历了父亲的劝说,自然口气软和了,弄得那边的建军感动了好
半天。
  「小明,你听我说,我爸都催了两遍了,那边交钱交的很急。」他语气里就
带着一种焦急,听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了。」我不急不慢地逗他,却听在父亲耳里,赶
紧晃着我的胳膊,朝我使眼色。
  「就算借你的还不行?我要他们写借条。」建军在那边哀求着,为了自己的
家,他低三下四地求我。
  「借条就写给你丈人吧。」我这次把父亲抬出来,弄得父亲在一旁朝我挤眉
弄眼。
  「你说什么?」建军被我弄得稀里糊涂,但却隐隐觉得有了门路。
  「谁让你摊了个好丈人,我爸说他借给你。」不理父亲的在一边挤眉弄眼的
制止。
  「那……」建军似乎听出了什么,「那多不好意思,咱家里又不是没有。」
  「有,有就得借给你?」我气呼呼地发着牢骚,「你妈不是说我是不会下蛋
的鸡,连抱窝都抱不出个事来嘛。」
  「你还真在乎呀?」建军在那边替婆婆打着圆场,「好老婆,我知道你是我
最会抱窝的老母鸡。」
  「去,去,谁和你贫嘴。要不是我爸说情,我才懒得理你们家。」一句话让
建军放下心来。他在那边高兴地说,「好老婆,我就知道你通情达理。」他油嘴
滑舌地说。
  「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哼,别贫嘴了。还是好好谢谢你老丈人吧。」
  「遵命,夫人。」建军似乎心情好起来,连嘴巴都甜丝丝的。
  「爸身体好点了吧?」
  「现在才知道问爸呀。」我说着,朝父亲看了一眼,却见一边紧张的他这时
有点放松了,只是不敢说话,有意识地在父亲那里扣扯着。
  「刚才不是着急嘛……」建军拖着长音,「再说我对爸怎么样,爸心里最清
楚。」
  拉开父亲的拉链,专心地从里面摸索着,一边和建军打电话。
  「爸当然知道,要不爸怎么替你说好话。」
  父亲看着我从他里面摸出来,有意识地制止,又不敢弄出动静,只好分开腿
任由我小心翼翼地拽着。
  「我知道爸心疼我,常言说:闺女婿半个儿,他不疼我还疼谁呀?」建军这
时也知道调侃了,人一高兴就放松。
  「爸说,他欠你的。」拿出来,在父亲的腿间摆弄着,看着那青筋暴出的棱
角分明的龟头,一丝喜悦喜上眉梢。
  「你……」父亲做着口形,可能这个时候我这样弄,他感到尴尬,看我津津
乐道地捏开,急急地,「别……」
  「欠我的?他欠我什么?」建军呵呵一笑,饶有兴趣地问。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本想暗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意外之中再增加一点
刺激。低下头翻过父亲的那东西,一下子掳下缠绕在龟头的包皮。
  「嘘……」冷不丁的那种刺激要父亲忍受不住,拼命地抑制还是仰起了头。
  「什么声音?」建军在那边竖起耳朵。
  「啊呀……」我故意惊叫了一声,「刚才被桌子碰了一下。」
  「很厉害吗?」建军紧张地问。
  「没事。」轻描淡写地回着,却看到父亲撇过来的目光,就那样拿起父亲的
东西竖起来,在他的腿间玩耍。
  这时的父亲正好低下头看着我的姿势。
  「爸说,他生了个好女儿,所以欠你的。」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得搪塞着
敷衍。
  「贫嘴!」建军戏谑地骂了一句。
  掳得父亲心痒痒的,再也顾不得其他,扳过我的身子,伸进了怀里。借着那
姿势和父亲接了个吻,两人一时间情意缭绕。
  「老婆。」建军在那头喊道,我却顾不得这些,父亲已经……已经在揿我的
奶头,他的另一只手竟然……竟然探进我的底裤,没想到我的父亲在这个时候竟
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闺女。
  「老婆,后天我想回去,把钱拿上。」建军的口气依然柔和,却不知父亲已
经脱着我的内裤,男人一经挑起,就忘乎所以。
  看着父亲兴致勃发地从我的腰际往下,抬起我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剥下。
  脱掉了我的内裤,肆意地侵略着我的那里,根本不是把我当女儿,仿佛我就
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电话里仍嗤嗤地响,我知道建军在那头等着回答,可父亲这边,真要命,他
竟然自己脱下裤子,要我在凳子上摆弄他的,看着他一翘一翘的粗大的东西,心
仿佛飞起来一般。
  「等一下。」不得不对着话筒说了一句,就见父亲把脚伸过来,他竟然……
竟然用脚趾拨弄我的,慢慢地挑开我的肉唇,让我不得不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
下去。
  天哪!他的大脚丫插进了我的洞洞,插的我眉头都皱起来。
  「老婆,你在干什么?」听得出建军已经有点莫名其妙了。
  内心里就想把父亲抱在怀里,让他含着我的奶头,玩弄他的鸡巴。我们父女
相视着,眼睛里充满着对彼此的情欲。
  「说话呀!」建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没……没事。」结结巴巴地应着,也不在乎他的语气了,没说完就扣下电
话。
  「小明。」父亲喜滋滋地喊了我一声,那只大脚一下子捅了进去,捅得我全
身都激奋起来。
  「坏,坏爸。」圈住了他的龟头翻掳到根部,让鸡巴高高地挺起来,露出狰
狞的面目,那马口樱桃嘴一样翕动着,流出一丝清亮。
  「小明……小明……」父亲半仰着身子,洋洋得意地把大脚趾捅进去,一丝
快感席上来,迅速卷遍了全身。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来,父亲却拉起我的身子覆盖了我,从上面咬住了我的奶
头,像一个婴儿一样吞裹母亲的奶头。
  「接了吧。」他快速地插进去,吸着我。
  这种场面令我狂野起来,「爸,老爸,你这样让我怎么接?」他凌厉的大脚
趾插进我的阴道,让我浑身瘫软起来。
  父亲一手伸出,拿过手机,递给我。我大口喘着气,低下头看着父亲一手托
着我的奶房吞裹。
  坐正了,享受着父亲的折腾,按下键盘。
  「喂,建军。」语气里就有股上气不接下气地。
  「怎么了?」建军的声音有点担心。
  「没怎么……」父亲调皮地看着我打电话,脚趾却在里面打着旋。我轻轻地
拐着他,示意他别打岔。
  「那怎么把电话挂了?」建军追问着,一时又没有好的理由,就干脆使出女
人的怪招,「人家,人家想你了呗。」声音嗲嗲的,听得建军切切地笑起来。
  「真的?老婆。」他在那边竟然有点色色的。
  「刚才电视上……」忍住了,就不说。
  「是不是亲热的镜头?」建军猜测着。
  「不跟你说了。」父亲已经挺起鸡巴送过来,这个时候他故意要我……握住
了,还想跟建军说最后一句话。
  「呵呵,想我了?」建军显然已经色起来,那么长日子,不色都是假的。
  「不想!」当着父亲的面,自然不会说那句话。
  「哼哼,我不听,小明……」他停下来,又说,「我都硬了。」
  父亲脸色怪怪的,把鸡巴硬往我嘴里送,手却扣进我的。
  「不跟你说了。」我知道建军下面肯定会说些夫妻之间的事,这样父亲就会
不尴不尬的,果然他冲口而出,「你是不是湿了?我想操你。」
  「啊呀,你……流氓。」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塞进了口里。
  听着建军哈哈一笑,赶紧按下电话。
  父亲的屁股已经整个堵在我的嘴上,他的乱蓬蓬的阴毛扎的我脸上痒痒的。
  「小明,摸摸我下面。」我知道他要求我摸他的卵子,每次父亲要求我用口
时,都喜欢这样。
  「爸……」我亲昵地搂着他,抓住了,细细地捏着,感觉他硬硬的卵蛋滑上
一边。
  「湿了吗?」这时的父亲问,和刚才建军如出一辙。
  「坏爸爸,你那样弄人家,还能不湿吗。」我把两个奶子靠在他的腿间,磨
蹭,父亲弓腰捏住了。
  我们父女两人嬉笑着互相捏摸着对方。
  「建军刚才是不是要……」他坏笑着,插进我的口腔。
  拿出来,看着湿漉漉的硕大茎体,在他面前晃了一下,翻着白眼看他,「你
们男人一个比一个色。」
  父亲一下子又插进去,插的我有种被噎的感觉。
  「小明,我想看看你的屄。」
  他粗鲁的话语令我激奋起来。
  「还没看够呀。」挑逗地捏住那滑滑的卵子,捏的父亲竟然皱起眉来。
  「刚才他是不是想……」父亲又重提那句话。
  捏住她的卵子,知道父亲想从那里寻求刺激,就干脆刺激他,「他说……」
狠狠地捏下,捏的父亲嘴里吸啦吸拉地,「他想操我。」
  父亲听了,狠狠地按下我的头,感觉到那硕大的东西插透了我的喉咙。拔出
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想插死我呀。」
  谁知父亲却把我掀翻在椅子上,跪在我的腰部,「小明,爸好长时间没看看
了。」
  我仰起头来,搂主了他的脖子,「爸,你想看就看,反正女儿全是你的。」
  父亲和我接着吻,摸着我的奶子,「可爸老是觉得你会离我而去。」
  「我还能去哪里呀,就算他来了,我还不照样给你嘛。」我知道刚才建军的
话让他一直吃醋。
  「你吃你女婿的醋了?」
  父亲抓摸着放在手里,感觉得出那沉甸甸的瓷实。
  「小明,你的奶子……」他羡慕地,就像一个孩子喜欢一样玩具一样,两眼
放着光。
  为了安慰父亲,我伸手探进他的腿间,抓住了,「大头黄,那个馒头可是你
最喜欢的。」
  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老爸就怕……」
  「怕我飞了呀?」看着父亲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我用细细的语气哄着他,
「他只是名义上的,你才是女儿心中的那个男人。」
  「好小明,爸知道你喜欢爸。」
  「这就对了,老爸,你生了我,给了我身体和思想,我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吗?」我贴身抱着他,「你更有权享用我。」我把那个「用」字强调了一下。
  父亲满脸知足地看着我,忽然按到我,把我重重地放到椅子上。我不知道父
亲这一刻要干什么,但他肯定是想了解我作为女儿的隐秘。
  果然他低下头,用手指轻轻地滑到我的阴部,我感觉到那粗粝的手指在我那
缝缝里,父亲他……他竟然扒开了,我羞羞地想抬起头,可又不敢直视父亲的眼
睛,这个时候和父亲对视着,那种淫靡的气氛该不是父亲和女儿的。
  感觉到父亲热辣辣的逼人的目光侵入进去,一声声「咕咕噜噜」在喉咙里滑
动的声音,父亲从上到下分开了,突然插进我的肉瓣中间。
  腾起身子,低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跟着呼出一口重重的气息。
  父亲大概觉得还没有看到底,他掀起我的屁股,离开椅子,从我的下面一直
往上,用手指滑动着,直到捏住了我前面的痘痘。
  再也忍不住父亲的玩弄,摆臀扭胯地喘息着,口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坏
爸爸……」
  父亲看着我的表情,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气息越来越重,竟哼哼起来。
  「爸爸坏吗?」
  「你……你想折腾死人家呀。」内心里就有股要父亲压上去的念想,可我现
在不能说。那根讨厌的手指狡猾的左右旋转磨动,让人真的受不了。
  「小明,你要叫,就叫出来吧。」父亲这时看着我说。
  「坏爸,你这么会折腾女人,你竟然这样折腾女儿。」我又惊又喜,只希望
父亲填充我,让我得到充实感。
  「爸就想看看你……」父亲语无伦次,我不知道他内心里究竟要看我什么。
也许他想看的不是我,是我这做女儿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羞死了……看女儿……」就那样赤裸着、充满着情欲的让父亲裸视,我
的内心也是一波一波地潮涌着。
  也许女人的隐秘对于男人来说具有更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父亲看着我扭成
麻花似的身体,他竟然产生了另一种冲动,看着我扔在一边的薄薄的内裤,那窄
窄的部分让他产生了无限遐想,女儿穿上它会是一种什么情景,是勒进去还是包
裹着,他饶有兴趣地拿起来,竟然把它搓成细细的绳一样的布条。
  「爸……」看着他兴奋的目光,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父亲竟然……竟然从上到下放到我的阴部,一下子勒了进去。而全身一阵哆
嗦,就感觉那地方一下子裂开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父亲惊乍乍的
声音。
  「小明,你看……」
  我仰起身子,顺着他的目光,天哪!那条细细的布条深深地勒进去,将本就
饱满的肉唇勒呈透明状,父亲色色的目光盯着,看着我一脸的惊诧,他竟然像拉
锯似的轻轻地拉动着。
  「啊……啊……」更大的欲望一波一波地传来,快感迅速地袭击着我。我不
由自主地扭曲着身子。
  「爸……爸……」我喘息着,呻吟着,恨不得两手抓住那根绳子快速拉动。
  「小明……小明……」父亲欣赏着、坏坏的目光看着我,我一时羞的无地自
容,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
  「你坏死了……坏死了。」我死死地夹着腿,可能就是那个姿势让父亲感觉
出我的淫荡。
  「小明,是不是……」父亲的喉结强烈地动着。
  「爸……」我眼神里满是乞求的目光,那一刻,我真的想让父亲就那样从旁
边伸进去。
  父亲他竟然……竟然从后面压着深深的勒进去,我感觉到那那内裤象绳子一
样几乎勒进肉里,我大口喘着气,想要父亲给我一个痛快。
  「小明……」父亲快意地上下拉动,看着我的肉户淫猥的形态。
  我腾起身子,全身绷紧着,看着父亲的动作。
  「是不是很浪?」父亲想说,看着我皱起的眉头,终于脱口而出。
  「啊……爸,」我听了父亲的话,身子一震,一股阴液从那里流出来,「你
怎么这样说你的女儿?」
  「嘿嘿,小明……」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更快地拉动着。
  「你这样弄人家,人家受不了。」我娇嗲嗲地说。
  「坏小明……爸……」他的眼光竟然迷离着。
  「你……你奸了我吧。」
  父亲沉浸在父女的调情逗欲中,承受着我的娇嗔和绵绵爱欲。
  他的勃起的鸡巴在那里一跃一跃的,看的人心里更是欲望激增。
  低下头冷不丁地在我的乳房上亲了一口,含住了,像婴儿一般地吞裹。
  「爸,上来吧,上你的女儿。」我按着他的头热情地邀请着,那一刻,我更
希望父亲和我彻底交合。
  「小明,你知道,爸更喜欢看你,看你的浪样。」
  「啊……」那股欲望怎么那么强烈,心底里就希望父亲化进去,恨恨地摸上
他的,恨恨地掐着,掐的父亲大口喘着气。
  「老爸,你要了我,奸淫我。」
  父亲艰难地勒进去,他甚至勒的我那里都有点疼,他是不是要勒破我那里,
这个坏爸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作剧。就在我们父女忘我的玩着,彼此享受着
肉欲的快感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传来吱的一声,跟着门响了一下。
  「小明。」姑姑的声音。
  「怎么没在家?」
  我惊悚地爬起来,却看到父亲快速地从窗户上望向外面,「小明,你姑姑他
们来了。」他说着,一边寻找着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往上套。
  我顾不得其他,顺手摸起上衣,胡乱地蹬上裤子,看看父亲正在束着腰带,
赶忙应了声,「谁呀?」
  就听的姑姑小声地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有人在,是小明吗?」
  「是我,姑姑呀。」衣服已经穿戴整齐了,只是还没有梳理一下头发,很想
这时候姑姑晚点进来,可听到脚步,她已经进了房门。
  「她姑……」父亲尴尬地从我房间内出来,迎面碰上姑姑姑父,不自然地应
酬着。
  「你身体好了吧?」姑姑关心地说,眼光显出一丝疑惑。
  「好了,好了,你们先坐。」
  由于卧室跟卫生间相隔着客厅,我只是用手理了一把,就硬着头皮走出去。
  「姑、姑父。」
  「噢,小明。」姑姑显然看出我的头发散乱着。
  「刚才爸觉得不舒服,我给他吃了药,就顺便休息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
做出一幅刚睡醒的样子。
  「怪不得呢,」姑姑口无遮拦地说,「看你们两人就是刚刚起来,看,头发
都乱成这样。」
  「姑,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水。」
  「你先弄弄头发吧,水我自己倒,又不是外人。」姑姑打量了一下房间,脸
上露出挺满意的神情,跟姑父交换了一下眼色,大概想知道父亲有没有受委屈。
  正巧这时父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忙招呼着,「这几天幸亏小明照应。来来
来。」他对着姑父说,「坐吧,小明,拿盒烟来。」
  「嗯,知道了。」我爽快地答应着,麻利的整理着衣服,刚才来不及,连内
裤都没有穿,乳罩也没有戴,看看自己的脸色,还留着一丝慌乱和羞晕,这要是
被姑姑看见了,该是多么狼狈,幸好她没有莽撞地闯进来。
  屁股下还粘粘的,刚才被父亲弄得一塌糊涂,要是姑姑晚来一会,说不定我
们父女早已巫山云游去了,想象那个幸福时刻,又遗憾着时光不再。
  「这几天累着你了。」姑姑看着我有点憔悴的脸,心疼地说。
  「累也值得。」我递过一支烟给姑父,伸手拿过火机给他点上。
  「这孩子知道疼人。」姑父吸了一口,羡慕地说。
  「这都是家风,那像你们老隋家。」
  一提起姑父家,姑父就尴尬着不说话,他们兄弟四人,却让一对老人无处居
住,尽管姑姑养着公婆,但她心里总是委屈着,好在村里强压着其他三兄弟,勉
强凑了点钱。
  「听磊磊说,那几天在医院里都是丽明陪着。」姑姑带着赞赏的口气,眼神
里就有股自豪的感觉。
  「女孩子心细。」姑父附和着,和父亲递过了火,点上一支烟,自从我嫌父
亲嘴里有股烟味,父亲已好长时间不抽烟了。
  「什么心细,还不是有没有良心?」姑姑一提起来,就有火气,看来她对婆
家没有好印象。
  看着她们夫妻逗嘴,心里倒觉得好笑。也许姑姑憋了一肚子火,只有在自己
家里才敢发泄发泄,以前他们家里老是别扭着,每次都是父亲亲自出马,要不是
这位大舅哥。姑姑肯定会吃亏。
  「丽明这孩子从小就知道孝顺。」姑姑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爱恋,看着我有递
水又拿水果。
  「姑,也没什么,做儿女的也就这个时候能中用。」
  「这话中听。」姑父终于硬气一回,「他舅,你就好福气。」
  父亲美滋滋地,吸噜着烟,这时插了一句话,「还是养闺女好,闺女是件小
棉袄。」
  「呵呵,当初可没见你这么说,丽明一生下来,你看爸妈没鼻子没眼睛的,
我嫂子就是那时落下得病。」一提起母亲,三人都不说话。
  我赶紧岔开话题,「姑,爷爷奶奶当时对你是不是特好啊?」我调皮地看着
她,眨巴着一双眼睛。
  姑知道我话中有话,笑眯眯地看着我,「还用说,当初你爷爷奶奶对我那是
特好,虽说是个闺女,但也是个老宝,你爸爸就不如我。」她眯缝着瞅着父亲。
  「可不是,当初爸妈不知怎么想的,人家都疼儿,咱家可是翻过来了。」父
亲感叹着,「也许就是因为孩子太少。」爷爷那一辈当年不知为什么,就是人丁
不旺,好歹生了三个,还有一个中途夭折。
  和他们说着话,就感觉屁股底下粘粘得不好受,有几次不得不抬起来,偷偷
地把夹在那里的衣服扯出来。
  他们姊妹三个唠着当初的事,我看看插不上嘴,就说,「姑,你们说说话,
我准备饭去了。」借机走开来,去卫生间洗了洗,刚才被父亲弄得真是狼狈,连
内裤都湿了。
                (八)
  晚饭弟弟也过来了,三个男人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他们喝的连舌头都有点发
硬了,又有点心疼。
  弟媳妇在一边气得一句话都不说,倒是姑姑还是笑脸相迎,也许她在家里已
是习惯了,「好了,好了,别喝了。」说着夺下姑父的酒杯。
  「好,全家福。」父亲有点生硬地说,看到我阴沉着的脸,一下子止住了,
「来,吃饭,吃饭。」
  弟媳妇赶忙到厨房里端饭去了,姑姑笑盈盈地,「难得他们聚在一起。」她
宽厚的解释着,知道我也有点生气。
  「姑,你总是……」
  「呵呵……」姑姑还是笑,「男人就那个德性,凑在一起,就逞能杠兴。」
  弟弟不失时机地插上一句,「就是吗。还是姑说的对。」看来他是怕自己的
老婆生气,自己找台阶下。可正巧弟媳妇端着一萝馒头进来,「怎么了?还能了
不是?要不是姑父过来,有你的好看。」
  弟弟撇了撇嘴,「怎么了?我这不是来陪姑父嘛。」这种场合,男人总是不
会饶人。
  气得弟媳妇瞪着眼看他,我看到弟弟虽然嘴硬,但内心里还是有一点胆怯,
刚想说几句,就听姑姑劝过来,「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吃饭。」
  饭自然吃不了多少,男人只要有酒就够了。
  看着弟媳妇气嘟嘟地,倒是担心他们两口子回家别扭。
  姑姑显然也看出来,就说,「家明,今晚你姑父跟你们去睡。」
  「好,好。」弟弟高兴地站起来,「姑父,咱们爷俩今晚一床。」
  姑父醉眼乜斜着,踉跄着步伐,同他们一起走出家门。
  这个安排正好解决了两个难题,一是避免了弟弟两人发生口角,二是解决了
我们家没有床的问题。
  父亲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姑姑赶紧扶着他,「小明,要你爸先睡吧。」
  「嗯,好。」我答应着,一边收拾着杯盘狼藉。
  我们家住房一直拥挤,大小两个房间,由于建军一直在外,那间房一直堆放
着家里不用的东西,明知道不用,却又舍不得扔。
  正间房里放着两张床,一大一小,是我们一家三口平时卧榻,父亲自然在对
面的客厅里搭了一张简易床。由于姑姑一家地到来,处于招待方便,暂时先撤掉
了。
  姑姑扶着父亲进了睡房,喝的烂醉的父亲强撑着来到床边,倒头便睡。
  姑姑心疼地看着,替父亲脱掉了鞋,勉强为他正了正身子,伸手拿起被子,
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就替父亲解下腰带。
  「老大不小了,还是小孩子一样。」她疼爱地骂着,盖上了被子。
  忙碌了一天,心里感觉到累,姑姑倒是兴致勃勃,我们娘俩坐在沙发上一边
看着电视,一边家常里短地说话。
  忽然就听到睡房里父亲发出呕吐的声音,和姑姑对视了一下,两人赶紧站起
来,慌慌地往里跑。
  房间里发出浓烈的酒臭味,父亲歪在床边,地上和被子上被吐得到处都是。
  姑姑赶紧走过去,一边絮絮叨叨地骂着,一边扶起他。
  「小明,赶紧弄盆水来。」
  那个场面虽说经历过,但像父亲这一次的确吐的令人反胃,我赶紧跑到厨房
里倒了点热水,弄了条湿毛巾。
  「看看,满身都是。」姑姑已揭开被子,父亲胸前和腰部都沾满了胃里的残
液。我小心地递过毛巾。
  「该死!就是缺个人管着。」她唠叨着,一边沾着水慢慢地擦拭。
  「就是没数,喝这么多。」看到父亲半眯着眼还打着酒嗝,又生气又心疼。
  「脱了吧。」那身衣服已经脏的没办法看。
  姑姑只是迟疑了一下,就麻利地解着父亲身上的纽扣,临到脱父亲的裤子,
姑姑小声地说了一句,「小明,你要是……」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有
什么,还不是你父亲。」我体会到她怕我见了父亲的裸体难看,故意说给我听。
  父亲的脚缠在脚踝上,姑姑扯了几把都没扯出来,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帮
把手。」我赶紧弓下腰,拿着父亲的脚脖子。
  「真要命!」父亲已经全裸着了,猛然见父亲那东西萎缩着,象极了一个蚕
茧,脸红了一红,偷眼去看姑姑,却见她也已是红晕飞起,原来姑姑的内心也是
波澜迭起。
  「快翻过身去。」姑姑说着,娇羞地一用力将父亲的身体侧翻过去,赶紧盖
上被子。
  「呵呵,小明。」一脸红霞的姑姑转过身,「亏你不是姑娘。」
  「姑……」说得我心里一阵麻酥,刚才父亲的萎缩样完全没了先前的雄威。
  「你爸多大了?」冷不丁的姑姑问了一句。
  「55了。」内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镜头。
  「哦。」姑姑轻轻地应了一声。
  「怎么了?」这个时候,姑姑怎么突然问起父亲的年龄。
  「没什么。」她若有所思的,脸上更加的红了起来。
  「姑,今晚你同他睡吧。」看到父亲在我的床上,又怕他喝醉了,需要人服
侍。
  「你?」没想到姑姑误解了我的意思,一丝媚意现于脸上,「要死。」低低
地说了一句。
  「姑……我是说爸他喝醉了,晚上需要有人照顾。」我力图说清楚刚才的话
题。
  姑姑想了一想,显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就问,「没有别的房间了吗?」
  「还有一间,不过里面都是没用的东西,腾不出来,姑,将就点吧,又没有
外人。」那间房确实堆满了杂物,以前从没有人住过,自己又懒得收拾。
  姑姑沉吟了一下,就说,「那你和诗敏睡那张小床吧。」
  「嗯,姑,我就怕他晚上不老实。」
  「你胡说什么?」姑姑显然又理解歪了,急得我一下子想辩白。
  「我是说,他喝醉了,怕掉床。」又好笑又好气,姑姑竟然这么介意和父亲
在一起。
  「他多么大人了,都是你惯的。」姑姑嘀咕着,说着竟用眉眼瞥了我一下。
  「坏姑姑,他是你弟弟。」我抱着她的胳膊,晃了一下,「没有好心眼。」
说着咯咯地笑了。
  「谁没有好心眼了?」姑姑看着我,「你听听你那些话。」
  细细品味起来,竟然真的有着暧昧的寓意,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姑,你真的害怕……他……」说着用眼睛盯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姑姑这次真的理解了,脸上经少有地出现了少女般的羞怯,「胡说什么呢,
他是我弟弟,还能怎么样。」
  看着姑姑莫名其妙地躲闪着目光,竟然想捉弄他一下。
  「可他也是男人。」
  「去……去……别没大没小的。」姑姑拐了我一下。
  看得出姑姑嘴里说不在意,其实她内心里也怕弄出那事。
  「小明,要不给你爸穿上裤子吧。」
  笑盈盈地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姑……」
  姑姑静静地看着我。
  「是不是怕了?」捂住嘴偷偷地笑。
  「怕什么。」姑姑笑着打了我一下,「一个大男人光着睡,多不好。」
  「呵呵,那你给他穿吧。」我故意地把嘴朝父亲那里努了一下。
  「坏东西!」姑姑大概也想起刚才看到父亲的情景,戏骂着我,「要你爸知
道了,不打死你才怪。」
  我亲昵地依偎着她,轻声地说,「我爸才舍不得打我呢。」忽然就想起姑姑
刚才的话,「姑……我爸才55,他不会就那样吧。」
  「哪样?」姑姑显然一时没有领会。
  「你刚才没看到呀。」
  「你……你是说……」姑姑猛然想起,裂开嘴笑着,「刚才……刚才你也看
到了?」
  「你那样给他脱,谁人看不到。」说着就自顾自地低下头。
  姑姑想了一会,以过来人的语气说,「这个年龄按说不会那样,只不过他今
晚喝了酒,兴许是因为这。」
  「你说男人喝酒会……」我大惑不解地看着他。
  「死丫头,问这么多干什么?建军是不是没这样过?」她反过来嘲笑我。
  「姑……人家问你正经事。」
  「嘻嘻。」姑轻声地笑着,「还象小姑娘一样,」姑姑戳了我一指头,「男
人喝醉了还不都这样?以前你姑父就经常这样,蔫儿巴即的。」她说着不好意思
地看着我。
  我在想象着父亲中午的雄风,那勃起、那硬度简直就像棍子一样,和刚才所
见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想到这里令人不禁脸红耳赤。
  「死丫头,就会捉弄人。」虽说姑姑是农村妇女,但也有一种女人的娇媚,
看起来不免心动。
  「姑……」我拽着她的胳膊撒着娇,「人家不懂才问你的嘛。」
  「好了,好了,快给诗敏洗洗睡觉吧。」
  「嗯,那你也早点睡。」
  和父亲一床之隔,听着如雷般地呼噜声,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老是出现父
亲刚才的镜头,就那样搂着女儿渐渐地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听到隔床「吱吱嘎嘎」地响,侧耳听着。
  父亲粗重的气息和姑姑挪动身体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莫不是父亲又趁醉行
动?可面前的姑姑怎么不反抗?
  支起身子,在黑暗中努力地看着对面,却见躺在外面的姑姑把头扭向一边,
身子不断地往外扯。
  床有节奏地响着,黑暗中似乎看到父亲凸起的身子在有节律地动,我的心狂
跳起来,难道父亲真的在和姑姑?
  窗子是那种半透明的纸封起来的,隐约地有一丝光亮,就借着这微弱的光,
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那张床上的一举一动。姑姑似乎伸出手,她的皮肤在那缕光的
照耀下,显出胳膊的轮廓,我大气不敢出,姑姑的手已经抓住了床头上的栏杆,
从胳膊的形状估摸着她在拼命用力。
  父亲的身子猛然地弓起,就听到姑姑捂住了嘴似的「啊」了一声,模模糊糊
地看到姑姑的头猛地撞到了床沿上。
  父亲的呼吸更加粗重,甚至都能感觉出他的热热的气息,忽然我听到那声熟
悉的叫声:「小明,小明。」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父亲弓起的身子猛然倒塌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一股莫名的失意袭击着我,伴随着阵阵遗憾。感觉半侧起的身子有点麻木,
轻轻地躺下,忽然听到有人坐起,随即拉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晃的人眼睁不开,父亲踢踏着鞋,竟然光着屁股下了地,看到对
面床上的我,愣了一下,旋即回头看了看,张着大大的嘴说不出话来。
  「别受了凉。」姑姑赶紧找了一件上衣递过去,父亲拿起来披在身上,慌慌
张张地走出去。
  从刚掀起的被子里,露出姑姑雪白的身子和那腿间的一缕黑毛。
  不知什么时候,姑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显然刚才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羞死了,也不知道避一避。」也许姑姑意识到什么,她半爬起来,看了我
一眼,明晃晃的灯光下,姑姑的头发有点散乱。
  「姑……刚才爸是不是在叫我?」不知为什么,看到姑姑若无其事的表情,
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姑姑一愣,本就红晕的脸上显出一抹娇羞,愣愣地半晌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做梦了,还『啊』了一声?」看到姑姑不知所措的神态,在她的
心里上又逼近了一步。
  「啊……啊……」姑姑张口结舌,想从我的目光里得知我了解多少。
  「那……是不是我爸使坏了?」嘿嘿地笑着,果然看到姑姑一丝慌乱。
  「瞎说八道。」姑姑有点羞愧,又有点强词夺理。
  「那……那怎么连衣服都脱了?」我干脆把看到的都说了。
  姑姑窘迫得一时无以辩解,脸红的像鸡冠。
  「姑,其实你和爸刚开始的时候,我就醒了。」
  「小明,姑……」她求救似地看着我,「你爸他……」
  这次轮到我调侃她了,「我爸到底怎么了?」
  姑姑气得叹了一口气,「死丫头,当初我就说不过来,你非要我跟他……」
  「姑,就我们娘儿俩,有什么事你就说说呗。」我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怂恿
着。
  姑姑低下头,象做错了事的小媳妇,完全没有了过来人的自豪感。
  「半夜里,我就感到有人摸过来,稀里糊涂地,我的心猛烈地跳着。」
  她说着,看了看我,似乎在察探我的表情。
  「你爸……你爸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把手伸进我的胸前,小明,你说你爸是
不是故意的?」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那怎么,他会那样……」
  「醉了呗。」我为父亲辩解着,其实我更知道父亲的心理。
  「我怕,怕他弄大了声音,被你看见了不好,就拿开他的手,他倒也象是睡
梦中似的,倒过头就睡了,可就在我刚刚睡着时,他竟然……竟然……」姑姑羞
羞地说不下去。
  「姑,我爸他是不是把你当作了我妈?」我趁她停顿下来插了一句。
  「也许是……小明,你爸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没有啊。」
  「这就是了,他也难啊。」姑姑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些年,一个人也够苦
的。」
  「姑,你是不是说,我爸应该有个女人?」
  「哎,应该给他找个,要不他也不会对我……」她说到这,赶紧打住了。
  「我感觉你爸好像很激动,小明,他扒下我的裤子像是很自然、很熟练。」
  「你说我爸给你脱了?」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羞得姑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
进去。
  「脱倒没脱,就是……就是把我那里拉下来。」
  同一个动作,难道父亲知道是姑姑,还是把姑姑当作了我?才这么大胆?
  就在这时,父亲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我和姑姑说着话,竟然有一
丝不自然。
  「小明,我和你换过来吧。」姑姑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怎么了?你和爸睡得好好的。」我笑着看了她一眼,却见她尴尬地一笑。
  「怎么?洪义昨晚没过来?」父亲一手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下面。
  「你们昨晚喝醉了,姑父被家明拉走了,你又喝的一塌糊涂,还不是姑姑伺
候的你。」
  「噢,」父亲象是明白了什么,偷偷地看了我一眼。也许他在回忆昨晚自己
的行为。
  姑姑碍于自己几乎裸着身子,就没有再坚持。
  我搂过诗敏,起身拉息了灯。
  房间里一下子暗起来,我知道父亲和姑姑肯定都在守护着什么,要不也不会
那么寂静。我躺在那里,脑子里清晰的象水一样,一点睡意也没有。
  心底下还是希望那边发生点什么,只是知道父亲已经清醒了,姑姑又怕我发
现,肯定不会再有什么事发生,半夜里诗敏叫着要小解,我只得拉开灯,姑姑睁
着一双惺忪的眼,帮我拿过来便盆。
  「你睡吧,姑。」给诗敏把完了尿,听着父亲均匀的呼吸,心里好像失去了
什么,本想发生的事情竟然没有继续。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想。
  天黎明的时候,我被一阵吱嘎声惊醒了,隐约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她姑,睡不着了?」
  「一直都这样,要不我给你烧水去。」农村里就有这个习惯,稍上了年纪的
人,早晨睡不着,就泡上一壶水,一直喝到天亮。
  「再躺会吧。」父亲的声音有点异样。
  两个人就不再说话,我悄悄地仰起头看着那边,父亲和姑姑好像都是躺着。
  「小明还在睡吧。」父亲悄悄地说。
  「折腾了一晚上,她大概有点累了。」两个人似乎在倾听着我的鼻息。我悄
悄地放下头,故意均匀地打着呼吸。
  「昨晚……」父亲小心的试探着,「我没做什么事吧?」
  姑姑羞羞的声音,「你……还老实得了?」
  「那都是……你伺候的?」父亲想证实,期待着姑姑的回答。
  「他舅,你真要命。」姑姑的声音有点发颤,「你们男人喝点酒就死作。」
  「你是说……」也许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晰,父亲努力地想从姑姑那里得到证
实。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小明……」姑姑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我记得好像作了一个梦,梦见你弟妹……」父亲似乎意识到下面发生的事
情,「你是说……」他充满疑惑的声音。
  「哎……你们男人……他舅,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了弟媳妇?」她声音里微带
着娇羞和惊喜。
  「姐……」父亲忽然改变了称呼,「你是说,那都是真的?」
  「还能有假?你把人家的……」听起来姑姑竟有点撒娇的意味,说着就听到
被子悉索着,可能是姑姑挪动了下身子。
  「她姑,我把……」父亲结结巴巴地,「把你的裤子……」
  「喝醉了,就没人形。」姑姑竟然没有一点生气,完全是嗔怪的语气。
  「姐……」父亲翻过身来,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下子楼住了姑姑的肩膀。
  「小明!」姑姑发出娇腻的鼻音。
  我僵硬着身子侧耳细听,一点都不敢发出声音。
  黑暗中,姑姑的头靠在父亲的怀里,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
  「她姑,小明有没有……」父亲担心地问,手似乎在姑姑的脊背上摸着。
  「还说,你那么折腾,她还能不知道?」
  父亲轻轻地推开她,看着她的脸,「你是说,小明看到了?」
  「你醉了,还知道避讳呀,象个驴似的。」黑暗中姑姑和他对视着,「把人
往死里整。」
  父亲搜刮着记忆,努力的回忆着一切。
  「我真混蛋!」他低低地暗骂了一句,「我觉得是你弟妹,又觉得是你。」
  「那你还脱人家的……」姑姑似乎对那个问题特有兴趣,头慢慢地靠过去。
  「她姑,你是不是生气了?」
  姑姑半晌没说话,「我就怕小明笑话。」一句话道破了姑姑的心机。
  「姐……姐……」父亲听了姑姑的话,兴奋地一下子搂进怀里。
  「轻点,小明。」姑姑娇嗔地,我看到她一头散发覆盖在父亲的头上,一阵
醋意从心底泛起,又被一阵兴奋代替了,毕竟他们是血亲的兄妹。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对姑姑的搂抱,我看到宽大的被子下面起伏着,姑姑娇
腻的鼻息变得急促。
  「那我脱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父亲显然已经握住了什么。
  姑姑嬉笑着,显出一丝娇媚,「我敢吗?你那么用力,再说小明……」
  「呵呵……」父亲已经激狂了,「好姐姐,那个时候,我就听到是你的声音
了。」他一激动,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知道是我,你还……」姑姑语气里带着怨恨。
  「姐,不好嘛。」他喜颠颠地在被子里面鼓涌着,似乎手在下面掏着。
  「又没人样!」姑姑娇媚地说,宽松的被子起伏着。
  「在你面前还要什么样,姐……」他满怀喜悦地叫了一声,「你的真大。」
  「傻话!女人的还不都一样?」
  「姐!」父亲的嘴在姑姑的脸上拱着。
  「他舅,别让小明看到。」姑姑害怕地回头看着我的方向,却被父亲的大手
扳转回去。
  「呜……」一声低吟的呜咽让我听得出两张嘴堵在了一起。
  「他舅……他舅……」姑姑急促地叫着,显然父亲已在下面发起进攻。
  「别……刚才……小明已经……已经听到了。」两个身子已经贴在一起,模
模糊糊地我看到父亲将姑姑窝在身下。
  「她听到了什么?」已经侧趴在姑姑的身上,几乎成了骑乘之姿。
  「你射进去的时候,怎么会叫小明的名字?」
  父亲一下子停下来,「你是说,她听到了?」
  就在这时,诗敏突然爬起来,「妈……妈……」我听到对面床上两个翻动的
声音,跟着一下子沉寂。
  「怎么了?」摸着诗敏爬坐起的身子,顺手拉开了灯。
  「妈……妈……我要爸爸。」她一手遮着眼睛,看着我说。
  这时姑姑赶紧问,「怎么了?怎么了?」
  「不要紧,做了个梦。」我一手拍着女儿,心里一阵失落,偏在这时候,怎
么就不懂人心呢?
  「睡吧,宝贝,是不是想爸爸了?」将诗敏搂进怀里,轻轻地哄着。
  「妈,爸爸什么时候来呀?」她甜甜的声音充满了童稚。
  「明天,明天爸爸就会来看你。」想起昨天上午和建军通过话,就安慰着女
儿。
  女儿抱着我,渐渐地进入梦乡。我爬起来看看天色还早,望望床上受了惊吓
的一对男女,心里又好笑又激动。
  干脆爬到他们的床上,偎着姑姑躺在一起,没想到姑姑紧张地看着我,一句
话也不敢说。
  「都是诗敏。」我笑着低声嘀咕着。
  父亲背过身去,不敢接触我的目光。
  「爸……」我推着他的脊背,「天快亮了,姑父他们快回来了。」
  「哦,那该起来烧水了。」父亲动了一下。
  好笑地看着他们僵硬的身子,想起他们刚才的激情对话,就说,「不是该烧
水了,是该流水了。」我干脆扳过他。
  「爸……你要是再不行动,可要后悔了。」
  「小明!」父亲难为情地又要转过去,被我一下子按住了。
  「你难道要始乱终弃?」
  「你……」父亲突然红了脸,姑姑也扭捏着,怕我再说下去。
  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又亲眼目睹了他们兄妹的行为,我就干脆和他们挑明
了。
  「姑姑都那样了,你就忍心把她赶出去?」
  「小明……」姑姑羞得用手捂住了脸,嫌我说得太露骨。
  父亲闷着头半晌不说话。
  我「噗嗤」一笑,「看你们俩,倒像被人捉奸了似地。」说完了又后悔,怕
他们接受不了。
  转脸对着父亲,「哪象个男子汉,敢做不敢当?」父亲象做错了事一样觑了
我一眼,却碰到我鼓励的眼神。
  「老爸……姑父不在,你还怕什么?」
  姑姑怕我说出更难听的,掀开被子想挪出来,我赶紧拖住她。
  「傻姑,今晚你不伺候我爸还要谁伺候呀。」
  姑姑乞求的目光,「小明,要我过去吧。」
  我向父亲使了一个颜色,没想到父亲竟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恨铁不成钢地,「你真的不想看看我姑的有多大?」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
想到姑姑羞得一下子捂住了脸。
  父亲张大了口看着我,羞愧的目光里明白了我知道事情的一切。
  「姑,我知道,要不是诗敏,你们这会……」
  「小明,别说了。」姑姑乞求地看着我。
  捧着姑姑的面庞,亲昵地,「傻姑,你不喜欢我爸?」
  「这……」姑姑看看我,又偷偷地看看父亲,尴尬地不知怎么说好。
  「反正我喜欢我爸。」说到这里,我感觉到父亲的身子一震,「你知道,我
爸和你的时候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姑姑疑惑地看着我。
  凑近她的脸,亲了一口,亲的姑姑一哆嗦,「我爸也喜欢我。」
  「他舅,真的?」姑姑看着父亲,试图得到回答。
  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兄妹,拉住了姑姑的手,「我爸其实不是想我妈,他是想
我和你。」
  「小明,快别说了,羞死了。」
  「爸,你说呢?」娇笑地看着拘谨的父亲,却听到父亲嗫嚅着,「她姑,她
姑,小明说得不差。」
  「啊呀,他舅!」姑姑不知是因为父亲说喜欢她还是说喜欢我,毕竟对谁说
都是伦理的错误,况且还是当着另一个女人表白自己。
  「爸,我烧水去了。」
  姑姑突然抱住了我,一脸的求助,「小明,留下来吧,啊……」
  我看了看父亲,却看见他眼里一丝留恋,一丝期盼。
  「姑……姑……你听我说,待会姑父还要来喝水,」她听了我提到姑父,脸
上一丝不自然,「不过,侄女在那边,不会有事的。」
  转眼俏皮地看着父亲,「待会告诉我,姑姑和我谁的大?」
  姑姑听了这些,反倒轻松了,这时转而打了我一下,「没正形。」
  我在姑姑的笑骂中带上门。
  天其实已经有点亮了,每天这个时候都是父亲自己起床、泡茶,然后才喊我
起来。我打开门,启明星已经挂在东天,院子里微弱的星光,看得清角角落落的
大体轮廓。
  戈壁邻家的鸡棚里母鸡呱呱地叫着,偶尔听得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姑
父会很快到来。麻利地点燃炉火,烧上水,悄悄的来到卧室门前。
  「他舅,小明说的那些……」她倚在床头上,不敢看父亲。
  「哦……」父亲似乎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这时在想什么。
  「你和小明……」姑姑提起这些,脸上就讪讪的。
  「她姑……」父亲欲言又止,伸手拉住了她。姑姑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你和小明是不是真的?」
  父亲把手伸进姑姑的胸前。
  「昨晚你射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你喊小明,就难受。」
  「她姑……我想看看你的。」父亲没有回答,却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你?」姑姑有点怨恨,「是不是想和小明比比?」
  「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的。」父亲涨红了脸,却坚持着。
  「开着灯,乖羞人的。」
  父亲见姑姑没有反对,就掀开了被子。
  灯光下,姑姑赤裸着,两腿夹在一起,黑亮的一撮阴毛蓬松着。
  父亲挪移到下面,从密实的阴毛间看到鼓鼓的肉户。他赤红着脸,贪婪地盯
着姑姑雪白的大腿间。
  「她姑。」寂静的卧室内,我听得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姑姑就保持那个姿势,她不知道这时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当然父亲更愿意
她分开腿,果然他乞求地看着她。姑姑扭捏着,终于不满地扭过脸,或许她觉得
父亲更应该自己行动。
  「你……」父亲终于也提出要求。
  姑姑长叹了一声,微曲了曲腿,却让父亲看到更多的空间,饱满的肉户从浓
密的阴毛中向下延伸着一条细缝,缝隙里乍煞着一条鸡冠样的肉舌。
  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突然他伸出手,用力地把姑姑的两腿分开来。
  「他舅!」姑姑惊乍地叫了一声。
  父亲却捏着姑姑暴露出的阴唇一直探索下去。他细细地摸着,分开来,在姑
姑暴露出的硕大阴蒂上猛地一挫。
  「啊……」姑姑忍受不住地叫了一声。
  却让父亲猛烈地颤动了一下,跟着他俯下身子。
  「他舅。」姑姑微微仰起头,看着父亲在那里姿势,身子竟然扭动起来。
  父亲抚摸了一会,抬起目光的时候,正好碰到姑姑的眼光。两人爱怜地互相
对视了一会,姑姑竟然娇羞地,「还没看够呀。」
  「她姑,你的那么肥实。」说的姑姑一阵麻痒,跟着就问,「小明的……」
  「呵呵……」父亲这时反倒高兴起来,也许在得到了姑姑之后的满足。
  「小明,小明其实也蛮肥实的。」
  听到这里,就看到姑姑惊讶地看着父亲,她没想到我和父亲竟然真的有了暧
昧。
  「你是说,你和小明真的上过床?」
  父亲没有正面回答,却用手把姑姑那里扒得大大的,我看得到姑姑鲜红的肉
唇已经完全分开。
  「他舅,快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把我想象成小明?」姑姑仰起头看着
父亲的专注。
  「她姑,我是想把你和小明重叠起来。」
  没想到父亲却是这样的想法,这个坏爸爸,竟然……竟然是想把我和姑姑一
同……我站在那里恨恨地想。
  就听到姑姑娇羞地骂了一声,「坏东西,我们娘俩……你都……都要。」跟
着就按住父亲的头,一下子按进她的腿间。
  「她姑!」父亲刚叫了半句,就被按进了姑姑的身体里。灯一下子拉灭了。
  黑暗中,只看见两个起伏的身影。
  姑姑的声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父亲吭吭嗤嗤地,「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小明……」
  我刺激地想看父亲如何玩弄姑姑,却意外地被打断了,站在那里,失落地听
着他们阵阵的喘息声和姑姑不堪忍受的呻吟声,我知道父亲肯定已经进入了姑姑
的身体,想起刚才父亲的话,心里不免又起了一阵遐思,这个坏爸爸竟然要把我
和姑姑一起,那个情景,岂不是太让人难堪?
  隔壁炉子上的水已经咕咕地开了,我赶紧走过去,心灰意懒地冲好水。从厨
房里找出那壶老茶泡上,又弄了盘点心盛好。做完了这一切,就听到姑姑高一声
低一声的叫床声,心烦意乱地想象着父亲和她的场面。
  父亲竟然直接把嘴对上她的,天哪!这张嘴还天天和我接吻。忍不住地又悄
悄地走过,就听到父亲急促的叫着,「姐……姐……给我!」
  「他舅……他舅……」姑姑象是被按下去,又冒出来,气息断断续续地,床
吱吱嘎嘎地响,偶到节奏处,都听得见撞到床头的咚咚声。
  透过房门的缝隙间,隐约地看到两个黑影一上一下地趴在一起。
  「你轻点。」声音从两个人影的下面发出来,显然是姑姑被父亲骑在身下。
姑姑似乎受不了父亲的剧烈进攻,也许她从没经历过这样欢爱。
  「姐……」父亲从喉咙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跟着我看到在上面的他大幅
度地驰骋着,又猛然坠落下去。
  「啊……他舅,捣透了。」姑姑经不住父亲的折腾,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回过头去企图让父亲放慢速度,谁知父亲却趁机扳住她的头,和她嘴对嘴接吻。
  「你又不是没弄过。」父亲放开她,挪动了一下脚步。
  姑姑得以放松了一下,「他哪像你,象个驴似的。」听得出姑姑说这句话,
满含着娇羞。
  「姐……你是说,他从没和你这样过?」父亲追问着,在寻找着新的角度。
  「别这样,这样羞死了。」影影绰绰地看见父亲把姑姑的屁股抬起来,朝向
后面掘着。
  父亲两脚跨在她的臀上,黑暗中摸索着,轻轻地对上。
  「都这么把年纪了,还是没够。」姑姑其实内心里还是期望着,但嘴里却奚
落着。
  「这事上,就图个新鲜。姐……」我看到父亲的身体徐徐的下落。
  「不行!」姑姑回身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静立在上面的父亲问。
  「这哪行?」乍然这个姿势,让姑姑不得要领。
  「怎么就不行?以前都这样。」父亲嘀咕着,不愿强逼姑姑。
  「以前……」姑姑说到这里,忽然换了一种口气,「你是说和小明?」她说
着就有一种惊讶的语气,显然她明白父亲的所指。
  父亲抱过她,「反正她乐意。」
  姑姑一愣,反而停下来,「你和她每次都这样?」她的话里充满着酸酸的气
味。
  「差不多吧。」父亲重新对上了。
  「羞死了,他舅,你和她什么时候?」姑姑其实满想知道我们父女的事情。
  「姐……」父亲专注地研磨着,慢慢送入。
  「柱子结婚那夜。」
  「什么?你是说……」姑姑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啊」地叫了一声,我看到
父亲猛地往前送了一下,跟着两个黑影重叠到一起。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狗叫声,紧接着就听到家明的声音,「姐,你们还
没起来呀。」我赶紧走出去。
  「姑父,您来了。」拉开门,看见家明和姑父一起。
  「小明,你爸呢?」姑父不好意思的,或许因了昨夜醉酒的原因。
  「他,他昨晚喝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迷糊着呢。姑父,您先进来坐,我给
您泡茶。」
  「那是不是还没烧水呀?」家明埋怨着,急步走进里屋。
  「早烧好了呢。」我怕他冒失,就随手拉开厨房的门。
  「爸昨晚吐了一地,姑正在忙着收拾。」摆好了碗,轻轻地斟上,「家明,
陪姑父说会儿话,我到那边去看看。」
  姑父羡慕我的细言细语,他一直夸赞我的孝顺。
  从那屋里出来,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吓了父亲,我知道男人做这事最受不得
惊吓,否则会一辈子阳痿,我这下半生,还指望父亲滋润,于是就悄悄地拿了把
钥匙。
  「爸……姑父他们来了。」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两团黑影剧烈地抖动着。
  「啊……啊……」父亲听到我进来大口地喘着气,猛烈地插进姑姑的深处。
  「该死!别弄进来。」感觉到父亲的喷射,姑姑顾不及我在身边,急急地喊
道。
  箭在弦上的父亲哪顾得这些,抱住了姑姑肥肥的屁股,「呀呀」地叫着,激
射而出。
  真的惊心动魄,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从没见过男女交媾的瞬间激情,讶异
地看着父亲抖动着身子,做着一波一波的射出。
  承受了父亲的雨露,姑姑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她拼命地撤出来,羞羞地骂
道,「要死,要死。」
  我嬉笑着捂住嘴,拉开灯。
  「快起来吧,姑父他们来了。」
  姑姑吓得身子一缩,明亮的灯光下,那撮黑黑的毛发湿漉漉地沾满了白白的
液体。
  「小明,快关上门。」她说着,跪爬着找到自己的衣服,惶惶地穿上。
  「姑,你先去趟卫生间吧。」我提醒着,姑姑凌乱的头发和留有残迹的面容
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看着姑姑一路小跑着走出房间,回头对着父亲一笑。
  「老流氓!」
  父亲嘿嘿一笑,有点疲倦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
  「还不快收拾一下。」我警告他,看到晃悠悠的腿间,心里不免一动。
  「小明,给我找条内裤。」
  「昨晚不是刚给你换上?」我责怪地看着他,弄得他用手擓着头。
  「刚才……刚才给你姑姑擦了。」
  「坏蛋!」随即瞥了一眼他那里,竟然涂抹了一层粘粘的东西。
  「看看你自己。」我拿起身边的卫生纸。
  「刚才那威风呢,恨不能连……」想起父亲临近喷射时的称呼,总是动情不
已。
  就那样攥住了,轻轻地擦拭着,却看到父亲异样的眼神,「老色鬼,还行不
行呀。」
  话还没落下,就见父亲一路跃跃欲试地爬起来。
  「爸……」惊喜地看着那个东西,伸手撸住了,「坏爸,是不是连闺女也想
要了?」亲昵地放到脸上。
  「小明……爸就想那个时候是你。」父亲动情地看着我。
  「哼!」喜怒参半地白了他一眼,「还不定想谁呢,看你恨不能连下面都进
去。」狠狠地捏着他悠荡在下面的卵子,捏的父亲嘘溜一下。
  「还算有良心。」娇俏地看着他,算是那个时候想起我的奖励。
  「小明。」父亲看到我的神态,竟然冲动地抱住了我的头,「给爸爸……」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这个时候,弄不巧姑父或弟弟就会闯进来,心里虽然
千般不愿,但也不愿去冒那个险。
  「爸,多了会伤身的。」使劲捏着滑滑的卵子,看着父亲皱眉的神态,一股
甜蜜涌上来。
  就在我们父女彼此享受着旖旎的情意时,就听到家明亮亮的嗓子。
  「姐,还磨蹭什么?」
  「坏爸,他们在叫呢。」
  随手拿起一条内裤,「爸,别让它到处窜。」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小心爸爸钻进去。」
  「坏蛋!」恨恨地骂了一句,却听到家明敲着窗子,「怎么,还说不完悄悄
话了?」
  「来了。」赶紧应了一句,就见父亲麻利地穿上裤子。
  「他舅,没什么事吧?」姑父为父亲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还没有事?吐得满的都是。」姑姑在一边生气地说。
  「呵呵……」家明笑着看了姑父一眼,「我就说我爸不胜酒力嘛,肯定摸不
着北。」
  「去……去……你爸还没有那么孬。」父亲逞强道。
  看到父亲那么要强,心里实在不愿说破,就说,「爸虽然喝了不少,但头脑
还是清楚的,是吧?姑。」
  「是……是……」姑姑不得不应付着,私底下却狠狠地捏了我一把。
  「姑父,我爸就是要人一遍一遍的伺候,大呼小叫地叫我和姑姑的名字。」
说到这里,故意看着父亲,「姑父,你喝醉了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姑姑为了掩饰,赶忙插话道,「他呀,象头死猪一样。」
  姑父听了,显然不高兴,反驳道,「人家那是心里有数。」
  「哼,还心里有数。」姑姑顶了他一句,跟着捏了我一把,还朝我使了个眼
色。
  「人醉百态,千人千面。」家明和事佬似的端起点心,「来,姑父,先吃点
垫垫饥。」
  我跟着姑姑悄悄地走到卧室,「小明,有没有……」她眼巴巴地看着我。
  「什么?」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你爸昨晚……」她娇羞地,「我怕……」吞吞吐吐地欲言又止。
  「姑,我爸到底怎么了?」我焦急地看着她扭捏的神态。
  「你有避孕药吗?」她艰难地说出来。
  「嘻嘻……傻姑姑,你明说不就行了,有。」我心领神会地爬到床头上,从
盒子里拿出已用过的孕亭,「这是事后的。」
  姑姑赶紧接过来,「不会有事吧?」
  「吃了就没事了。」
  「哎,你爸……你爸也不知道戴套子,我怕……」她说着按在口里。
  「我给你弄点水吧。」我转身想走出去。
  「不用!」姑姑仰起脖子吞咽着,「他是不是都这样?」
  「男人都不喜欢。」我看着她脸一瓦鼓,脖子一伸。
  「要不,我备着那个干什么?」
  「他就不知道心疼女人,只顾自己享受。」姑姑委屈地说,「你说这要是怀
上了,可怎么办?」
  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
  「姑,其实我也不喜欢。」
  「那你不怕怀上?」姑姑吃惊地看着我。
  「怀上怕什么,我倒希望他弄上。」我脱口而出,到了现在我也不避讳了。
  「你是说,怀上你爸的?」
  「姑,爸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不想隔着一层。」
  「可你们……作孽。」姑姑显然不接受我的想法。
  我转身捏着她的鼻子,「你不也是他姐姐,可你觉的和姑父有什么两样?」
  「这……」
  「我觉得比他们更舒服。」我干脆说出她不敢说的,「姑,我爸他……更懂
得女人的心。」
  「要死!」姑姑只是不敢接受这一份爱。
  「建军以前和我,总觉得少了一份激情,可和父亲后,我就觉得那才是我想
要得。姑,爸的,是不是很大?」
  「小明!」她说这话想要制止我,可说出来就变成,「我就觉得他……他要
插透了你。」
  「嗯,姑,他越是要插透了你,你越是想要。」
  「死相,没脸没皮。」姑姑骂了我一句。
  我俏皮地捧起她的脸,「谁没脸没皮了?骑着的时候还不是傻叫唤。」
  「你……」姑姑瞪了我一眼,显出无限的娇羞。
  「姑……要不是他们来,爸这会还不会放过你。」
  「羞死了。」姑姑无限神往地说,「小明,你说你爸怎么那么厉害?」
  「多么厉害?」
  姑姑略有沉思,「你姑父只一小会儿就……况且,你爸,你爸的那个……」
  姑肯定指父亲坚持的时间久,那个又大,心里就悄悄地暗自惊喜「他呀,那
是见了你,兄妹相见,格外爱恋。」
  「瞎胡说,以前你姑父从没这样过。」她似乎在搜寻着记忆,然后自顾自地
点了点头。
  「你是说……」我不知道姑姑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说哪那么多的精力?」
  「男人见了心爱的女人才会那么多的激情。」
  「那他和你也……」
  「傻姑姑,爸和我……他呀,他会整夜插进去。」
  「真的?你们一夜都……都干?」
  「当然了,你没听说良宵苦短吗?」
  「那……那他也射那么多?」
  「姑,男人那方面强不强,一是靠激情,再就是得需要补,特别父亲这个年
龄。」我神秘地对她说,「我爸每周都吃一条牛鞭。」
  「牛鞭?」姑姑夸张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许的疑问。
  「你没听人说,吃什么补什么。尤其是牛,平常就那么厉害,人吃了,当然
更……」
  姑姑小声地,「怪不得你们……一夜都……」
  「傻姑姑,爸要不是害怕,他还能饶了你?」我故意刺激着她。
  「小明,其实……其实女人也不见得就怕……」她说这话眼里就有股情意荡
漾,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对于父亲有着一种特别的感情。
  「姐……」忽听家明在那边喊道,「家里有没有吃的?姑父昨晚没吃饭。」
  「有。」我赶紧应了一声,「姑,给他下点面条吧。」
  姑姑有点意犹未尽,刚想站起来,忽然蹲下身子。
  「怎么了?姑。」看到她脸上不适的表情,我有点担心地问。
  「小明,快拿点卫生纸。」
  伸手摸过床边的一沓,递过去。
  姑姑折叠了一下,解开腰带,弯腰送进去,「真要命,」她一边擦着,一边
看着我,「怎么这么多。」口气里带着些许惊喜。
  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不是父亲……」
  姑姑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都是你!」
  「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弄得?」
  姑姑擦完了,「你看,要不是你给他吃牛鞭,哪有这么多?」厚厚的一叠纸
湿得沉甸甸的,手纸的表面上还满布着粘粘的液体,确实够多的。
  吃惊地瞪大眼睛,没想到父亲这一次喷射得如此之多。
  「姑,爸他是不是都弄进去了?」
  「他那样,还能……」姑姑说到这里,原本白白的脸一片潮红。想起父亲骑
到姑姑的屁股上,高高地掘起她的屁股,从上往下喷射。
  「姑,他是怕你旱着。」
  姑姑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死小明,没大没小,姑姑再怎么旱,也轮
不到他浇灌。倒是你这小丫头天天盼着呢。」
  「是呀,姑。」我凑近她的耳边,悄悄地,「建军不在家,侄女就指望爸爸
浇灌。」
  「啊呀……」姑姑被我大胆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死妮子,不要脸。」她
追着我,笑骂着。
  「姐,到底有没有?」家明在那边等得急了,起身走过来,看到我们俩追着
打骂,就笑着说,「姑,你们真是……」
  「呵呵……家明,快让姑姑去下面条。」
  姑姑看家明站在旁边,尴尬地咧嘴一笑,「除了喝就知道吃,真没出息。」
骂得家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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